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独处一室,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雄晓宇和薛冰凝一起在喝吧住了两年,每天“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情形自是不会少了。
待方芋几女出了房间,雄晓宇也开口问了薛冰凝受伤的经过,说来也是薛冰凝倒霉,今日不知怎地竟是走个楼梯也被绊倒。
这对于要保持自己英明神武光辉形象的薛冰凝来说,有些难以启齿。但在雄晓宇的询问之下,却也说了出来。
不过具体的过程,她倒没有细细说来,但说话的语气很是义愤填膺,那愤而又慨的样子像是要把绊倒她的那阶楼梯给毁了一般,惹得雄晓宇也是瑟瑟发抖了起来。
随后薛冰凝又问了问雄晓宇玩的什么,听了雄晓宇的回答后,很是嗤之以鼻道:“你去了一个广场?还坐了摩天轮?看你的胆色,有没有吓尿裤子?”
这犀利且肯定非常的问句,让雄晓宇无言以对。但吓尿裤子这件事情,是决然没有发生在他身上的,雄晓宇自是摇头否认,却也引来了薛冰凝的摇头不信。
随后雄晓宇懊恼低头,薛冰凝见此也同时发出开怀的笑声。
雄晓宇知晓薛冰凝只是在小小地消遣调侃他,并不是真的这样认为,也就没有太多的苦涩可言。
过得片刻,薛冰凝打了个哈欠,说他饿了,要雄晓宇去弄点吃的来。雄晓宇自然是谨遵其令,好歹也随薛冰琪去过食堂,他还记得大概的位置。
看了看时间,雄晓宇在薛冰凝那里得知食堂现而今还是提供饭菜的,于是便走出此处房间。
开启并关上房门之时,雄晓宇隐约听到了响动,似是人声,左右看了看却也没有发现什么。而雄晓宇也并未太在意这些,稍作思考,便沿着走廊去往食堂的方向。
而他的身影在走廊尽头消失后,走廊的另一端先后探出几颗人头,人头在墙沿上上下排列着,很是齐整,赫然便是先前说要回去训练的方芋几女。
方静虞的脑袋排列在最下方,瞧得雄晓宇的身影隐没后,仰头看向上面的姐姐们,轻声道:“姐姐,晓宇哥哥和凝姐姐聊得都是些很平常的事情,这应该没什么值得偷听的吧?”
姐姐方芋理她最近,听得她的这番话,伸手敲了敲方静虞脑袋,恨铁不成钢道:“不要被事物的表面所迷惑,正因为他们谈话很是平常,这其中隐藏的内情就更是出乎意料的惊人。
……你不要忘了,薛凝平常表现如何?而自从雄晓宇那个小子来之后,又表现如何?”
她说的很是夸大其词,就好像雄晓宇和薛冰凝之间,有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般,恨不得人人得而知之。
方静虞被敲了头,自有些愠怒,但听得姐姐方芋的问句,却也没有发作出来,目泛疑惑,歪着脑袋想了想,没有任何结论,于是开口问道:“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吗?”
方芋很想扶额,自己的妹妹怎地变得这样迟钝?她心中不禁猜测,莫不是和雄晓宇那个有些呆呆傻傻的家伙相处了一天,便被感染了?
方静虞自然不会听到姐姐方芋心中的这番调侃,如若听到,大概会大大的翻个白眼,然后义正言辞地为自己和雄晓宇辩解一番。
但此时她正疑惑与姐姐说的话,望着姐姐很是古怪的莫名表情,她不禁喊了声“姐姐”,想要引起对方注意,为自己解答疑惑。
却不想姐姐方芋样子很是不耐,看了看上方的汤红道:“红姐,你来跟这小妮子说。”
瞧此一幕,方静虞也不生气,她对自己姐姐的脾性了解非常,自是不会怪对方摆出一副嫌弃自己的模样。微微笑了笑,挪动了下脑袋,随后便把目光投向汤红,表露出求知若渴的意愿。
汤红低头望着这俩姐妹,温柔一笑解答道:“静虞,难道你就没发现薛凝的变化吗?尤其是你晓宇哥哥在场的时候。”
捏了捏下巴,方静虞做出思索的样子,脑海里回想着薛冰凝以及有雄晓宇在的场景,细细回味。
很快她便展露恍然大悟的表情,张开嘴巴,像是要说些什么,但见汤红和姐姐方芋同时做出噤声的动作,将已经到喉咙处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
还以为有什么人来,方静虞左右望了望,前后左右走廊一派静谧,除了堆在一处的她们几人,可谓空旷无人。
她不由纳闷,抬头便见自己的姐姐们尽是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同时听见汤红细声对自己说道:“你知道了,就好了,不用说出来的,看破不说破。”
方静虞露出了然的神色,随后点点头表示同意。
站在这几位女生的立场上,薛冰凝的表现确实有些可疑,不过她们绝对想不到薛冰凝用了假名,就连冰冷的性格也是假装。
而她们察觉到的薛冰凝的变化,也只是薛冰凝的本性表露而已。要知道薛冰凝本来便是一个话唠,偶尔些微的本性露出,也会让她们有亲切的错觉。
毕竟薛冰凝之前表现的太过冷,方芋她们几个有这样的误会,也在情理之中。如此也引起了她们深深的好奇,这也就导致了她们做出在此偷听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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