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杨有一段日子懒怠的很,她看了个BE的电视剧,总觉得自己生了病人生没有什么意义。她不想上课也不想学习,她觉得自己没几日活头了,哼唧哼唧的不写作业,哼唧哼唧的不早起,哼唧哼唧的摸着点去上课。
每次不会早一步也不会晚一步,刚好比他们大郎快一步。过了一星期,大郎觉察到了苗头,点开班里监控一看,吆喝!这个小兔崽子。
他把她叫到办公室刚想劈头盖脸骂她一顿,可她焉了吧唧的样儿,怕是要白费口舌。思索再三他决定还是怀柔的好。
他问,最近心不在焉不好好学习,是生病了吧?!
苏杨点头如捣蒜,哎呀,大郎还会看面相?
大郎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个厚脸皮!
大郎又问,严重吗,哪病了,要不回去看看医生。
苏杨摇头,都看了,那些个庸医劝说没病,我看怕不是绝症。老师我走之后,你就别去看我了,看也别带化学作业了,不然我要是做完,也没人检查。
大郎点头若有所思,何时病的,都有哪些症状?
苏杨有些吞吞吐吐,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病的,可是看到局里的主角都被坏市长打死,她就觉得自己生病了。
大郎一听原来是对上次那事暗暗怀恨在心啊。他看了看屋子里四周有瞅了瞅窗户外面,劝导自己学生,“听说过十年磨一剑没,听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没,听说过李白的侠客行没?”
苏杨点头,大郎摸摸没有胡须的下巴道,“行了,回去吧。自己悟一悟。”
苏杨迷迷糊糊的回去,迷迷糊糊的悟了两天,对好友落落道,“十年磨一剑,和君子报仇有什么关系,和李白的侠客行也没关系吧,我看大郎也病的不清。”
落落琢磨了一下,“说不准是告诉你努力努力十年后报仇也不晚,侠客行?该不会是让你也十步杀一人吧。”她摇摇头又摇摇头,“天哪也太血腥了。”
苏杨又悟了悟,第二天就觉得病好了,不仅病好了整个人都感觉虎虎生威了。她觉得武侠小说里说的对有了秘籍还得有人点播才好。
她看看没做的作业觉得自己糊涂,再看先前自习课上挖了洞玩手机的大字典更觉得自己糊涂。
那几年智能机才开始刚刚出现,要问有什么可以玩的。其实也没有什么,无非就是点点消之类的小游戏和看几章小说罢了。可即使是这样,她当时也是玩的很起劲。毕竟前后左右的学霸们,是没有人搭理她的。再说她可是不能让恣扬知道,她上课不学习的。
现在看看还真是糊涂,尤其是紧接着出来的月考成绩,苏杨想装南墙。
成绩虽是不好,不过倒也不是特别的离谱总成绩也将将少考了30多分,但在一分都是命的高中,她开始了与各科老师面对面不亲切不友好的“交流会晤”。
那天放学她如往常一般早早的奔出教室,奔往五楼,站在楼梯口等落落。
落落就是那个点拨她的那个好朋友,是章苏杨的初中同学,也是章苏杨一度极其欢喜的姑娘。初中两人做了一年多的同桌,中考又都考到了林市一中,然后又意外巧合的考到了一个学校一个校区。由老同学到好朋友,到穿着情侣装在校园里乱晃,一切是那样的快,又是那样的自然。
每天早晨,落落总会早早地等在宿舍外面,等她起床,陪她吃饭,然后牵着她去上课。
中午放学,苏杨总是跑的最快得那个,不然她怕被那个敬业的老师揪过去教导。
铃声一响她就向外窜,站在拐口处看着楼梯上的人由少变多,再由多变少。等到最后没有人的时候,她的落落就会出来了。
苏杨自以为遗传了她爸爸的浪漫因子,总是会在早春时节,拉着她去看雨打樱花,在春末夏初,去偷摘那酸的不得了的,不知是杏子还是桃子的果子。
相比于苏杨的花花心思,落落确要更实际一些。每天的午饭,她都能够从一群虎背熊腰的男生哪里,为苏杨抢到一份糖醋排骨,也能够在苏杨落泪矫情的时候,变出一颗糖。以至于后来,苏杨独自走在他乡的小道上时,总会在包里装上几颗糖。她那时的朋友,以为她是极嗜甜的,却不知道她装的是思念、是心安。
那天,苏杨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落落,不过落落中午一直是出来的很晚的,她倒也没甚在意。只是那天人流都尽了,她的落落也没过来。
苏杨有些担心,她想落落是不是又来姨妈了。要知道每次落落一来姨妈都会痛经痛得要死。
她以为这次也是,便匆匆的向走廊尽头的那个教室走去。
许是这个教室在走廊的尽头,又没有开灯,里面光线并不好。
昏昏暗暗中,苏杨看见落落的课桌前,坐了三四个人。而她的落落,就在那几个穿了不合身校服的女孩子中间,倔强的昂着下巴。
苏杨叹了口气,推门向里面走去,她的落落一直都是这样脾气好到被欺负,屋里的人听见声音向门口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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