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小寂乖巧的应了,抛开任务者身份,他本人对宣子庆这类具备君子之风的人是蛮有好感的,因为和任然很像。
大奸臣系统忽的冒头,瞧着宣子庆认真的表情,想起原身做的那些事,虽什么人都见过了,但还是为原身的脑回路感到惊奇。
灭言国的是孟国,挑唆点火的是南衣,他却第一时间把刀子对准宣子庆和瑜国,当真奇葩。
气氛正好时,殿外响起通传声,说是护国大将军的嫡女——穆小将军,穆令尔来了。
闻言,李小寂赶紧摸了摸脸,害怕脸上不知何时又挂了泪珠,叫穆令尔看了担心,宣子庆则起身迎了上去。
李小寂慢了一步,跟在宣子庆身后,很快便和大步流星走进来的一身素衣的穆令尔撞上。
见此,李小寂心底微暖,宣子庆和穆令尔待原身是真的疼爱,看穆令尔满脑门汗的样子,定是一路急行而来。
就这还不忘了换上素净的衣饰,以示尊重,可见她心里有多在意原身这个弟弟了。
穆令尔看了宣子庆一眼,随意的擦了把脸上的汗,便走到李小寂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微松口气。
放低声音,解释道:“我一收到消息便尽快从京郊大营赶过来了,换衣服耽误了点时间,阿寂,你可要保重好自己!”
“穆姐姐放心,我会保重身体的!”李小寂点点头,看穆令尔的眼神透着一丝亲近,更有得她陪伴的感激,叫穆令尔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稍后,三人坐了下来,穆令尔尚未用膳,宣子庆便叫人端了些饭食和茶水点心过来,她一边吃,一边和他们说话。
在穆令尔咬着素菜包子的时候,李小寂捏着茶杯,想了想,道:“大哥,穆姐姐,你们说这次的事会和南衣有关吗?”
听得“南衣”这个名字,宣子庆面露厌恶,穆令尔则喝了口茶,像是在强压情绪一般。
摇摇头,宣子庆出声询问道:“为什么这么说?便是南衣来历不明,身怀巨宝,也不至于能挑动孟国,何况若真是她,便是瑜国边境危矣了。”
想着原剧情里的内容,李小寂装作只是随意一猜的样子,道:“我也不清楚,但直觉告诉我这事和她逃不开干系。”
“别忘了,她一开始的时候可是想要助大哥夺取天下的,也曾指点江山,对各国的形势分析得头头是道。”
“且她逃走之后,至今下落不明,凭着她的那些本事和手段,能得一国君主重视也不算出奇。”
“若真是她,借孟国的手灭了言国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便该是冲地理位置同样偏僻又特殊的莒国下手了。”
穆令尔两口吃完包子,又喝下一口茶,蹙眉,接过话道:“若让孟国再拿下莒国,瑜国和瑾国之间的联系便被堵塞了。”
“两国消息的传播受到影响之际,孟国和旻国若是想做些什么,也就方便了许多……”
这时,宣子庆想起前线传来的战报,说孟国军事实力大增,他们的士兵手上持着新型的火器,一发便可夺走一条人命。
便是靠着这一火器,孟国才能那么快的拿下言国,更让瑾国只得龟缩不出,避免人员的耗损。
火器?总是奇思妙想,随手便能画出一张完整的武器图纸的南衣……
宣子庆不自觉的捏紧拳头,已是肯定了几分,愤恨道:“阿寂应该没猜错,这事当有她的手笔!”
“早知今日,当初便不该救她,而是一刀解脱她的痛苦!”宣子庆有些懊悔的道,谁能想到当时那个一身伤的少女的真面目竟是一只嗜血的恶鬼呢?
原以为南衣逃走后,会小心藏匿,不敢再妄动,却不想她依旧死性不改,呵,再见面的时候,他一定要亲手杀了她!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当务之急是想办法破解孟国的新型火器,鬼知道他们还藏着什么别的秘密,见招拆招已落入下乘,最怕的是还拆不了。”
穆令尔自小在军营里长大,由父亲手把手教导,很清楚一种强劲的武器的出现会对整个战局带来怎样的影响。
李小寂眨眨眼,道:“可有办法弄来一只那所谓的新型火器?总得看过摸过,才能找出它的破绽。”
宣子庆下意识的看了穆令尔一眼,穆令尔点点头,道:“爹爹已经派人去想办法了,一旦弄来样品,定会立刻送来皇城。”
那现在便只有等了,宣子庆缓过劲,看向李小寂,愧疚道:“阿寂,若真是南衣做的,这事当有我一份因果,是我对不住你和言国。”
“大哥千万别这么说,是南衣其心不正,与大哥何干?”李小寂猛地摇头,真心实意的道。
南衣恩将仇报,单方面的纠缠也要怪到宣子庆身上么?忠于自己的未婚妻,尊重青梅竹马的情谊,再怎么都不是错。
这一点,其实原身也清楚,可心理扭曲之后,便只会盲目的去恨了,恨意遮蔽双眼的那一刻,便成了瞎子聋子,拒绝与事实接触。
刚好吃完饭食,又漱了口的穆令尔却把擦手的帕子一扔,瞪了宣子庆一眼,道:“怎会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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