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以为秦三刀这一刀下去,胖娃定会脑袋开瓢,可是那鬼头刀在寸毫间停了下来,吓得香菱再也不敢看了,她只好坐在门口等待,并在心里默默祈祷,祈祷老天爷能让胖娃好起来。
“把他衣服裤子脱哩。”秦三刀命令徒弟道。
那个徒弟上前,三下五除二就把胖娃脱了个精光,只见胖娃浑身青紫色,几条宛若红蛇的红丝,从四肢向他心脏位置蔓延,这红色甚是艳丽,很是扎眼。
“蛇信子!”秦三刀的徒弟惊恐地喊道。
“哼,原来是你在作妖。”秦三刀盯着这几条红丝自语道。
“师父,这真是蛇信子吗,可他不像是中了长虫毒啊?”秦三刀徒弟疑问道。
“你懂个屁,不是长虫咬了才会出现蛇信子毒的,只要是被成精了的畜生伤到,都会出现蛇信子,反正都是剧毒的东西,你把他翻过来。”秦三刀吩咐道。
那徒弟小心地把胖娃翻过来,只见他的后背有三条醒目的伤痕,这伤痕深入肌理,伤痕呈青黑色,边缘都已经溃烂了,冒着白浆。
“你闪开。”秦三刀命令道。
只见秦三刀又把酒葫芦抄起,他把鬼头刀架到胖娃伤口上方,把葫芦里的酒浇到鬼头刀刃上,酒从刀刃流向伤口,酒洒到伤口瞬间,一股白气冒起,伤口里的酒像开了锅的沸水般沸腾翻滚着,一股恶臭随之弥散开来。
胖娃惨叫一声,一下子站在地上,站得笔直,眼睛依旧紧闭着,可嘴却张开了,人是多少有了知觉,可神智还是不清,如同个木头人般立在屋中间。
听见屋内的惨叫,香菱又趴着门缝观看,他真怕这俩人会把胖娃害死,可看见胖娃站起后,她就不太担心了,因为他躺了四五天,能站起来就是个奇迹,就是个好兆头。
香菱没有再看下去,因为胖娃现在是赤身裸体,尽管是背对着门的方向,可也是不雅,所以香菱走开,他去厨房,准备给胖娃弄点热汤,因为胖娃有四五天水米未进了。
屋内俩人依旧在忙碌,秦三刀用支门柱把胖娃的两条胳膊绑直,胖娃呈个大字,说来也怪,他虽然没有知觉神志不清,可站的却很稳,一点也不打晃,像个田地里的稻草人一样。
“师父,用凉水浇醒吗?”徒弟问秦三刀。
“凉水不好用,他被迷的太深,咱们晚来一个时辰他就死了,到那时神仙来了都不好使。”秦三刀对着徒弟说道,他这是边救人边教着徒弟。
“你看见这里了吧?”秦三刀指着胖娃右肋下问道。
“有个大包。”徒弟回答边伸手要去摸那大包。
“别动。”秦三刀大喊一声。
徒弟吓得一哆嗦,赶紧把手收了回来,别看他五大三粗,其实胆子很小,这也是跟了秦三刀五六年,仍不得秦三刀半点功夫的原因。
秦三刀制止了徒弟,他灌了口酒喷洒到那大包上,只见那大包蠕动了一下,随之胖娃呻吟一声。
“有动静了,他醒哩。”徒弟高兴地说道。
“哪有那么容易,这畜生硬地很呢。”秦三刀骂道。
秦三刀一把抓住胖娃腋下的大包,并使劲地揉搓着,只听见胖娃嘴里传出凄惨的嚎叫声,那声音完全不像人发出来的动静,那声音很怪,虽然声音不大,可很是瘆人,听得徒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去背着他,别让他倒了。”秦三刀命令徒弟道。
徒弟赶紧走到胖娃前面,用后背顶住胖娃。
秦三刀松开手,那大包依旧在蠕动,而且更猛烈了,好像里边有个活物要爆开皮肤蹦出来一样。
秦三刀从怀里抽出个宽皮子,那是一块熟皮子,很厚,比牛皮还要厚,硬邦邦的,感觉比铁还要硬。
秦三刀把皮子浸入水盆了,眨眼间那皮子柔软了,并伸展开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吸进了半盆的水,吸饱水后的皮子在水里居然动起来,像水蛭一样蠕动着,看着很是恐怖。
秦三刀把那皮子从水里抓起,猛地向胖娃腋下的大包拍去,胖娃惨叫一声,一口黑血从口里喷出来,徒弟一歪头,那血全喷到了地上,只见那血在地上沸腾着,好像开水一样,吓得徒弟赶紧挪了挪脚,他生怕粘到自己脚上,因为那黑血看着比沸水都热。
“别动。”秦三刀呵斥道。
徒弟不敢再动了,只能硬着头皮顶着胖娃,他已经大汗淋漓了,他的体格能装下胖娃,可顶着胖娃时却感觉有千斤的重量,这哪是顶着人,分明是顶着一座大山。
秦三刀继续用力地拍打着大包,一时水花四溅,哀嚎震天...
拍了好一会儿,那大包才渐渐的变小,胖娃的哀嚎声也一点点变小,他多少有了点知觉,呼吸也急促起来,刚才他可是呼吸衰弱,一副要死的样子。
“乖乖,你这畜生真是厉害啊,把大爷吃奶劲都使出来了,你这是想跟我杠上啦,哼,今天就让你魂飞魄散。”秦三刀发狠道。
他把皮子扔到床上,捡起鬼头刀,使劲向那大包砍去,虽然力道大,可刀刃只是划开了大包上的皮肤,只见一个圆溜溜的肉球裸露出来,秦三刀赶紧一把抓住肉球,一使劲抓了出来,随之扔到地上一脚踩的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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