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越脸色微不可见的难看一瞬。
秦萱白着脸看了眼尚越的脸色,这时候也急了,这种事情任谁听多了都会怀疑的啊。
她狠狠瞪着傅眠,“你少胡说!自己欲擒故纵的勾引程宥,还好意思说我?!”
说完就在尚越身后扯着他的衣角,“阿越,你别信她的。程宥可是你朋友,我怎么可能…而且我们已经…”
尚越清秀的脸上表情缓和了些,“没事的,萱萱,你别急。每次一急眼泪花就来了…”
尚越温声细语的和秦萱说着话,不管他信不信,反正现在肯定是不会对秦萱怎么样了。傅眠被两人的语气弄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离开的,眼不见为净。
有的人愿意做走钢丝的骗子,也有人愿意做温柔的傻子,她哪里管得着?
…
从踏进教室开始,一近一远的两个人——房妙妙和金彤,就一直眼神怪异的盯着她看。
傅眠把书包放进桌肚子,当做没看见两个人欲言又止的样子,慢吞吞的拿出早自习科目书,甚至还挺有闲情逸致的开始泡花茶。
房妙妙实在忍不住了,半站起来往前扑,“眠眠!昨天…嗯嗯嗯?”
傅眠冷漠的回头,“嗯个鬼?”
房妙妙哎呀一声,“你昨天,是不是经历了非常美妙的一节课?”
“你是说被小白花同学泼水砸瓶子的事情?坦白说,并不美妙。”
房妙妙:“我就知道你要顾左右而言他!”
她声音拔高了些惹得傅眠的同桌腾地一下从一堆书里抬起头来,迷茫的看着她,“老师来了?”
“……并没有。”
如果没看错,这位经常跻身年级前十的同桌,刚刚用英语书盖住了一本花花绿绿的东西。
房妙妙尴尬的坐回去,没过半分钟,又从后面扔了纸条上来。
【来吧,这样交流你有安全感了吗?可以老实交代了吗?】
傅眠刷刷写了两行字还给她,【预知此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房妙妙拿到纸条一看,“…………”
——
其实傅眠骗了她老爸,她昨晚洗了程宥的衣服后放进脱水机了,所以今天早上,已经干了。
她把衣服叠好,用密封袋子装好放在了书包里,准备找个“亲手”时间还给他。
不过不太巧的是,程宥今天又任性的没来学校。
大课间。
傅眠托腮望着窗户外面,手里握着笔就是不在化学试卷上写上一下。
已经换上短裙的金彤摇曳生姿的从教室另一边走过来,血红色的指甲指了指傅眠同桌的位置,
“同学,让一下?”
同桌看了她一眼,然后拿着自己花花绿绿的书跑去了前面一个空位置坐着,继续看。
金彤坐下来,眉毛奇怪的动着,“听说你刚才去找程哥了?”
“嗯哼?”
“他今天没来学校,听说——”金彤边说边看着她的表情,“生病了,现在还没起。”
傅眠斜眼扫她,“你怎么知道他现在还没起?”
“唐译说的,打电话都没人接。”
她呵呵一声,“万一他就是单纯的不想接电话呢?”
金彤一愣,想了想居然觉得很有道理。
“哎不对!谁要给你理论这个!我是想说,程宥生病了啊!生病!有着腹肌俊脸大长腿的程大佬!他生病了,变成了一个病娇美人!你不去看看吗?”
傅眠满脸黑线。
这引诱的语气是怎样啊?
她抚了抚额,“你的目的暴露得太明显了,就不能找个委婉的理由让我去吗?”
金彤虎着脸一拍桌子,“那你到底去不去??”
“去啊。”
还得去还衣服嘛,她是有正当理由的啊。
怀着某不可告人小心思的傅眠,熬啊熬,终于熬到了下午最后一节课。她对于马上就要见到某病美人十分兴奋,练舞的时候都没在意秦萱肖蕊请假的事情。高效率的完成了半场排练后,她跟着金彤悄悄的溜出了学校。
当然了,金彤是逃课,她是光明正大的排舞完成,路上碰见老师了都不带心虚的。
“这可是我出卖了唐译,才换来的程大佬的真实地址,收藏好。”
金彤带着她到了学校附近不远的一个公寓小区,地方离学校和离傅眠家小区都挺近。
“所以程大佬是个有钱的富二代啊!上次生日会的公寓好像也只有他一个人住,这儿还有一套房。”
金彤脸色古怪一瞬,“你不知道?程宥是富四代,上次那公寓是他前两年生日的礼物。”
“……壕无人性,生日礼物送房,太不走心了吧。”
“你愿意收走心的千纸鹤还是代表着钱的公寓?”
傅眠理所当然的回答:“当然是公寓。”
“所以你在讲个什么几把鬼?”
傅眠:“………”
两人刚走到小区里面,就看见尚越和秦萱站在一栋楼下面,面对面对峙着,气氛看起来十分不好,秦萱还在哭。
金彤哟呵一声,眼睛放光,拉着她就往旁边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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