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泽如膏贺太平
天垂阴佑洽民情
行云作盖三光射
和气呈祥万江生
姐姐,这诗可行?”站在婉清面前的王中孚问道。
“还好,但还有进步可能,不要骄傲,写诗不是单单为了咏物,更要抒情,今天算你完成了任务,可以去玩耍了。”婉清说道。
婉清每天除了正常教授学问外,都要出两个题目,让王中孚作诗两首,来锻炼他的创作力,现在是早春季节所以他出的是春雨题目,诗做得很工整很押韵,像今天这样每天的两首诗,他都能快速作出,而且还言之有物,寓意深刻,这对于只是个五岁的娃来说实在难得,天才也就是这样了。
“好啊,粮囤走吧。”王中孚兴高采烈地下了地领着粮囤跑了出去。
今天是初六,是大魏村的大集,天还没亮王中孚躺在床上就听见商贩支摊子的动静,他心里早就长草了,恨不得学业早点结束,他可以去集上看热闹。
大魏村的大集很大,是远近闻名的大集市,十里八乡的都过来赶集,卖啥的都有,有各种各样好吃的,还有很多耍戏法耍猴的,这些很能吸引小孩的兴趣。
“粮囤,你带铜钱了吗?”王中孚边走边问道。
“没有,我娘不给,今天还得你给我买糖人。”粮囤你好意思地说道。
“你啊就是穷鬼,你娘也是抠,我知道她有钱的。”王中孚边走边说道,他说话从来不给人留情面。
“你花我的钱我都记着呢,大了你可得还我。”王中孚说道。
“好吧,可是我怕还不起。”粮囤小声地说。
“哼。”王中孚白了他一眼,不搭理他了。
俩人出了大门,转过弯,就看见大集了,只见那里早已经人头攒动,热闹的很。
“两位小少爷,做啥去啊?”一个男人在一片树林边拦住了他俩的去路。
“我是少爷,他不是。”王中孚指这粮囤强调道,他很注重少爷这个身份的。
“哦,好好,小少爷,你做啥去?”那人单独问王中孚道。
“你又说错话了,啥小少爷,我已经五岁了,是大人哩。”王中孚生气地说道。
“那该叫啥?”那人挠着头不知如何称呼。
“应该叫我大少爷的,一看你就是山里人,不懂规矩。”王中孚鄙夷道。
“你咋知道我是山里人?”那人疑惑地问道。
“你看看你穿的大皮袄,这个时候多热,咱村里没有穿你这么厚的,一看就是在深山里的,是钻山打猎的吧?”王中孚分析道。
“这,这。你还猜对哩,我真是山里打猎的,我打了两只凤凰,就在树林里呢,我带你去瞧瞧啊,花羽毛长尾巴,好看的很。”那人蛊惑道。
“好啊好啊,我去看。”粮囤拍着双手高兴道。
“你不准去,在这候着,叫你时再过去。”王中孚命令粮囤道。
“哦,你可记得叫我啊。”粮囤提醒道。
“好,等着,咱们走。”王中孚说着向小树林里走去,那人赶紧跟上。
王中孚走了一会儿,眼前出现了三个人,他们挡住了王中孚的去路。
“站住,别动。”其中一个人命令道。
“你们做啥?我要去看凤凰去,闪开。”王中孚怒斥道。
“飞哩,凤凰飞哩,别找哩。”前面的人说道。
“你说的凤凰呢?”王中孚转头问身后的那个人,却看见那人拿出了一根绳子。
“哈哈,小娃,今天你就是凤凰哩。”那人坏笑地说道。
“哦,我知道哩,你们是拍花的。”王中孚大喊道。
“哎呦,你连这都知道,可惜知道的晚哩。”那人说着拿起绳子要绑王中孚。
“等等,我家是王家大院的,我大有的是钱,你别绑我,我去回家给你们拿去,要多少都行。”王中孚说道,他一点也不害怕,神情很是淡定。
“这娃是四五岁吗?潘虎不会骗咱们吧,咱别绑错哩。”其中一个人说道。
“你叫啥名?”那人问道。
“我叫王中孚啊,我是王家少爷不假,我五岁也不假,咱们是商量商量,你们想啊,我大知道我被你们拍走了,他一定会着急伤心的,多不好,你们不就是要钱吗,我家有啊,走啊,跟我去拿,我家有个钱库,里边铜钱码得比我还高呢。”王中孚说道,他神色很是真诚,好像是在邀请亲戚回家吃饭一样。
“也行啊,跟着少爷去拿吧咱们。”其中一个人说道。
“好啊,这多省事,呵呵。”有人应和道。
“笨蛋,你们别让这娃骗哩,他这是给咱么下套呢,要知道咱们进了王家大院就别想出来。”拿绳的那个人训斥他们道,他明显是个头目。
“不会的叔父,我大和气的很,不但给钱还会供酒喝呢,我家自酿的,香的很。”王中孚继续蛊惑。
“要不咱们试试去,不行就跑。”有人提议道。
“我问你,你真是王家少爷?”拿绳的人问道,他现在对王中孚身份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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