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看看,这是不是爷的剑。”逐影看见昨儿还花儿一般的温卿儿忽然变成了这般,心里也难受极了。
一边儿是自己的主子忽然战死,一边儿是夫人和小主子这般难过煎熬,他们就算不是身边儿伺候的看着这也难免心痛,更不要说还有和主子们的深厚情谊了。
只一听到有人提起应煜,温卿儿像是忽然还了魂似的赶紧朝逐影看了过去,那双眼睛也似乎恢复了些许神采。
“剑、爷的剑、、、”温卿儿缓缓的伸着手,朝逐影递过来的断剑抚了过去,上面的干涸的血渍已经被人擦拭的干干净净的。
这会儿便能看清剑刃上的坑坑洼洼的凹痕,只看着便能想到当时应煜承受了对方多大的力道。
万钧乃精铁打造,虽是已经传了好些代了,可历代永威侯都爱惜着,到应煜手中时还跟新的似的,只是剑身上略有划痕,平庸平日用完也细细养护。
万钧自然也从来没这般狼狈,乃至于如今只剩下半个了。
逐影没等温卿儿看着这剑在伤怀的,赶紧将几人想的法子给说了出来,虽只是可能,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有些微乎其微。
“夫人您看,这剑韧上被击打出来的凹槽暂且不论,属下只是觉得,以侯爷的本事,便是遭到敌军的暗算,也不能将这剑毁成这般模样。”
逐影将万钧的略显整齐的断茬指给温卿儿看:“夫人有所不知,若想断成这样需得将剑斜着插在地上固定好,另一个人拿着精铁制成的斧子或砍刀才能将这剑断的这般整齐。”
说着,旁边儿的时远和裕安裕康还真掏出来一柄断剑和斧子,在温卿儿面前演示了一通,再给温卿儿看那断剑的断茬,果然和万钧上的痕迹一模一样。
温卿儿虽不知逐影几个想说什么,倒也时开始觉得其中定是有些蹊跷了,心中忽得没了那么多悲切。
而后又听逐影讲:“这是疑点之一,疑点之二,夫人不会什么武艺,不知我们爷用剑抵挡的招式都有那些,若是真有人跟爷打斗,爷一般时用剑尖先挑去对方的攻势,而后再行进攻。”
说着逐影和时远稍稍给温卿儿演示些个,特意用慢动作让温卿儿看清楚。
时远拿着短剑迎面向逐影攻来,只见逐影执剑并不去硬碰硬,反而先用剑身缠着时远的剑挽了个圈儿,时远的剑便往一边儿偏去。
温卿儿瞧清楚了,应煜倒也教过她用匕首的法子,一招一式的倒也跟这个差不多,心中也跟着信了不少,这会儿也冥冥中知道了点儿什么。
看着夫人逐渐恢复神彩的眼睛,逐影放心了不少,赶紧又给温卿儿添了把火:“还有疑点之三,想来夫人以前也见过侯爷用长枪的。”
“在平时,侯爷都只是佩剑,晨起练剑,到了大营才练长枪,一是长枪重,二是长枪更厉害些,在府里练怕伤着谁了,便没有在府里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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