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冰凝的眼睛发着光,白齿闪闪烁烁:“你很会玩的嘛!”
夏婉姝谦虚的摇摇头,紧紧抿着嘴唇:“什么玩我不懂。”
“哦?”薛冰凝眼睛里的光更亮了,一双纤纤玉手却是悄悄移向对面装迷糊的人儿,继续问道:“你真的不懂?”
“当然!”夏婉姝紧抿的嘴唇,忍不住露出一点白色,同时很是笃定说到。
“真的?”薛冰凝玉手继续朝着夏婉姝行进,待快要到达夏婉姝的腰腹之处,停顿了下,然后悄声道。
“当然!”夏婉姝点点头,再次笃定说道。然而还不待她话音落下,就猛然发出一声娇笑,随后整个身子向着中间缩去。
原是薛冰凝触碰到夏婉姝的瘙痒之处,并且疯狂攻略,惹得夏婉姝频频直笑,加之素手无策只能被人随意折磨,想发泄却不得。
“看你还框不框我!框不框我?”薛冰凝一边挠夏婉姝的痒痒肉,一边娇声说道,两个女生乱作一团。
“不敢了,不敢了。快停下,快停下。”夏婉姝在发笑之余,同时招架不住薛冰凝的“穷追猛打”,亦竭力求饶。
“呵呵,你以为这么容易就会原谅你嘛?好好享受吧!”薛冰凝冷笑间,手上的攻势更加快了,原来她刚才的仅仅是开始,仅仅是热身,身处这势态的夏婉姝感受到这趋势,不由绝望,却也只能“享受”。
两女的笑声交织,婉耳动听,当真一派靓丽。
而柜台里面,走廊深处一个小房间内,咣当咣当的声音亦是不绝于耳。不过两方人员都太过于沉浸各自的战线,所以即便相隔的不是很远,也都未注意到对方的动静。
过了许久,两方终于停歇。
而且是奇迹般地同时消停,着实令人惊奇。
“宇哥,你以前做过这道菜吗?”怀抱一个银色铁盆的薛冰琪,带着很是怀疑的眼神投向旁边的雄晓宇,然后问道。
雄晓宇一只手托着一本书,是一本大开的画册,上面印有鲜美的食物,还有一小段一小段的文字镶嵌于其中。他时不时地朝画册上看一看,另一只手拿着勺子,不停地搅拌面前的一口锅,里面是一团浓稠的不明液体。
在听到薛冰琪的问题后,雄晓宇紧握勺子的手顿了一顿,然后淡淡瞥了薛冰琪一眼,便又继续专注自己的事情。稳稳的手,持着勺子逆时针搅动几圈,顺时针搅动几圈,好不淡定。
就在薛冰琪都要以为雄晓宇不会回答他的问题时,雄晓宇淡淡地开了口,面目表情如一,好似什么东西都不能影响到他,说出的话亦是没有一丝波澜:“没有,我也是第一次做这么正式的菜,还是照着菜谱。”
“正式的菜?”薛冰琪纳闷,难道他之前吃的雄晓宇做的饭菜都不是正式的?不也是挺好吃的吗?怎么就不正式了?
他却不知,雄晓宇做的饭菜都是取自自己父母做的家常菜,每天都会吃到,偶尔有了兴致才会到外面吃些大餐。在雄晓宇的认知里,大餐是正式的,而他自己会做的是最珍贵的。
雄晓宇并没有向薛冰琪解释,惜字如金的他怎么会把语言浪费在这上面,况且他也不能准确的表达出来,这是最重要的原因。
薛冰琪看着雄晓宇认真的模样,也不好意思打扰,毕竟雄晓宇可是肩负着薛冰凝发送的至高任务,自己两人的小命儿可就挂在这上面。所以即便他的嘴巴如何吐露难耐,也要忍着不说话,静静等待雄晓宇的成果。
可是看着锅里的不明液体由最初明黄渐变成暗黄色,如今随着时间的推移,暗黄色竟也有转变为黑色的趋势。而且这趋势也越来越明显,同时隐隐有刺鼻的气味产生,这让薛冰琪心慌慌,比之雄晓宇这个操作者还要心揪不已。
“宇哥,这是失败了吧?”薛冰琪终是不耐,向淡定合上菜谱的雄晓宇问道,那渴望得到否定回答的语气昭然若揭。
然而事实终究只是事实,薛冰琪还是看到了雄晓宇淡淡的点头,随后又是淡定的把锅中已现些许黑色的浓稠液体倒进盘子里,然后打开水龙头冲刷锅体。
薛冰琪不由心疼,那毕竟是他辛辛苦苦洗的菜,就这样进了下水道,没有进入自己的肠道。当然他可不会想着,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把那些液体给消灭掉,那是绝对不明智的。
雄晓宇把锅冲刷干净,然后放于灶台,接着又是按照之前的步骤开始操作。
让薛冰琪好奇的是,雄晓宇竟然没有在观摩那本菜谱,于是问道:“宇哥,你有百分之百把握做好吗?凝姐可是就给我们两次机会,你已经用过了一次机会,这次……?”
雄晓宇听到此,平缓的转过头,静静的看着薛冰琪,使得其说的话也就此停止。拿着勺子的手一停顿,然后朝着薛冰琪的方向摆了摆,身子也是离开灶台稍许距离。
薛冰琪不解其意,提了提怀里的银色铁盆,疑惑喊到:“宇哥?”
表情缺缺、冷酷冷酷的雄晓宇,轻轻开口:“你来!”
“呃……”怀抱铁盆的薛冰琪不由惊愕,感情面前这位也发了小脾气嘛!但听到雄晓宇让他来做饭,也是惊慌失措,赶忙卑躬求饶:“宇哥,您这不是说笑吗?我哪儿干的了这么高端的活儿,还是您来吧,您来。”
薛冰琪看到雄晓宇再次回归岗位,方才舒缓口气,一手擦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暗暗庆幸躲过一劫。
“你要好好记着,我做的步骤。”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一直不主动说话的雄晓宇认真做饭的同时,缓缓吐出了这么一句话,使得薛冰琪不由一愣。
感叹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待他细细琢磨雄晓宇的话语,却是冷汗簌的直流,他这才想起方才薛冰凝的嘱咐,再与此时雄晓宇的话语两相对照,他不由明知故问怯怯问道:“为什么要我记着啊?”
许是想到了托词,他抱着侥幸继续补充:“不是有宇哥吗?哪里用得着我记嘛?”
雄晓宇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带着同情的意味,如果雄晓宇没有回答他的话,薛冰琪大概会感动其中。然而雄晓宇回答了,一字一句咬字清晰的很,薛冰琪想装听不懂都不行。
“刚才凝姐说,以后饭菜都归你了呀!”
薛冰琪扶额,你丫儿的耳朵怎么那么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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