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桶里的酒拿出来一瓶,雄晓宇摸了摸,感受到些许温热。随即向夏先生笑道:“这酒不凉了,我给您倒上,马上就可以喝了,您再稍等一会儿,我去里面拿开瓶器。”
见夏先生点头,雄晓宇便去向柜台里处寻了一个开瓶器以及一个淡绿色的瓷杯出来,瓷杯不大,一只手掌便能覆盖。雄晓宇想着夏先生那般年纪的中年男人,应该非常喜欢这个调调,端着一个比较古色古香的小瓷杯,嘬嘬慢饮。
要的就是一种气氛、一种情调。
果不其然,夏先生一见到雄晓宇拿着的杯子,眸子里放着的是某种甚得我心的光芒。待雄晓宇开瓶,再将黄澄澄的酒水倒进小巧的瓷杯之中,送到他面前事,夏先生一手稳稳接过。
“这酒不错是不错,就是年份有些不够,我还是喜欢那种比较久远的,醇厚、够味儿。”夏先生酌饮小口,闭上眼睛品味了下,随后点评道。
说罢,他看向雄晓宇继续道:“小伙子,你要不要来一些。”
自然是不行的,雄晓宇连连摆头。
在雄晓宇的认知里,这所谓的黄酒应是和白酒差不多的,他以前喝过,随着人情世故,不得不喝的,虽说酒量也是不错,但还真未感受到这酒有什么好喝的。
辣嘴不说,全身发热也是不谈,但晕晕乎乎的就需在意了。雄晓宇很不喜欢那种脑子昏沉的感觉,由此,几次之后他也就没怎么沾白酒了。
倒是红酒、葡萄酒之类的,他经常喝那么一些。毕竟味道是甜的,而且度数也不是那么高,可以喝到尽兴也没有那么混混沌沌。不要说什么这些酒的后劲比较大,雄晓宇还真没遇到过。
所以接收到夏先生的“邀请”,他第一反应自然是拒绝。
“你……真的不喝?”夏先生的脸色暗了下来,仰头将瓷杯里的黄酒一饮而尽,当然因为瓷杯的体积,里面的酒本来也没多少,所以也很容易做出这看似豪迈的动作。
眼见夏先生神态变化,雄晓宇眼眸垂下,轻轻道了声:“我……喝。”
竟是如此轻易就被降服,向“恶势力”低了头,言语间也透着无力。雄晓宇转身,再次朝向柜台里处方向,同时说道:“我去再拿个杯子,先生轻稍等一会儿。”
随后他便迈步直直向前,如同一个将要出征的将士,即将奔赴战场,投上自己性命奋力杀敌一般,当真视死如归得厉害。
不消一会儿,雄晓宇便拿着一个同样的小瓷杯归来,脸上面无表情发挥到了极致。即使心中千般不愿,面上却似无为所动,“不让”他人看出,将我辈面瘫之脸发挥到了极致,可当楷模。
见雄晓宇也拿起了酒杯,给自己两人的瓷杯都斟满了黄酒,夏先生的脸上露出露出老怀宽慰的表情,端起酒杯和雄晓宇碰了碰杯,随后再次仰头、再次一饮而尽。
碰杯时,雄晓宇的酒杯比夏先生的酒杯低了些许,这是规矩。当和比自己年纪大或是辈分大的人喝酒时,就要这么做,雄晓宇自然是懂得,也做到了。
看到对方对方一饮而尽,雄晓宇也不好意思只喝那么一点点,所以他硬着头皮将杯中酒全部灌到了肚子里。
这酒的滋味和白酒有些区别,但雄晓宇仍旧较钟情有着甜味儿的饮品,虽说这黄酒也掺杂了些甜味儿,但毕竟还是有着其他的味道,雄晓宇实在欣赏不来。
但是本着“为客户服务,让客户尽兴”的宗旨,雄晓宇陪着夏先生一连喝了好几杯的黄酒,身体开始发热,也出了些许微汗。这着实爽快,在这严寒的冬天里有什么比喝着小酒,要来的更有韵味儿。
“你的酒量是不是不行啊?”夏先生眼看雄晓宇开始泛红的脸,笑着调侃道:“看你的样子,像是第一次喝,怎么样?这酒还不赖,够劲儿吧?”
雄晓宇点头又摇头,回答道:“我的酒量是天生的好,虽说这样的酒我是第一次喝,但以往我喝白酒,不说千杯不倒,喝上一瓶两瓶,那也是面色都不会改哪怕一点的。”
“当真?”夏先生表现出感兴趣的样子,看着雄晓宇的眼神,到更像是看一个说大话的孩子一般,有着包容,还有些许的应和。
“当然。”雄晓宇笃定回答。
“那好。”夏先生示意雄晓宇将两人酒杯再次斟满黄酒,继续道:“我们就来比试一下酒量如何,看看谁的酒量更大。”
“好啊。”雄晓宇简短应允。顿了顿,又带着些担忧问道:“先生,您来这儿是开了车吗?如果开了车,可就不能再喝了,醉酒驾车可是违法的啊!”
“哈哈。”夏先生笑道:“你不用担心这个,我有司机在外面,不说我绝对喝不醉,就算我喝醉了,也有他送我回家,你勿需担心。”
听到这里,雄晓宇眼睛闪了闪,目光也透过玻璃门向外望了望。
没有发现什么车辆或是人,他不怀疑夏先生是在骗他,只因根本没这个必要。而且应是他的车停在了别处,就在附近,雄晓宇没看见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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