阿玉一惊,“不可能啊,奴婢瞧得真真切切,温灵兮手边就只有这一个化妆箱,绝不可能拿错!”
“真是没用!”陈子衿一巴掌就打在了她脸上,“你的行动肯定早就被那贱人发现了,这才掉了包!”
“大小姐息怒,是奴婢之错!奴婢这就回去,务必要将真正的化妆箱偷来,您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吧!”
阿玉吓得哆里哆嗦,实在想不明白,温灵兮到底是怎么样调包的。
她哪里清楚,温灵兮的秘密可不是藏在一个化妆箱中。
陈子衿目光如刀,盯着那个空化妆箱道:
“不用去了,咱们已经打草惊蛇,对方一定会严加防范,再想偷,哪还有那么容易,你是猪脑子吗?”
阿玉小声道:“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陈子衿沉默了一下。
见她不说话,阿玉只好跪在地上,赶紧将残破的化妆箱捡起,目光却骤然一凌。
“大小姐,这化妆箱内有夹层!”
陈子衿眼前一亮,“我就说,温灵兮那个贱人,肯定是有秘密藏在里面的,快点拿来让我瞧瞧!”
可当阿玉将夹层里的东西取出来时,发现只是一张纸条。
被陈子衿一把抢了过去,打开一看,里面写着两行字:
“上联: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下联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横批:人至贱则无敌!”
陈子衿被气得眼前一黑。
温灵兮,你这个贱人,给我等着!
...
几天后,温灵兮正在忙着接待客人,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像你这样的绝代佳人,居然要在外面抛头露面,辛苦赚钱来养活自己,真是可怜啊!”
秦文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走了进来。
可当他看到温灵兮正在接待一位男顾客时,眉头又轻轻一蹙:
“你好歹也是贵族出身的闺秀,竟然对陌生男子毫不避讳?像你这样不守妇德的女子,也难怪会被璟王当成弃妇!”
温灵兮看向他,很快就想起了此人的身份。
毕竟之前因为秦暮雨的事情,自己还被他带去了大牢上过一次刑。
温灵兮是真的不愿意搭理这种让人心生厌恶的人,有时候觉得多说一个字、多给他一个眼神都是浪费表情!
秦文一挑眉,“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说中了?看见你这大开店门广迎四方客的架势,好像也和外面那些人尽可夫的货色没什么区别,这样,不如你跟了我,定不会叫旁人欺负了去!”
温灵兮嫌恶地移开脸,“来人,先将客人们都带下去。”
然后,她才回过头来,看向秦文的目光冷漠中带着嘲弄:
“你觉得你算什么东西?整天跟一帮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兵油子混在一起,时间一久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吗?瞧瞧你说的这些话,简直污了人的耳朵,你今天来都想干什么?”
秦文抬手便要勾起温灵兮的下巴,却被温灵兮一巴掌狠狠拍开。
这秦文之前就曾多次惹事,名声都臭了街。
要不是因为他是秦家的人,估计太子都懒得搭理他。
“何必明知故问?前两天找你帮我妹妹做美容,你却不愿意,都把我娘气病了,这次我亲自来请你,你不去也得去!”
秦文的长相本是俊秀的,但眼睛狭长,总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之前,温灵兮曾被他带去地牢行刑。
所以时至今日,他还觉得对方是个会随意任他拿捏的角色。
温灵兮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这秦家人都怎么回事?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秦公子好大的口气!你觉得你能拿什么请得动我?再者,我是漠北郡主,现在嫁到大周也是璟王妃。”
“而你不过是秦家一个庶出的公子罢了,还是嫡系一脉出了事后,才由你们这旁支顶上,你还真当自己是什么权贵啊?”
“即便皇后娘娘过来请我,还要礼让三分,你又算什么东西?须知,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秦文本就是个心胸狭隘之人,听温灵兮这么说,顿时觉得受到侮辱,伸手就朝着温灵兮衣领抓去。
“你在这里装什么清高?你们漠北的出来的女子,个个放浪,说不定都让人玩过多少回了...”
未等他话说完,蓁蓁猛然暴起,向他击来一掌。
但秦文毕竟是武将,身手不错,竟然躲过了。
两人很快就打在了一起。
秦文身后带来的那帮人还在吹口哨,明显是在起哄看热闹。
温灵兮很担心,蓁蓁的轻功的确是不错,但她的身手的确差了些。
不出所料,蓁蓁被一拳打在了胃上,疼得倒退数步。
温灵兮的手已经伸向了腰间,正思索着到底要用哪一种毒药才比较合适的时候。
门外传来一阵杂乱声,有人推门走了进来,正是沈鸣珂!
温灵兮这边闹出这么大动静,他当然收到了消息。
一见是他,那群人嬉笑的声音才弱了下去。
这毕竟是璟王殿下,身份上高众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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