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是他和温卿儿的孩子,应煜哪有不喜欢的道理,是男孩也好,以后能护着他母亲和妹妹。
眼看着这会儿也没什么心思商议军务了,几位将军几番恭喜打趣之后也都回了各自的营帐。
逐影了累得不轻,这会儿应煜还没发话让他退下去便被逐云拉了出去,仔仔细细的问了一圈念夏的情况。
营帐里便只余应煜自个儿高兴,赶紧执笔给温卿儿回信,这信上写的话语无伦次的,只一句你多保重身子,别管肚里的那臭小子便些了八遍有余。
竟是这孩子还没生下来,应煜便开始吃自个儿亲儿子的醋了。
京里还需要逐影去作镇的,便也不好久留,只洗漱一番稍稍休息了一个下午,便又怀揣着信连夜出发了。
等温卿儿瞧见了这信,差点儿没笑得岔气儿了,开头一句便是卿卿你瞒得我好苦,我日日在大营中辗转反侧的惦记着你,你竟是怀了旁得男子。
不过我心中高兴着,便也不跟那小子计较了,以后我再多惦记一个,惦记着你们娘俩。
再往下又看了一阵,全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因为今儿太高兴了就多吃了一个馒头,前儿跟赫连燚交战了一回,那家伙弱得很,若不是马跑得快,便是得留下他的狗命了。
温卿儿倒也是看得又哭又笑的,回回应煜来信上头都说得轻松的不行,不是胡国的将士一个个都弱得不行,就是胡国的将领没一个有本事的,还长得歪瓜裂枣。
可温卿儿却能从应煜的字里行间中感受到其中的不易,若不是近距离交战了,应煜怎知对方的将领长得歪瓜裂枣。
有一次许是应煜没注意,竟是在信纸的背面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像是不小心蹭上去的。
温卿儿心疼的要命,可再看信,那信上也只是说最近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万事不用温卿儿担心。
亲自起身将应煜的信给收好了,温卿儿又开始今儿的活动,先前在榻上躺得太久了,方太医和宁老太医都不许温卿儿常躺着。
白日里每隔一个时辰起来走一走动一动,若是一味的静养,不说身时艰难,对孩子也不好。
温卿儿听话得很,白日里也不像以前那般睡懒觉了,日日卯时便起,拿着小木棍练一练应煜交给她用匕首的招式。
刚开始练的时候还是拿得真匕首,可把时远几个给吓得不轻,好说歹说的没让温卿儿用,寻了根儿短短的木棍,上头还抱着软软的步和棉絮,这才许温卿儿练个一刻钟。
而后用了早膳稍稍歇息一阵子,便又起身在自个儿院子里逛一逛,如今也暖和了,院子里的花开了不少,温卿儿每日闻着花香心情也不错。
这般日日活动锻炼着,温卿儿只觉自个儿虽怀着身子,可比以前精神头更好了,也涨了不少力气。
前头有老夫人拦着,府里几个爱闹腾的也都见不着她的面儿,日日跟应姒和两个姐儿玩着倒也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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