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王爷王妃那般爹娘,便也才能有阿平这样规矩而又不规矩的人、生性自由又乐观,许就是这一点,才是阿平刚开始就吸引她的原因吧。
也不是只阿平一个人说,公主也说着自个儿小时候的事儿,她是大齐最尊贵的公主,荣华富贵享着,可也不是全然就开心了的。
日日除了学规矩还要学习琴棋书画,还要学人情往来,十岁前日日都是这般过的,从没出过宫,也没见过父皇和皇弟以外的男子。
后来她在外头有了公主府,这才时不时的小住些个,能见见外头的世界了,可就算能出去,身边人跟的人也多,不能尽兴的玩,直到来了闽越,这才是自由了。
直到遇见了阿平,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心有所属,她喜欢的一切都是从阿平开始的。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倒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公主实在没撑住,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听见公主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阿平便也停了声音,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公主的睡颜。
想抚抚公主白皙的小脸儿又怕吵醒她了,阿平犹豫的伸着手掌,隔着一段距离抚了抚公主的身影,如此便也满足了。
阿平也困也累,他白日里跟人打打杀杀了一通,有赶了两个时辰的路,便是身子再好,他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半大少年,正是能吃能睡的时候。
可又不想少看了公主,阿平便只能忍着强撑着,后来实在撑不住了,这才闭上眼睛眯了会儿。
可再睁眼时天都微亮了,阿平猛得起身,下意识的看了旁边儿的公主一眼,见人还睡得正香,不由得面上带了点儿笑。
公主的睡姿可是跟她性子一般大大咧咧的,被子都蹬了的,一条腿也不知道社么时候搭在了他的身上。
阿平细细听了会儿窗外的响声,是府里的人来了,虽是不想起来,可还是轻轻的挪开了公主,给人盖好了被子,这才轻手轻脚的翻出了窗子。
“时山叔,怎的是您来了,这么大老远的不陪着媳妇儿孩子了?”阿平轻轻合上了公主的窗,笑着打趣了时山一句。
时山直接给了阿平一脑瓜嘣,紧皱着眉,面上含着点儿严肃的神色:“还不是因为你小子!王妃担心您,一晚上都没睡,知道您还受伤了,连带着王爷和你的两个长随都挨了骂。”
“顾及着你和公主的名声,便托属下赶紧的来看看,我原想着你是个规矩的,跟人公主隔着窗说说话就算了,谁知道你一整晚都在人家公主的闺房里。”
“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你自个儿没了脑袋不要紧,别连带了王爷王妃和您的弟弟们也跟着死!”
时山这话说的重了些,不过他是阿平习武的师傅,这话也说得起。
幸好时山上下打量了阿平好几遍,见人衣衫头发都没什么凌乱的,人似乎也没什么疲态,便也放心了,好歹是没做了什么过火的事儿了。
这小子要是真敢,王爷王妃这会子也赶紧的准备进京负荆请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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