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动作一顿,“它不肯?”
“是啊,”傅眠搓了搓手,“我家仓鼠有点聪明,知道我要带它来医院,就绝食乱叫,有时候还不理人。”
医生一听都乐了,“这是成精了啊!”
靳宴在后面,看着炸毛之后更显得肥胖的仓鼠,低声问她,“真不做绝育?不怕以后麻烦?”
肥波立马挣扎起来,叽咕叽咕的叫着往傅眠手心里躲。医生惊讶的哟了一声,“还真懂啊?”
傅眠把它捧起来,“还是…不用了吧。大不了以后它少吃点,用自己的口粮养孩子。”
肥波:“………”对象都没有一只,哪儿来的孩子?!它可没有多余的口粮养孩子!
最后傅眠还是拒绝了医生的好意,没给肥波做绝育,以免肥波回去绝食闹脾气。
靳宴把她送回家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靳宴这次没说要跟上去坐坐,只是在车里抱了她一会儿,摸摸她的头,然后说了句明天见。
傅眠上了楼,靳宴还在车里坐着。手搭在方向盘上,眸子深邃,看着楼上光亮起来的那一层楼,心里却在想着刚才包间里发生的事情。
她貌似有些偏激,不怎么喜欢讲道理,遇到让她心烦的事情不管不顾的,一点没把自己的安全放在首位。
像上次在西餐厅里那次一样,直接冲上去,根本没考虑自己的安全,以及事后会不会被报复,当时打不打得过,就是直接往前冲,收拾了人心里才舒坦。这样实在太不安全了。
他蹙着眉头,觉得这朵小霸王花…把那只仓鼠看得太重了,他都没有这个地位。
至于她说的,躺在医院那么里面,就只有这只仓鼠和她相依为命,他能理解,但就是不想接受。
他的位置才应该是排在第一的。
傅眠从窗帘那儿看了眼,看见楼下的车开走了,这才重新回到客厅里,看着被“罚站”的肥波。
她慢悠悠的坐下,手里拿着根刚刚花坛边上折的花枝,开始了审问。
“包间里的水果好吃吗?”
肥波:“不,不好吃。”
“苹果好吃吗?”
“不好吃…”肥波的声音都小了些。
“那你跑过去干什么?家里少了你水果了?”傅眠冷笑一声。
肥波:“我就是…一时冲动。”
“要是那个女的下手再重点,你就会因为这个一时冲动‘中年夭折’了。”
肥波被她的笑吓得瑟瑟发抖,“下次不会了!”
“下次!还有下次?!”傅眠陡然拔高了音量,横眉竖眼的,花枝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吓了它一跳。
肥波:……怎么这么像当妈的教训不听话的孩子?她们明明是同一辈的!
傅眠简直被它气得咬牙,“你就是个小蠢货!!为了点水果送到别人手底下去欺负,还一点还击之力都没有!我还不如养条狗!”
肥波尖叫:“我是高贵的银狐仓鼠!别总是拿狗和我比!”
“狗还有银狐犬呢!说了多少次了!”
“那也不行!你这是侮辱我!”肥波炸毛,绿豆眼都要瞪大了。
“我还真就侮辱你了怎么样?”傅眠翻了个白眼,“总之,下次再有这种犯蠢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再救你,就让你在那种女人手下生活几天好了。”
肥波气哼哼的,但是也没胆子再反驳,只能可怜兮兮的继续“罚站”。
——
有关傅眠的英勇事迹,第二天就在关嘉那个微信群里传遍了。这次的“宣传大使”还是关嘉。
因为闻复私底下告诉了他,昨天傅眠是怎样拯救爱鼠的,然后由着关嘉积极的在群里广而告之。
要不怎么说关嘉就是个傻子呢,这种消息发出去,靳宴不得第一个找他麻烦吗?明明他没在场,也没看见,可是基本所有的信息都是他传出去的。
然后所有的打也是他一个人挨。
还一直不长记性,埋怨为什么每次都是他被收拾。
这种傻子不被收拾,还能有谁会被收拾?
果然,关嘉在群里感概了一番某小野花的英勇事迹后,后面回复的,全是一水儿的沃艹和“你惨了”几个字。
顾家批发:关嘉你惨了。上次拍照那事儿你还没长记性?
顾家批发他姐:没被真的扒皮就想要在扒皮的的边缘疯狂试探,你和我儿子没什么区别了。
侯家批发:每次都被闻复当枪使,你那脑子还是不长记性,是因为没有脑子的缘故吗?
关家批发:…艹,闻复那个死人!
关家批发:@侯家批发你就别说我了,你有脑子?追着人家二婚妇女东跑西跑的,这都一年多了还没点动静!丢你哥哥我的脸!
侯家批发:总比你追的人都没有,还随便会面临着被靳宴扒皮好点儿吧?
关家批发:就不能不提被扒皮这事儿?!
其他人还没来得及回复,就看见群里:靳宴邀请傅小乖进群。
关家批发:???小野花进来了?!
不是说好的家族群兄弟群朋友群吗?带对象进来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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