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侍妾笑了笑没有出声,倒是旁边儿的蔡侍妾接了话:“可不是吗,让我们住在浮萍苑这么院远的院子里,到主院得走小半个时辰呢,想想便觉得累,倒还不如不去得好。”
“还有这浮萍苑的名字也不好,浮萍浮萍,无根之萍,我们好不容易进了侯府了,本以为有个落脚的地方,有了侯爷依靠,谁知道还是那风吹雨打的浮萍罢了。”
说到这名字,孔侍妾也忍不住多嘴提了一句:“可不是,只一听这名字便觉得不好,我们二人本就是那福薄的,这名字叫得可更命苦了。”
应蔓蓉暗自发笑,心道你温卿儿算计得再好又能如何,总不能将这府里的女人全都推了去。
总得打一个、压一个、再拉拢一个,这样才能有帮手,这般才是制衡之道,一棒子全打死,可是会引起群起而攻的。
应蔓蓉面上浮现出些许同情之色,又暗暗的添了把火:“不瞒两位妹妹,这浮萍苑以前可不叫浮萍苑,是因着妹妹们住进来之后,那温夫人才特特的改了名字的。”
“还有这事儿?”蔡侍妾经不得激,面上浮现出些许愤怒之色:“什么特特关照我们,竟是这般关照,我倒也开了眼界了。”
“我们二人也知道侯爷和夫人鹣鲽情深,便也没有存了什么心思了,反正这辈子也没那个机会出侯府了,便是好好安心的住下去,连在侯爷面前晃悠也无,怎的夫人还这般容不下我们!这是要逼我们去死吗!?”
这话说得大义凌然,若不是温卿儿知道内情,险些都要信了的,这蔡侍妾不是老老实实的在府里呆着,没有去应煜面前瞎晃悠,而是没那个机会罢了,快到年关了,应煜也日日忙着。
明面上暗地里的事儿都多,都得他一样样的亲自处置了,前些日子有在府门外抓了一个细作,现下还忙得焦头烂额呢。
每每都是夜里回来用顿晚膳,便又赶紧从地道去了别院地牢里瞧逐影审人,温卿儿心疼应煜来回这般跑,便叫应煜在别院歇着了,不必来回跑了。
便是这浮萍苑这般远了,蔡侍妾还是不是的趁着晚膳的功夫来主院或是府门前转一转,便是像制造偶遇呢,可惜一连几日都没逮着人,只得悻悻而归。
这会儿倒是说得冠冕堂皇,温卿儿险些笑出声来,这应蔓蓉说得更是无稽之谈,且据温卿儿所知,这浮萍苑以前确实不叫浮萍苑,而是叫荷香苑。
那可是很早以前的事儿了,那时候老太爷年纪还小,他唯一的嫡亲妹妹的乳名便是叫荷香,想着不能撞了名讳了,这院子前头的小池塘里又总是飘满了浮萍,这才因此得名。
并没有什么不好的说法了,倒全是蔡、孔二位侍妾的臆测罢了。
温卿儿站在原地且听着她们说自己的坏话,什么子虚乌有的都往她头上扣,温卿儿倒也不闹,她还不至于跳出来特特的解释些个。
不管她怎么解释,该不喜欢她的还是不喜欢她,总能找到什么理由来诋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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