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男人可真无聊!
比大小算什么,身为战士,战场比拼杀敌能力才是正道,有那个时间去八卦,还不如多蹲马步,稳固下盘。
摇摇头,穆令尔继续处理面前的琐屑,但注意力怎么都无法集中,思绪时不时的便会飘到李小寂身上,暗问一声,“真有那么厉害吗?”
意识到自己思想不正确的穆令尔深吸一口气,起身练剑,将多余的精力发泄出去,就不会陷入无谓的猜测中了。
待有关李小寂的消息传到宫里,宣子庆的表情顿时僵住了,他听到了啥?
想想李小寂虽仍显稚嫩的面庞,却已经分外出众的五官,怎么都想象不出顶着那么一副形象的人会是个天赋异禀的。
但那么多人都这么说了,估计是八九不离十了,也让宣子庆越发的好奇,究竟是怎样的骄傲,能叫军中一众将士被打击得信心全无?
莫名的,宣子庆视线下移,却又马上回神,阻止了自己这无聊的举动,那么幼稚的事,他不做,身为一国太子,当时刻牢记民为重!
但在宣子庆批阅父皇分到他这里的奏折时,本该勤奋于批阅奏章的皇帝却在暗戳戳的询问一些细节,想要看看是真的,还是夸大其词。
得到确切答案后,却是无奈的笑了一声,叹道:“后生可畏呀!看来,言国皇室的血脉不愁复兴了。”
“……”这话叫贴身内侍略微无语,但仔细一想,却也是这个道理,似乎已经能看见李小寂子女成群儿孙环绕的画面了。
“噗——”二皇子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大笑着摆手,连连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就李小寂那个小白脸样,怎么可能阳刚气那么足?定是用了诡异手段做了假,哼,早晚有一天,自己会拆穿了这份把戏!
而后,沐浴更衣时,二皇子悄咪咪的比划了一下,脑子里出现几个画面,叫他抖了抖肩膀,一脸恶寒的驱散了杂念。
“假的,绝对是假的,作为一个有内涵又有智慧的人,这点子破事不必放在心上!”二皇子自言自语着,沉进了温水中。
视线回到京郊大营,随着事情的发酵,李小寂已是扬名营里营外的人,吸引了不小的关注,令一些女兵深深的记住了他的名字。
众人设想了很多种李小寂和吕应扬站稳脚跟的场景,但愣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李小寂竟是凭着骄傲在军营里初步站稳脚跟的。
这既令人匪夷所思,又万分合理,毕竟他也算是凭绝对实力让众人心甘情愿的服了一回。
至于吕应扬,呃,只能算借了李小寂的光,导致没什么人注意他了。
无人在意,有些时候也是一种保护,起码能够安静的做自己的事,不会说什么做什么都要惹来一群异样的视线及别样的指责。
训练生活继续,同样看到了的郑兵头木着一张脸站在李小寂面前,打量了他一眼,又看看站在他身侧的吕应扬,眯了眯眼睛。
决定加大刁难李小寂和吕应扬的难度,而这是为了更好的激发出两人的潜力,绝不是郑兵头小心眼犯了嫉妒所致。
“李小寂吕应扬出列!”一声令下,两个少年郎便站出了队伍一步,等待着郑兵头的详细命令。
原以为又是跑圈,谁料郑兵头竟让李小寂和吕应扬两个人去挑满伙头营做饭需要用的水。
营里的活水河离伙头营有一段距离,平时用水都是一个帐篷一个帐篷轮流去挑的,几十人的任务却让两个少年去完成,这也太过了点。
同队的人不免面露担忧,有的甚至用不赞同的眼神看了郑兵头一眼,都是男人,大气一点嘛,怎么可以因为李小寂大就往死里折腾对方?
郑兵头无视了众人的视线,扫了一眼李小寂和吕应扬的反应,见他们终于皱了眉,便压了压嘴角,道:“给你们一天时间。”
“……”众人顿时胸口一堵,一天?这怎么可能办得到!且听郑兵头的语气,似乎认为这个时间给得还宽裕了。
李小寂和吕应扬对视了一眼,吕应扬深吸一口气,想要提出抗议,却被李小寂碰了碰胳膊,再抬眼时,只看到对方给了一个“相信我”的眼神。
在这样的眼神下,吕应扬咬咬牙,决定相信李小寂,便吞回了想说的话,和李小寂同时领命,往伙头营的方向而去。
这倒让郑兵头意外了,原想看两个少年爆发的样子,好借着机会用别的办法挫挫他们的锐气,谁叫挑水这事只是他的临时起意?
但他们这么干净利落的听令行事,叫他一时半会儿不知该如何应对了,罢了,大不了天黑的时候,想个借口把这事揭过去。
他是要练出最强的兵,但不是要逼死自己的兵,该圆滑的时候便得圆滑,不然,上头可就要问他要个交代了。
“阿寂,你想好怎么做了吗?”站在伙头营前,吕应扬蹙眉,看了一眼始终微笑着的李小寂,低声问道。
“当然!”李小寂说着,抬头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自信满满的冲吕应扬亮了亮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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