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哥怎么这几天顾主任总找你啊!”陆容肃舍友见他都熄灯了者才回来不免替他唠叨两句。
酒瓶推门进来,见他们在说这个事便也跟着抱怨了两句,“是啊肃哥,我瞧着你都快成他秘书了,你都好久没和嫂子一起出去吃个饭了吧。”
“已经两个星期了,上个月阿杨就说想吃那家碳烤鱼,到现在我都没带她去哪。”
陆容肃扒了鞋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有些生无可恋,“你说帮他盖个章拿个快递买个饭也就算了,连人家地质学院老师的饭都让我捎着。”
“哈哈,哈哈哈,肃哥你这是中大奖了啊,哈哈哈哈。”舍友听他如此说乐弯了腰,“这小白脸真让你帮地质学院的老师买饭了?”
“肃哥不是我说你是不是哪里惹到他了?哈哈哈哈!”
舍友继续幸灾乐祸,陆容肃翻了个身没在搭理他们,这个顾彦霖他先前也是认识的,燕老爷子八十大寿的时候顾彦霖便是带着顾彦鸿来的,那会子两人还打了个照面寒暄了一下。
近来这人如此表现,陆容肃实在摸不准是怎么回事。
好在明天不用再去了,可以带阿杨去吃那家鱼了,想到这陆容肃拿起手机给苏杨发了个消息:
“明天聊有事吗?”
很快苏杨就回了他,“没事。怎么陆红人要约我?”
“约你,约你吃烤鱼。”陆容肃看着陆红人三个字有些失笑,“怎么叫我这个名字?”
“因为你最近很红,和顾主任很亲密。”
“那你吃醋了?”
苏杨看着手机屏有些愣神,她只是随口一个玩笑而已并没有所谓的吃醋。
但她想了想还是回了陆容肃一个‘恩’字,因为她想这才是陆容肃喜欢看到的。
苏杨想的没错,陆容肃看见那个恩字是从眸子里泛出的笑意把外面的星星都比了下去。
顾彦鸿此时正在,他并非是想要为难陆容肃只是他一想到自家妹妹连哥哥都没叫过一句,就被这小子牵牵搂搂抱抱亲亲了,心里就堵的很,总想找个人出出气。
番外
朔东北地的风沙分外的迷人眼,城墙上的兵士们穿着厚厚的甲衣凛凛而立。他们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生怕一个犬戎奸细入了城。然此时城楼下的女人,却让他们警惕全失。
那女子穿了一身薄薄的沙子色衣衫,细长的身子在这漫漫荒漠里显得那么(伶仃)与单弱。
守门的的甲士,在她离城墙三丈之远处,喊停了她。
甲士喊:“姑娘,此地交战已久,休要滞留,快快离去。”
然女子置若罔闻,三两步就走到了城门处,不辩解也不强求,只说她要进城要寻夫。
兵士无奈而问:“汝夫为何人,为何而分离。”
女子答:“吾夫为一将军,阴差阳错而分离。”
兵士皱了皱眉又问,“汝夫为何模样。”
女子言,“吾夫身长九尺,大丈夫是也。”
兵士言,“军中男儿多魁猛,九尺以上甚多。”
听到这女子细挑长眉笑言:“吾夫姿容甚美,当不得魁伟。”
兵士已知所言为谁,此人便是军前大帐前军统帅将军也,遂差人禀将军。
女子见兵士已知,不再多言,转身望着茫茫大漠出神。
“夫人从何处而来,可知这塞北甚为苦寒。”
兵士见她所着甚为单薄,又不像是塞外女子,有此疑问。
女子听士兵之言,不禁有些失笑,这点温度对他们性火的凰鸟来说,还真是不足道也。
她们凰鸟对外界感知最慢,尤其是温度。不管是滚水还是寒冰,只要触及其羽翼,瞬间同他们的体温相融合。
这几万年来,似也只有一次因寒热,令她生死不已。
那时,她记得自己好像掉于冰窟遍体生寒。好在事情都过去了,他还活着,而她也找到了他。
兵士见她无言,也不多说什么。两人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望着大漠里的夕阳。
纷繁思绪间,城门已开,小甲士已带着将军走来。
那将军确实生的好容貌,淡眉轻扫便风华已露。
女子倒不为将军所折服,她只是远远地望着他浅笑。不仔细看,那颊上的两行清泪,还真不易发现。
将军看着她,有些震惊。他生于京城富贵人家,他是有个未婚妻,那是外祖家的表妹。
那姑娘虽不至于怯弱,却也不是可以涉足千里,来寻他的人。他来瞧瞧,就是看看是否为犬戎诡计。
将军行至跟前,问女子,“汝来为何?”
女子答,“妾来寻夫。”
将军又问,“汝夫所在何处?”
女子答,“妾夫所在之处,距妾不到三尺。”
说罢张开双臂,美目灼灼的望着他。
那女子一瞧他,将军便没了办法。他走过去轻轻拥住他,拍拍她向三百年前那样。
这此他终于给缺失的生命,拼凑齐了。
将军,带回来一个来自大漠的女人的消息,一下子便传遍了军中。
不管是有衔职的没都想来瞧一下将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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