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洙对见蒋学这个事情,没有任何兴趣,而且他似乎对军情人员比较敏感,所以就直接告诉秦禹,他晚上不参加聚会了,只在酒店待着,而后者也没有勉强。
晚上五点半左右,蒋学到了酒店楼下,秦禹接完他的电话,就带着小祁,察猛,以及三名警卫一块下了楼。
走出酒店大堂,秦禹给顾绅拨了一个电话:“喂,你到哪儿了?”
“我去接了几个朋友,马上就到了,你稍等一会哈。”
“是这样,我有一个八区的朋友,听说我来了,非要请客吃顿饭,我也不好推辞。”秦禹如实回道:“那一会咱们一块?”
“什么朋友啊?”顾绅问了一句。
“八区军情的人。”秦禹笑着说道:“就是之前被派去五区干活的那一批,后来我接老二的时候,顺手捞了他们一下。”
“啊,是这样啊。”顾绅一怔后:“小禹,军情的人,那我就不露面了。”
秦禹有些疑惑:“不方便吗?”
“最近是敏感时期,上层又在开会,我私下接触军情的人不太好。”顾绅也没有隐瞒:“上次派人去五区的事儿,我听说过,那批人都不是一战区这边的,你懂吧?”
秦禹万万没想到,在燕北跟个熟脸吃饭,也会有这么多讲究:“那我去的话……?”
“你没事儿。”顾绅笑着说道:“你在川府,不用在乎这些。”
“那你真不来啊?”
“嗯,你晚上有安排,我就不去了,明天上午咱们再见。”
“行吧,那我去看看。”秦禹轻声回道:“已经答应人家了,不去不太好。”
“嗯,你去你的。”
“好。”
说到这里,二人结束了通话,秦禹将手机揣进兜内,摇头感叹道:“这政治中心是复杂哈,吃个饭都他妈这么多讲究。”
“咋了,顾绅不来了?”察猛问。
“嗯,他说他接触蒋学不太好。”秦禹回应一声,加快脚步:“行,咱们走吧。”
……
几分钟后,酒店正门的停车场内。
蒋学伸出手掌,冲着秦禹说道:“好久不见啊,大恩人。”
“呵呵,别这么叫昂,不然没法吃饭了。”秦禹一笑,跟对方握了握手。
蒋学上次跟秦禹见面,还是马老二刚从五区回来的时候。这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他的变化挺大的,整个人看着壮了不少,剃着小短头,戴着个黑框眼镜,穿着呢绒大衣,瞧着跟个计算机工程师似的。
“你看着不太一样了哈。”小祁也跟蒋学握了握手。
“不,我平时就这样。”蒋学笑吟吟地说道:“但跟你们认识的时候,我在57号被羁押了多久啊,那地方根本不是人待的,刚出来的时候都没人样了。”
“呵呵。”秦禹一笑。
“行,不在这儿聊了,上车吧。”蒋学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一辆商务车:“我带你们去个会所,挺私密的。”
“行,到你地方了,就听你安排吧。”秦禹弯腰坐上了汽车。
……
蒋学没有带任何朋友来见秦禹,一路上就是他自己在和众人闲聊。
汽车在路上开了大概一小时左右,来到了燕北市边缘的一处庄园。众人下车后,跟随着蒋学进入,发现庄园里还挺奢华,外面假山林立,白雪皑皑,大别墅内却是小桥流水,颇具古风韵味。
这个会所确实私密性很好,服务人员都是专人接待的,贵宾通道里几乎没人,电梯也是专用的。
众人来到三层,进了一间硕大的包房,领班的女经理第一时间走了进来,态度非常客气的冲着蒋学说道:“蒋哥,不好意思了,我刚刚开了个小会。”
“没事儿,你看着安排吧。”蒋学脱掉外套,淡淡地说道。
“好的,我先让服务人员上茶。”领班女经理点头。
整个包房大概有一百五十平,装修极尽奢华,秦禹甚至还看到了有金丝楠木的家具。这个东西,在这个年代……太过罕见了。
领班女经理跟蒋学聊了一会后,就快步离开去安排餐点了。
秦禹打量着四周,笑着调侃道:“还得是京官啊,这平时出入的地方,我们这帮村里来的,想都不敢想啊。”
“呵呵,干军情也就这点便利了,上哪儿别人都给个面子。”蒋学摆手回道:“但跟你们这些封疆大吏,肯定比不了。”
“唉,啥封疆大吏,自己的苦自己知道。”秦禹随意地坐在了沙发上。
蒋学来到旁边坐下,像是闲聊天地问道:“秦旅这次来燕北,是有公事儿啊?”
“嗯,过来谈点事儿。”秦禹点头。
“呵呵。”蒋学一笑,低声问道:“军部总政这几天一直在开会,顾司令也频频露面,这军事最高长官的交接,估计已经是板上钉钉了。秦旅,你是不是为了这个来的啊?”
秦禹听到这话一怔,立马摆手回道:“没有,我这个级别怎么可能掺和到这种事儿里。”
“你就别谦虚了,谁不知道你和顾言的关系啊。”蒋学有些自来熟地问道:“哎,秦旅,你在这时候来燕北,是不是八区后续要在川府搞啥大动作了,有内幕消息吗?透露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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