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两口子想出面解释事情缘由,顾弘毅却一仰头把打伤齐二狗得事认下了。
李家一向待他家不错,就算是齐二狗那杂碎没干人事,可毕竟对李萍的名声不好。
齐寡妇和张大娘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扯上李萍,那他们二狗得没得逞可就不好说了,你李萍说未遂,谁信啊。没得逞你把一个男人伤成这样,又哪个男人敢娶?媳妇他们不要了,得钱就行了。
顾饱饱看着拦在她身前高大的老爹,发现自己第一次认识他。他一开始的欺凌也好,现在的宠溺也好,都是设定上的片面。她如何写,他就怎么做。
可他的确是个活生生的人,面上是个粗糙的汉子,内里也有他的细腻和温柔。她不是不该把大家当初纸片人那么简单?
村长还能不知道齐家母子什么人,齐二狗能去采山货?笑话,但齐二狗确实是受伤了,齐寡妇不会善罢甘休,他是个怕麻烦事的,既然顾弘毅认得这么干脆,他也省心了,判了顾弘毅赔齐家二十吊钱,碍于顾家的情况,时限一年,有一文还一文。
李叔两口子拉住愤怒的李萍,不让她说话,他们当然也是不满村长这么草草了事,可闺女毕竟要嫁人呢。顾家的情他们领了,赔款的事之后他们会想办法。
这个潦草判决大家都不服气,齐寡妇竟然还先闹上了,嫌钱少。
顾饱饱是知道齐寡妇泼的,没想到还贪得无厌,二十吊钱可是二十两银子了。老爹得把她卖了才拿的出来,还不如当初把齐寡妇淹死在河里呢。日子刚好两日,李叔和王叔的钱还没还,又摊上笔大债,家徒四壁几个字过不去了是不是。
她正恼着,人群外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哪个受伤了,本大夫来看看。”
众人让开一条道,只见林大夫双手背着信步走来,到了齐二狗身前指着他问道,
“是这小子吗?”
齐寡妇匆忙把儿子搂到怀里,“你是什么人?”
“我是镇上的林大夫,你捂着他作甚,伤挺重啊,再不治可就死了。”
村长一听林大夫的回答急了,赶紧叫齐寡妇让开,伤了不要紧,闹出人命可就是大事了。
齐寡妇不让,村长叫了两个汉子给她拉开,张大娘见状出声质问。
“你不信,自己到镇上打听,不过提醒你,这小子可耽误不得。”
林大夫说完,张大娘遭了村长呵斥,悻悻退回人群,不敢再说话。
顾饱饱瞧着自己师父又是假模假样的把脉,又是扒开齐二狗的眼睛检查,如果不是她知道林大夫的水平,她都差点要信了,师父还对着她挤眉弄眼挺开心。
李萍力气再大也不过是个女孩,不至于要了齐二狗性命,倒是自己师父一治,不知道他命够不够硬,能不能活下来。
“我要施针了,放心,我林大夫出马,肯定药到,不,针到病除。”
他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一个布袋,摊开来,里面是大大小小数不清的针。
顾饱饱疑惑,师父竟然还有这一手,自己是不是小瞧他了,刚想对他改观,就见林大夫取了一根都不能叫针的东西,尾部竟有铁杵粗细。
林大夫拿着那根‘针’在齐二狗耳旁的地面上敲了敲,对齐寡妇安慰道,“对着脊骨的大穴一针下去,保管立马活蹦乱跳,来来来,帮我把他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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