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是你?”
两声同样的词语从雄晓宇和车中人嘴中说出,然而,语气却是大为不同。
雄晓宇自然是愤慨,双眼只差冒火,现而今能让他陷入这般状态且又现身于此的人,也就齐华一人而已。
是的,车中人正是齐华,让舒城沦陷现在这般困境的小人齐华。
而齐华的语气则是错愕、疑惑,他倒是没有想到雄晓宇会来这里,且是与薛冰琪一同至此。
对于薛冰琪这个人物,他是有所留意的,关于这人的最新消息是留住夏长风家中,由此,即便未曾透析底细,重视起来也是是然的。
当然,现在的他不会担心夏长风反悔与他之间的交易,协议一签,便是板上钉钉之事。且他知晓,夏长风这样的泰斗最重信誉,朝令夕改断然发生不得。
这人是谁?有些眼熟……此刻的薛冰琪眼看雄晓宇和齐华的对峙,心中疑惑。
他自然是见过齐华的,故而才有这面熟之感,而这些许疑惑在转瞬之间快速解开,从雄晓宇这般反常的愤怒来看,此人定是做了极其让人嫌恶的恶事。
由此,也就不难猜了,近些时日发生的恶心之事,也就舒城被陷害这一件。
其始作俑者,便是婉舒集团的什么副总,叫什么来着?哦,什么狗屁齐华,天呐,我竟然记着这东西的名字,真是污染了我纯洁的大脑……薛冰琪内心这般嫌弃,一股无名怒火更是油然而生。
因他想到夏婉姝这些时日的憔悴、劳累、不开心,皆是因眼前这带着金边眼镜的斯文败类而起,自是怒从中来。
在他思绪这般变化之时,齐华脸上堆砌出更加灿烂的笑容,以此地主人的态度恭迎道:“哦,原来是雄老弟,还有这位薛……小先生,不知两位大驾,有失远迎,还请谅解。”
他言辞热情,眉宇间竟也真流露出几分愧疚之意。
这种惺惺作态之举,自是让雄晓宇两人作呕不已,而且,麻烦你做戏也做全一些,言辞这般好客,身体却是纹丝不动,稳坐车中,虚假气息堪称浓重。
“呵!”雄晓宇的回应仅是冷哼一声,不屑一顾。
哟呵,宇哥您现在可真有型……见此一幕的薛冰琪心中倒是一赞,于他眼里,往时的雄晓宇纵然大部分时间都是一张扑克脸,给人一种高冷之感,可他却知道,那是雄晓宇不善与人打交道的伪装,可说是不得已而为之。
这也是他不时便与雄晓宇打趣说话的原因之一,是一种王者虐打青铜的舒爽之感,虽然有些恃强凌弱之嫌,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相比之前,此时雄晓宇的表现才有着酷冷的灵魂,之前便是形都有些仓促之感。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雄晓宇也仅是说不出什么狠话借以出气,这才如此表现。
当然,态度到了便可。
接下来,也不用雄晓宇强自迎阵,薛冰琪本就有着熊熊怒火,此时当然接话:“喂喂,你是谁啊?知道好狗不挡道这个道理吗?还跟我宇哥套近乎,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啊?要我说,麻溜儿地滚下来给哥俩低头哈腰一番,咱也不让你行磕头跪拜之大礼了,毕竟现在也是文明时代了,不兴那一套。”
如地痞流氓一通贬斥,薛冰琪心中畅快,同时观察着对方快要涨成猪肝色的难堪面容。
这般被人看低,说是羞辱也不为过,齐华自然心中有气,面上也是隐隐有着发怒之意。
可是很快,这股不快被他迅速压下,再度恢复笑脸,态度依旧恭敬:“薛……小先生不认识在下?”
“我凭什么认识你,你很有名吗?”眼见自己目的没有达成,薛冰琪颇有一种拳打虚空之无力,但也接着不假颜色地反问。
“我们可是见过的,就在雄老弟的喝吧里面,你还递送给我饮料呢。”齐华依旧谦逊有礼,温文尔雅。
“即便如此,我就该认识你?你还真拿自己当盘儿葱了?”薛冰琪展现笑容,却也将心中不屑充分表达。
“看来两位对在下很有些误解呐……”齐华很快叹息,尽显惋惜之情。接着,微一招手,车窗即时上升。也在此时,他继续道:“既是如此,我也不碍两位的眼了,这便告辞。”
这般言辞举动,表明齐华已是知晓薛冰琪是故意而为。
车窗即将全部合上之际,他双目盯向薛冰琪,说着这么一句耐人寻味的话:“薛小先生,你我今后打交道的机会可是很多,万勿再像这般,恐受人以口舌。”
“只求再也不见!”对于齐华这般教训口吻,薛冰琪只来得及说出这句。
望着离去的白车,薛冰琪嘴上骂骂咧咧:“宇哥,刚才那家伙是在教训我吗?他算哪根儿葱?还说什么会再打交道,我呸!恶心!”
“别生气了。”雄晓宇也是望着车尾,双眸已是有着明显戾气,但仍出言抚慰薛冰琪。
“对,不能让这等小人坏了咱哥俩的心情,走,咱们找个地方待着,等婉姝姐下班。”薛冰琪点头应着,同时拉着雄晓宇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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