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也太直接了。原主估计是心脆弱了一点,以为白梨和杨漪都是在嘲笑她讽刺她,所以根本没用这两人的梗来解释清楚。
好在这会儿是她。
傅眠夸张的瞪大眼睛,“这个秘密都被你知道了?!我家遗传暴富病,二十岁过了才会遗传到。”
旁边人:“…………”
“至于抑郁症,”她挠了挠头,“和江稚分手之后难过一点没什么吧?或许这是我暴富的前奏?不都说情场失意钱场得意么?”
白梨一点没忍,非常直白的吐槽她,“你可真的是不要脸。”
傅眠摊手,“我也想低调,可是实力不允许啊。”
被她们三个人这么一打断,有些人已经不执着于探知这人有没有抑郁症了,看这皮皮虾似的神经病样子,能有抑郁症的该是她们才对。
剩下的大概都是尤婕的跟班儿她的黑粉,牙尖嘴利的质疑。
“你这是和她们两个说好了的吧?唱一出戏就可以掩盖你的病了?”
“我要有病,第一个干掉你。”傅眠呵呵。
“还有啊,你,就是你,昨天我去吃饭还看见你和郑语晴俩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样子呢,一个包还是一瓶香水来着?”
她指着中间穿鹅黄色衣服的女生说道。
其他人都看向那人,女生慌了神,脸都涨红了。
“你别瞎说!我昨天可没见过郑语晴!”
傅眠点头,“那就是前天。我还拍了照给白梨看,心想我们室友怎么一直在外面住着不回来。这要是碰上不怀好意的男人,可就惨了。”
假惺惺的样子,她当然绝对不可能关心郑语晴,不过拍了照倒是真的。
女生瞪大眼睛骂她一句“神经病”然后跑了,留下其他人追问她,郑语晴这几天是不是真的都没回宿舍。
“多说就不太仁义了,别问了哈小伙伴们,回去吃点零食啥的吧。”
劝走了其他人,傅眠关上门,摇了摇头,“这三天两头的来一次,我都累了。”
白梨眯眼看着她,“你最近恢复得也太快了,前段时间还为了分手这事儿要死要活睡觉都全程睁着眼睛,这几天连江稚的名字都没提过了,点外卖还点两份饭…所以你移情别恋有了别的狗了?”
虽然形容很难以描述,但是,但是她还是要反驳!
“我什么时候吃两份饭了?我什么时候睡觉睁着眼睛了?还有,移情别恋也得给我来条狗吧?!”
“呵,”白梨冷笑,“外卖盒子还是我去扔的。老实交代吧,是不是上次建议你买监控的那个粉丝?还是那个说要当你一个人的小姐姐的那个骚气男?”
傅眠摆摆手,“什么跟什么?!没有的事儿!我的身心都还纯洁无瑕留着给你呢。”
“……打扰了,再见。”
介于泼黑水的次数太频繁,有点想象力的都觉得是有人在害傅眠,压根不太相信那些小小的传闻。想必尤婕也想到了这一点,足足消停了两个月都没来骚扰她。
倒是江稚,不知从哪儿听闻了她“舌战群儒”的事迹,有几次碰见她,还很担心的打量她。
傅眠滋味复杂。
要说他们两人的感情,都一年多两年了,当初喜欢得热烈,感情好得人人羡慕。江稚甚至有过要努力赚钱租个公寓和她一起住的打算,不过半路夭折了。
原来的傅眠会精神恍惚得了抑郁症,也有一大部分原因都来自江稚对她的失望和后面的漠不关心。她想不通为什么那么喜欢的人,怎么说分开就分开了,对她的喜欢和纵容变成了失望和质疑,还有痛心疾首。
可是对于现在的傅眠,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是不是误会,江稚确实就是放弃了她,那她也不需要多做留恋。
第四次遇见江稚,傅眠觉得有必要和这个小兄die谈谈了。
她攥了把江稚手里的书,朝他示意,“去吃个饭?”
江稚点头答应了,“我来订地方吧,还是订那家川菜馆子?我刚好还有老板娘的电话。”
傅眠:“不,我不再爱吃那家了。”
江稚愣了一下。
最后两人去的一家炖菜馆。
傅眠一边用茶水冲了遍碗,一边对着他说,
“我和你最近碰见这几次,你老是对着我欲言又止的,想劝我从良?”
江稚抿唇无奈轻笑,“从良不是这么用的。”
她耸耸肩,“最近爱上了这种颠三倒四的形容。说说吧,关于我的传言很夸张?”
“还好,都是夸你厉害的。”
嘴巴厉害,脾气厉害,歪理也很厉害。
傅眠笑了笑,“我了解,都是贬义词。不过也算是习惯了,之前说我拜金虚荣,夜不归宿,现在说我仗势欺人有遗传病史。没什么新意。”
江稚表情一下就僵硬了,迟疑着说,“之前…”
“没什么之前。你也不用多花心思在我身上,毕竟我们现在没关系了,我还怕到时候有人说我脚踩几条船,又回头勾引你什么的。”
菜上来了,打断了江稚想说的话,后面服务员走了,傅眠又认认真真的喝汤,明显不想听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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