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秘密?还不要跟别人说?
雄晓宇见薛冰琪如此神秘,其实内心毫无波澜,经历了方才薛冰凝为他擦汗的举动,他的情绪能量早就已经消耗完毕、丁点不剩。
“宇哥,你可要保证啊!”薛冰琪面带祈求。
雄晓宇张了张嘴,想要说其实你要真怕我说漏嘴,那就不要说了的好。
然而薛冰琪却是直接略过了雄晓宇发誓保证的过程,在说了期待的话后,紧接着就说出了所谓的秘密:“其实我和婉姝姐小时候就认识的,只是她没认出来我。”
“这样啊。”雄晓宇点点头,脸色很平静,又向薛冰琪问道:“然后呢?”
然后?你不应该先震惊一下吗?即便是演戏也好啊,宇哥你这样显得我的秘密没什么分量嘛!薛冰琪大皱眉头。
可是他知道雄晓宇就是如此秉性,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直截了当地告诉了雄晓宇这个所谓的秘密。且不说根本不会有人向他打听什么消息,即便有人闲着无聊真的打听了,他也笃定雄晓宇不会泄露哪怕一个字。
“宇哥你就不会稍微联想一下吗?”薛冰琪颇为苦恼,他开始试图引导:“我和婉姝姐小时候认识,那肯定是两家有着联系,有着某种渊源呐。”
“你和婉姝有娃娃亲?”雄晓宇的脸上终于浮现了震惊的神色,但同时也出现了些微的敌意,毕竟他的发小舒城现而今可是身为夏婉姝的正牌男友。
“你瞎想什么呢?没有的事!”薛冰琪大汗,嘴上虽是这样澄清,但另一方面还是期待真如雄晓宇所说,与夏婉姝有着婚约呢。
见雄晓宇脸上敌意消失,薛冰琪也不指望他开口问自己真正的意图,索性直接开门见山:“其实也就是说,他爸爸和我爸爸有着交情,而且你也知道我是偷跑出来的,我这么说,你领会到我说这些的用意了吗?”
对于薛冰凝很是直爽地答应了夏婉姝的邀请,薛冰琪不知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于是便告知了雄晓宇这一消息,多一个人知情总是好的,说不定就帮上忙了呢。尽管他知道雄晓宇是个形如鸡肋的存在,但这里也没别人了不是。
“嗯嗯。”雄晓宇回应,之后开始低声自语:“你要是暴露了,凝姐也就暴露了,是应该好好掩护一下你。”
距离如此之近,薛冰琪自然听到了雄晓宇的这句自语,在欣慰的同时,也很想大骂之: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滴!滴!
在薛冰琪为雄晓宇讲解一系列可能发生的情况,需要雄晓宇出场做出相应的应对之法时,两辆车在他们身边一前一后发出了鸣笛声,是开车而来的薛冰凝和舒城。
“小熊,冰琪,你们要坐哪辆车啊?”舒城摇下车窗,向两人扬手问道。
“我们还是坐凝姐的车吧,城哥,不好意思了啊。”薛冰琪当然选择了薛冰凝的车,他要告知与雄晓宇的战略,还没有说完,坐舒城的车定然是不方便的。尽管他很想坐舒城这台很酷的车,毕竟薛冰凝的车是女式的,引不起他的共鸣。
“小熊,你呢?”舒城看着雄晓宇,嘴角微微挑着。
“我……”雄晓宇倒是无所谓坐哪台车,但是薛冰琪一直暗暗用手戳着他,同时拼命地使眼色,他也只好顺了薛冰琪的意道:“我还是坐凝姐的车吧。”
“我还是坐凝姐的车吧。”舒城阴阳怪气地学着雄晓宇说的话,一字不差,转瞬间又垂头丧气道:“难道我的车就这么讨人嫌吗?”
“不是你的车讨人嫌,是我的车太吸引人了。”薛冰凝没有从车里探出头,但声音却是清晰地传进三人的耳朵里。
“是是是,老板娘说的对,一看您的车就是比我的好。”对于薛冰凝的畏惧,舒城也是没有掉队,与雄晓宇和薛冰琪二人站在了同一战线。
理所当然的,相互之间的嫌弃也是必不可少。雄晓宇和薛冰琪看向舒城的眼神,无一不带着鄙视。舒城自然不理会这些,他深知健康完好的身体要比面子珍贵得多的道理,而且他又不是没有见识到这两人害怕薛冰凝时的姿态,在他看来,自己的姿态要比他俩好上不知多少倍。
他们都是想当然地忽略掉了“以五十步笑百步”这句古语蕴含的意义。
坐进了车里,薛冰琪没有马上向雄晓宇继续部署战略,而是质问薛冰凝:“凝姐,你是怎么想的啊?这就答应去了?你就不怕我爹也在那儿吗?”
说是质问,气场却是低得像是在哭诉。
“也有可能不在那里啊。”薛冰凝无所谓地道。仿佛这件事情与她无关,而薛冰琪纯粹是在杞人忧天。
“凝姐你就这个态度吗?我可不管你了,亏我还在为你担心,你要知道我可是无所谓的,我已经暴露了,而且看我爸的样子,还不会对我做什么。但你不一样,你要是被大伯知道了行踪,你可就一定得回去了。”薛冰琪胆量似乎一下子变得大了,都敢用手指着薛冰凝很是悲愤地说着。
当然了,薛冰凝坐在驾驶座,看不到薛冰琪在用手指着她。若非如此,薛冰琪也不敢,毕竟他也怕自己落得个被薛冰凝掰断手指的悲惨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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