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婢怎敢?!
她从小便让湖绿在身边儿伺候,难道对湖绿还不够好吗!
这会儿仅仅就被打了一个板子便受不了了!
不就是被打了板子吗!这奴婢怎么就不能为了她忍忍!
苗氏这会儿心中又是愤怒又是不可置信,想动也动不了,想说话也说不了,身边儿的两个婆子也不知道力气这么这般大的,掐的她手臂都要掉了的。
实在是憋屈的厉害,这会儿倒也知道无力回天了,不过心中倒也没有什么怕的,一会儿认个错,哭一场,她大房的确实没占到什么便宜,便也没什么好处置她的了。
更何况还有大爷护着呢,大爷那么疼爱她,定是不舍得她受一点儿委屈,想来一会儿知道了,还要替她出头呢!
想到这儿,苗氏便也不挣扎了,面上露出点儿委屈,这会儿就开始做样子了。
不过这会儿也没人理会她便是了,且都专注的听湖绿的话呢,她是将苗氏供出来了不假,凡事儿也得讲个证据。
没有证据,便也没法儿将苗氏彻底定死了的。
只听湖绿又道:“奴婢有证据,今儿出来一共带了五十两的现银,奴婢身上装了两个十两的银锭子,跟着夫人一块儿出来的柳绿身上带了三个。”
“我们二人都按照夫人的话行事,奴婢的二十两一个给了这位玲儿姑娘,还给了一位姓王的婆子,只派人一搜便知。”
“柳绿哪儿如何办事的,这奴婢便不知道了。”
倒也不消得温卿儿让人将那王婆子和柳绿给抓来了,下头的婆子们有眼色的很,这会儿只叔祖父他老人家一抬手,便急急忙忙的去捉了人。
那王婆子正好是下一个,这会儿便直接被带进来了。
能在府里伺候到这个年岁的,倒也都是人精儿了,只一看场面上又是被捂嘴摁住的苗氏,又是跪在地上的湖绿,顿时知道事情已然败露。
倒也是个聪明的,直直的将自个儿收下的银子高高的举起,倒是也跟前头的玲儿说了一般话,这会儿也显得玲儿是个用心过度的了。
接下来柳绿自然也不必再说,就算一个字儿不开口,苗氏的罪也跑不了了。
一屋子老爷子、老太太的面色都黑得不能看了,到也是第一次遇见苗氏这般有想算计又蠢的。
便是连家法也懒得动了,就按着应姒的意思送去官府便是,这般不安生的女子坚决不能做了应家的媳妇,便是连庶媳妇也不成!
正好这成亲也是大爷应涛自作主张,苗氏的名字连族谱也没有上,这送去见官便更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了。
只是到底要和大爷知会一声,便叫人请了大爷来。
大爷这会儿为了搏一个孝顺的名头,正对着老夫人的棺椁哭天抢地呢!
哪知道自个儿后院儿失了火!
一听是苗氏闯了祸,心中顿时浮现了些厌恶。
暗骂这苗氏也是个不会挑时候的,老夫人这才刚刚去了,不跟他一块儿赶紧的哭个几场,瞎作什么妖啊!
这一走走得急,倒也忘了问来叫人的婆子,这苗氏是犯了什么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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