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伤吗?”副司长迈步下了台阶,皱眉喝问。
营长懵逼,无言以对。
“我问你,有没有伤?!”副司长再次喝问。
“有没有伤!”
大院内,质问声震天般的响起。
主楼内,一直在观察外面动静的董司长,迈步走出大厅,众人让开了一条路。
营长斟酌半晌:“他是没有伤,可这个单据,出现在现场,我们来问一下,没毛病吧?”
“你踏马放屁!”董司长虎着脸,背着手怼道:“这是司法系统,你们来质问本身就是违规。”
营长无言。
“你说要找人对峙,现在人给你找出来了,你又怎么说?”董司长质问。
“这事儿我会跟驻军团……。”
“别跟我扯驻军团,老子不认识他们。”董司长摆手打断,强势无比的喊道:“荷枪实弹冲击司法系统,院内当众开枪,你当这是什么地方?靶场吗?啊?!”
营长咬了咬牙,目光阴沉的看了一眼小期,心中怒不可歇,但又无言反驳。
“今天这个官司不打明白了,走,你们肯定是走不出去了。”董司长指着人群,铿锵有力的喊道:“把械给我缴了,人全关起来。”
“你下驻军的枪,你想过后果吗?”军士长护着营长吼了一声:“我们可以上报……。”
“报尼玛!”老猫跳起来吼道:“啥都别说了,给我揍他就完了,一个都别让他们跑了。”
一声怒吼,大院内一百多名警员瞬间被点燃,二话不说,蜂拥着就冲向了士兵。
刚才对方压的有多狠,那现在反弹的就有多厉害。
驻军做事儿一向嚣张惯了,他们游离在司法系统之外,又常住扎在区外,一些关键性的案子查到他们那里,人家一句内部处理,你屁都不敢放。
可现在他们自己找上门来了,而且还不占理,那积怨已经很深的双方,就不必再扯什么脸面了。
痛打落水狗就完事儿了。
人群一呼上来,士兵队形就乱了,而营长也在高声吼道:“都别开枪,别开枪,注意克制情绪。”
是的,此刻营长已经彻底虚了,因为“凶手”没抓到,那他们荷枪实弹的冲击司法机关,那肯定就不占理。所以此刻要再搂火,那他的下场一定比陈博惨的多。
逼没装明白,那结果就是挨揍。
警司院内的这帮壮小伙,有着长期收拾罪犯的经验,下手极黑极狠,没一会的功夫就将对方三十多人干倒,围成一个大圈猛踢着。
……
警司大厅内。
董司长第一时间拨通了警署的汪署长电话:“是,他们持枪冲进大院的。对,他们说要对峙,我们就把人交出来了,可事实跟他们说的压根不一样,他们所谓的证据基本就是扯淡……。”
“现在情况怎么样?”汪署长直言问道。
董司一听这话,扭头看了一眼乱哄哄的室外,十分昧良心的回道:“我方极力克制情绪,但他们依然不依不饶,而且对方营长还冲天开枪了,说我们要不给交代,他们就搂火。”
“吹踏马什么牛B!”汪署长一听这话,瞬间站起身骂道:“让你们警司全员集合,把这帮狗日的全给我扣住,往死了揍。出多大事儿,我兜着。”
“明白!”董司长立马点头。
“我马上派防爆司,特战队去你们那里支援。”汪署长瞪着眼珠子命令道:“人必须给我扣下。”
“你放心吧,一个都跑不了。”董司欣慰点头。
……
大院内。
营长领来的这些士兵,在半个小时的时间内,总共是挨了三遍打。
第一遍是黑街警司的警员主打的,后来,防爆司和特战队的人分批赶来,闲着没事儿,也连捶了他们两顿。
还是那句话,两大系统并不兼容,并且双方也是各有积怨,所以事情卡在这个节点上,那矛盾自然会澎湃爆发。
大约一个小时后。
军警之间的冲突,已经传到了松江市长的耳朵里。而在当今的体制层级中,是没有什么书J职位的,市长就是松江一把,二把手是参议会总议长。
市长办公室内。
秘书半弯腰的站在办公桌旁边说道:“冲突很激烈,听说还放了两枪。”
“嗯,老汪给我打电话说过这事儿了。”市长插着手,眉头轻皱的说道:“驻军团,联防这帮人,是真的不招人待见。当初我提议让松江警署,成立个市级警备分署,然后接任管理出关卡,还有区外一百公里内的治安,但分军区那边死活不放权,就好像我要抢地盘似的……这帮人是毒瘤,确实该收拾。”
“您说的对,这自古以来,城市治安理应就该由地方司法系统集中管理。我就没听过,出关卡收税费的这种事儿,都要交给驻军来干,这太滑稽了。”秘书由衷的点头附和道。
“你不懂。九区是靠枪杆子起家的,咱最高行政长官非常厚待军部,也愿意给他们放权。”市长站起身,轻声说道:“因为九区是特别行政区,未来是并入欧盟,还是亚盟,这都不好说,所以一旦发生军事冲突,那还是这帮扛枪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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