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那您何必惊慌,您是唐家二爷,唐家在这临安城除了邓家,谁还能压您家一头!这蒲家虽然是世家,但也是先朝的旧历了。当初土之国分崩离析,这蒲家从一条游龙潜回临安城成了一条地蛇,我不明白您为何要怕他们!”
徐龙记得方子航的吩咐,此刻开始了诱导。
他拿出自己私藏的好酒,拿给唐暮,说是用以压惊。
唐暮身处令承府,感觉自己安全了,身心也就放松了,原本的酒醉之意又上来了,便也没有拒绝,咕咚咕咚便是两口下肚。
唐暮烈酒下肚,再回想着徐龙刚刚的言语,一股豪气顿时从心底升起。
对啊,这临安城除了邓家谁能压他唐家。蒲家以前再厉害,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几十年过去了也没见蒲家如何,自己何必怕他。
“这蒲家对您动手,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吧。你两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而且二爷你管的是唐府内宅,怎么看都不可能和蒲家起冲突啊。”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也知道背后是谁在捣鬼!”
唐暮一拍桌子,语气中满是恨意。
“这如今您平安无事,没有着了这背后之人的道,难免以后还会想别的什么招法。这蒲家下次,恐怕还会帮着这人对您下手啊。”
“啊,这倒也是,可惜我被人追杀,无法回到唐府,否则我唐府护院尽出。一定把蒲家荡平!”
“二爷,为何要回唐府呢,我令承府也有五十侍卫,如果您需要,我定然倾力相助!”
“你令承府帮我?”
唐暮又喝了一口烈酒,辣的他嘶哑咧嘴,但听到徐龙说要帮他,他还是保持着一丝警惕的问道。
徐龙笑呵呵的又倒上一杯,然后说道:“我徐龙在临安城都要依靠唐府这等大门大族来支持嘛。”
唐暮自以为懂了徐龙,于是笑着说道:“你是想攀附于我,我明白了,哈哈哈!”
“二爷你想,如今蒲家之人正在外面寻你,这蒲家定然空虚,此时您只要上门,一举便可踏破蒲家。这蒲家一除,势必让那背后之人伤筋动骨,甚至可以直接揪出那人,永绝后患!”
唐暮几杯烈酒下肚,在听到此言,眼神顿时变得犀利,他此刻的大脑满是徐龙所说的,可以揪出那人。
那人是谁,那人是唐家大爷唐晨,如果可以凭借此事将其揪出来,那以后唐家就是他唐暮一人的了。
而那个一辈子欺压在他头顶的大哥,也能一并出去,这可谓是一箭双雕啊!
想及此处,唐暮立刻站起身,揪着徐龙的衣服问道:“你可是真心帮我!”
徐龙笑着回道:“当然是真心!今日帮二爷你解忧,未来我徐龙也可以得到唐家的多多帮衬不是!”
“好!即使如此,你立刻点人,随我去蒲家,抓人!”
“抓人?”
“今日要杀我那人,我记得他...他的面貌,去了蒲家,一定能抓到他!”
唐暮一身酒气,但却发挥出了惊人的气势,手指向天,满身是胆!
徐龙去点侍卫,而唐暮却在大堂之中痛饮三杯,待徐龙点足侍卫,带着脚下虚浮的唐暮径直向蒲家赶去。
而侍卫中,原先扶墙偷听的那侍卫已经不见,方子航则替换了这名侍卫。
出发前,徐龙让众侍卫带上面巾,毕竟去的是蒲家,而唐家和蒲家没有一家是他们惹得起的,因此带上面巾,避免日后两家寻仇。
而询问为何要去蒲家,徐龙将这责任全推到了唐暮身上,说是这位唐家二爷死活要徐龙带兵上蒲家之门。这唐家蒲家都是惹不起的主,自己当然只能认命。
于是众侍卫理解,也纷纷带上面巾,这也方便方子航行事。
方子航搀扶着唐暮,这家伙酒喝多了已经要昏睡过去,于是方子航暗中运力,用灵力刺激着唐暮,不让其睡去。唐暮受到刺激,睡不过去,精神异常振奋,一路上都在叫嚣着要踏平蒲家。
令承府距离蒲家并不远,走过三条街就到了,此时的蒲家前路上空空荡荡没有一人,只见方子航搀扶着唐暮一马当先,身后跟着徐龙带着一大队的侍卫,虎视汹汹的来到蒲家门前。
蒲家低调,连门口的灯都没点,昏暗一片,来到蒲家门口,方子航又刺激了一下唐暮,唐暮精神一震,然后疑惑的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
“这是?”
唐暮有些糊涂,但徐龙清楚啊,他立马上前说道:“二爷,这是蒲家啊!”
听到蒲家二字,唐暮一股豪气骤然升起,眼中快速充斥着怒意,他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感觉这是蒲家怕了,再躲着自己呢,于是他怒火中烧,抬起就是一脚。
“咚!”
大门纹丝未动,但唐暮却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这次方子航没有去扶他。
徐龙连忙上前扶起唐暮,却没有说什么,因为不需要他说。
“蒲家之人听着,给老子把门打开!”
唐暮摔了一跤,愤怒极了,又是上去咚咚咚的踹了几脚,口中更是一直怒骂着。
不多时,蒲家应是有人听到了这的动静,于是打开了大门,唐暮见到大门打开,眉头一扬,接过身边不知何人递来的烧火棍,便是一棍敲下。
开门那人似有修为在身,一个闪身避过,看着唐暮的眼神已是极为冰冷,他注视着唐暮,冷声问道:
“你是何人!”
“老子是唐家二爷,敢躲老子的棍,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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