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顾饱饱砸了咂嘴换了个侧躺的姿势,车厢轻微的晃动,剩下软垫的温暖舒适,早起的顾饱饱困意逐渐上来。
颜以泽见状笑了笑,藏着几分坏心眼,轻轻撩开车窗的帷幔。
选择今天出发,也是瞧着最近的天都不错,今日也是个大晴天。
日头此时逐渐爬高,阳光直撒在顾饱饱的脸上,尽管她闭着眼,还是有些许的不适感扰了她的睡眠。
“嗯——”
一声不满的嘤咛后,她摸索着抓住他的手嘟囔道,“你好烦哦,快关上。”
颜以泽反握住她的手,却没有放下帘幔的意思,
“难得今日天色如此好,你又是第一次出远门,不瞧瞧这一路的风光。”
抽出自己的手翻身挡住眼睛,顾饱饱不耐的回道,
“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有什么好瞧的,不如睡一觉,上穷碧落下黄泉,梦里啥都有。”
颜以泽不知该如何处理自己的神态了,是又好气又好笑,还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经典的饱式胡说八道,简单一句话就是,不看!老子要睡觉!
知道她素来爱睡觉,这也是她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唯一能让其避退的大约只有跟银子有关的事,譬如生意什么的。
“唉,算了,好好睡吧。”
他伸手将她揽过来,让她能枕在自己的腿上。
顾饱饱没有丝毫反抗,仍由他摆弄,也没有丁点亏心,她敢上这辆车,就敢用这车上的一切,包括车主颜以泽。
如今算来,颜以泽是她暂时没有昭告天下的未婚夫婿,她仅仅只是在享用自己的正当权益。
反正也是身入长垣了,那个她的葬身之地,既然没有解决的办法,不如痛快接受。
所以小富婆现在的行为思想核心就是管他死不死的,活着的时候尽量享受,能占的便宜绝不放过,这样死了也不亏本。
正欲睡去,顾饱饱听着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些微抬眼一看,顾子义不知什么时候凑了上来。
颜以泽瞧着爬过来的小人儿也是愣了一下,显然两人都忘了车厢里还有另外一个小家伙。
顾子义爬到颜以泽身侧,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小声问道,“大哥哥,子义也想睡会儿。”
看到他眼中的期盼,颜以泽张了张嘴,不知如何是好,小舅子明显是想也枕在他腿上。
他低头向某饱求助,后者和他对视一眼,迅速闭上双眼,然后传出了相当刻意的呼噜声。
捏了捏她的脸,算是对她无情的报复。
既然救助无门,颜以泽只有靠自己解决了,至于他怎么解决,会发生什么后果,顾饱饱可就别怪他了。
“大哥哥?”
没人回答他,顾子义拉了拉颜以泽的衣袖,再一次强调自己的存在。
“叫姐夫。”
他平淡的说完,听见顾饱饱因为呛到了还错乱的呼吸声,轻扬的嘴角里写满了得逞之意。
“姐夫!”
顾子义问也不问,说什么是什么,让叫啥就叫啥。
顾饱饱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的脉络直跳,自己如此精明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实诚单纯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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