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阿平还不太信,可爹爹说得话一向作数的,不由得他不信。
应煜点头,这会儿耗着阿平坐在自个儿的腿上,虽是觉得孩子的性子好,可实在固执的有些过了的,以后若是因着这个变得不知变通,倒也不是一件好事。
“阿平,你知道吗?有句话叫做矫枉过正,过犹不及。”
阿平懵懵懂懂的点了头,他如今也才是刚启蒙没多长时间,书还没读得太多,什么大道理也大多是跟着爹娘学的,夫子还教着他三字经呢,他早会了的,便不怎的爱听。
“事情做得过头,就跟做得不够一样,都是不合适的。简单的来说,就像你平时练武,一味去追求手上有多少血泡也是不对的。”
“只要每天把你该练的练完了,手舒服些练自是比你疼着手练要效果好的多,你想想是不是?”
看阿平似懂非懂的,应煜忙给阿平解释了,心想着可不能再让阿平跟着府里孩子们开蒙了。
阿平自幼聪慧,上次他只是给阿平念了一段儿兵法,阿平虽是不能理解其意,可却能一字不差的重复下来,武力也是要和心智相匹配的。
若是阿平只身法厉害了,对事物和自己的认知还达不到,早晚会出事儿的。
阿平看看爹爹,看看自个儿手上的血泡,这会儿也懂了的。
凡事儿都是要有个度了,若是一味的去追求表面上的东西,那人家种地的可不是手上的茧子更多吗。
阿平可是见过每年来给娘送庄子上出息的庄户,人家那手上的茧子可不比爹爹少,可要说武功,他们可不及爹爹一根手指儿的。
小阿平也不说话,这会儿直接把小手伸到自个儿娘跟前儿,温卿儿笑了笑,忙叫人端了盆温水进来,给阿平泡泡小手,也松快松快。
而后才给人一一拿着绣花针挑了,又敷上点儿金疮药,保准明儿小阿平明儿练武的时候会好不少。
手侍弄好了,阿平又陪着爹娘说了好一会儿话,实在是困了,这才告了辞,让奶娘拉着回了房歇息去了。
夫妻俩也该就寝了,温卿儿梳好头躺在榻上,这会儿和应煜商量着阿平的事儿。
“阿煜对阿平是不是太严厉了些,他还不到四岁呢,天天晨起就开始练武,只下午跟着夫子学两个时辰,晚上还得练一会儿,我只瞧着都觉得太累了。”
应煜搂着温卿儿,说起来阿平也是与有荣焉的:“咱们的阿平你还不知吗?是个心气儿高的。”
“上一次遇刺,他觉得自个儿躲在护卫身后丢人了,不该是将军儿子的作为,心里一直憋着气儿练武呢。”
“原我只叫他上午练武,下午跟着夫子习字读书,可他自个儿不肯的,自个儿特特的跟我提出来,说是用晚膳前后的一段时间没事儿做,需得对自个儿白日里学得招式勤加练习。”
“若不是他如今个子小,觉也多,恐怕还得给自己安排一个时辰骑射呢,阿平可是比我当年要上进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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