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婚当日,应酬完宾客的“恩爱夫妻”二人回了洞房。
眼看江晨拉过床铺准备睡到沙发上,司马尚倒了杯酒过去道:
“夫人何必着急相弃,交杯酒可能不妥,那我敬夫人一杯如何?”
江晨没这个兴趣,但毕竟是人家大婚之日,也不想太不给面子,接过酒杯假装喝尽,实际却倒入袖底。
“司马先生,咱们可是有约在先的。我只是......”
嗖——
话未说完,司马尚却突然出手,尸气爪紧扣江晨脉门并死命往里一抓。
并无防备的江晨也算反应迅速,手臂被抓立马回身一脚将司马尚踢开。
发觉情况不对的江晨来到窗边,却发现门窗早已被封,司马尚拍了怕胸口的脚印道:
“江门长,你出不去的。”
“司马尚,你这是什么意思?”
似乎在等着什么的司马尚也不着急,解释道:
“挑明说了吧,我对青尸门和控血术什么的没兴趣,唯一感兴趣的只有江门长的血。”
江晨一边搜寻出路一边警惕道:
“我的血?”
“不错,能够完美汇聚尸气的血。常人血液融合部分尸气后身体就会坏死,尸修炼气士稍强但也躲不过。
可伱的血居然可以融入大量尸气也不让身体出问题。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但我想若是能换上江门长这一身血,绝对可以冲击尸雄称号了。”
江晨也没有研究过自己的血,回想一下被斩断手脚也不能给血液带来什么变化吧?
难道是师父?
江晨回想起自己虚弱之时师父让自己咬着他的手臂,当时确实有暖流入体。
除此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别的可能,总不能是喝鱼汤改血吧?
而司马尚此时将这些告诉自己,明显是已经有绝对的信心自己逃不出去。此番有备而来,恐怕外面的司马家的人也都是帮众。
不过这点江晨倒是猜错了,司马尚还真没有安排属下,毕竟大婚之日杀妻,这事传出去,自己以后也不用混了。
他原本想的是夺取江晨的血液,再将尸体处理掉,报个爱人失踪,只要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找不到证据没人能说出什么。
江晨心知不杀了司马尚已然无法离开,可刚要运力却感觉身体一阵滞涩感。
“看来起效了。”
酒里有毒?可自己没喝,是外面应酬时喝的酒?可他也喝了!
“不用想了,为江门长特制是尸骨粉,对尸气没有效果,但是遇到尸气浓度高的血液却可以封堵血脉。”
司马尚说完上前再次扣住江晨出血的脉门,江晨想要反抗,奈何封堵之下控血术也使不出来。
“这一身神血就归我了,若是能早点叫声老公,也许还能留你条性命。”
一声冷笑,江晨紧咬牙关猛拽双臂。
咔——
原本早已接好的手臂被江晨再次从伤口处拉断。
石骨粉可以封堵血脉,但又不是封死血脉,随着手臂断开,大量血液跟着喷出。
借着痛感和鲜血,江晨再度施展控血术,血液如根根长刺直刺入贯穿司马尚的身体。
“呃啊!”
楼外尚未离开的宾客至听闻一声不是很明显的叫声,还以为是夫妻二人正在日久生情,相视一笑也没有多说什么。
没想到江晨的肢体居然可以断裂,司马尚只感觉大量血液顺着奇经八脉刺入体内,直教人痛不欲生。
“你不是想要么?我都给你!”
江晨操控着血液刺入司马尚体内,接着集聚剩下的气力死命一撕。
砰——
一声惨叫,早已无法承受这恐怖血量的司马尚身体瞬间肿胀炸裂开来。
不只是残躯和血液,司马尚体内所存的尸气也跟着喷薄而出充满了整间屋子。
拼死一搏后,自断双臂因为中毒没有气力的江晨同样栽倒在地。
暂时无法再用控血术,刚刚又用了那么多血,随着血液从断臂处留出,失血过多的濒死感很快再度袭来。
江晨知道自己的生命只能到这里了,可惜没能完成和师父的约定。
如果人生还有再选择一次的机会,自己愿意回去陪师父,只可惜......
等江晨再恢复意识,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死,而是被锁在地牢之中。
原来是一天一夜没动静,司马家的人不放心推门查看一下。
结果就发现了昏迷的江晨和碎了一地的司马尚。
众人不知道什么情况,司马尚的父亲老门长见爱子惨死,派人救治江晨的同时要求先将其关押地牢。
小江晨也不傻,见司马家的人不知道司马尚夺血之事,谎称是夫妻二人准备双修突破尸修限制,结果气血不和突发意外,司马尚爆体而亡,自己也断臂重伤。
对于这种说法司马家的人不置可否,他们不知道司马尚孤身夺血,但也见到了司马尚对于江晨血脉独特的研究结果。
所以最终决定把江晨这个前任会长夫人作为克死亲夫的不详之人秘密扣押,目的也很明确,就是收取江晨的血改良司马家的尸修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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