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只能当维没有撒谎,只是也是因为如此,才会变得这么奇怪。维既然没有说谎那么为什么要用这样子的方式这么大方地来到安柏的门前,与安柏说着如此奇怪的话语。
“你是迪克派来的吗?”
“迪克是何人?”
“嗯……”
不是说谎,那么便是不知从哪里来的游人吗?但是既然是游人又为什么知道安柏现在住在这个位置呢?
“你是启示者吗?”
“是也不是……”
“这是什么意思?”
“不好与凯撒大人解释。”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安柏在这里的。”
“听从心中的启示,维便寻来了这里。”
“启示吗?哼……国王。”
——
————
“罢了。你进我房中之后再谈。”
想通了什么,安柏的脸上也没有了之前的严肃,对着维如此说道。安柏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却不料维却没有什么反应,依旧呆呆地像是一块砖头一般矗立在安柏的门前。
安柏自然不会以为维是生气亦或者突然之间对安柏生了什么意见,只当安柏没有商量好,询问着维不进房间的原因。
“凯撒大人的房间乃是世间最纯之物,维这等低贱的生命如何该踏足。”
维口中吐出的话即便是安柏都渐渐地有些听不懂了,不仅是话里面的意思,包括维说话的方式都让安柏觉着奇怪。维说话的时候时不时会吞字,不仅如此,好像一些简单的单词对于维来说是一件难事一样,每次说话总是断断续续的,让安柏都有些不习惯。
安柏没有小气到因为维说话的方式而对维产生什么反感,既然维这个家伙不喜欢把话说完的话,安柏就逼着她把话说完。
“抬起头来。”
维不从。
“你不是将安柏当做什么凯撒大人吗?安柏的命令你都不愿意听吗?”
“维不敢。”像是真的被吓到了,还是说安柏的命令真的这么好用,在得到安柏强烈的命令之后,维终究是抬起了自己有些沉重的头颅。也是在这时,安柏才终于看清出来了维的脸,虽然有些沧桑,但是就是一个女人骨子,倘若化些妆,再长出头发,维应该称得上是好看。
在确信维是一个女人之后,安柏反而升起了一种好感,倒不是评价维的性格如何,只是在这个世界当中能够见到如同维这般的女人确实是少见,哪怕安柏到现在还没有跟维进行深入的交谈,也不知道维真正的性格以及人品如何,只是在这个女人都没有做到相夫教子的世界当中,安柏不免下意识地对维产生好感。
既然维是女性,安柏自然是不介意这个家伙进入自己的房间的。在安柏的强硬态度下,维的脸上不敢表现出什么不愿,进入了房间随后找了一个舒服的沙发坐下。
安柏的房间虽然比不上什么画里的宫殿,但还是不差的。毕竟现在安柏住的旅馆都是平常少见的大理石,再加上阳台上玻璃制成的流线体的煤灯,透露着华丽的同时能将整个房间照得温暖。
这些对于安柏来说算得上是美丽的东西,只是这般美丽维好像不愿意接触,一直低着头看着冷冰冰的地板,以及在地板之上留下的自己脚底的血液。
安柏不介意这些,叫维进屋也只是比人眼目罢了,而且自己也要试探试探这个突然到访的古怪家伙。
“你觉得我会称王吗?”
安柏不愿浪费时间,直接单刀直入进入主题。
“没错。”
“那你知不知道安柏并非领军,只是这支领军的家眷罢了。”
“家眷,凯撒大人真是奇怪,两位女性如何互为家眷。”
“哼,那你知道另外一个是谁吗?”安柏没有对识破夏洛特女性身份的维产生什么惊讶,启示者就是这么一帮人,虽然平常看着这些家伙有些异于常人的奇怪,但是在信息之类的事情上,只要这些启示者愿意回答,几乎是不会出现什么差错的。
他们这帮人的脑海之中时不时会诞生什么信息,这些信息是无来源的,只要他们不乱说,这些来源都只会存在在他们的脑海之中。当然了,启示者不将脑海中的想法传播也是启示者的使命,安柏知道即便是维这个家伙大概也是不能轻易地免俗的。
“尤里瑟夫的公主,夏洛特殿下。”
“为何不找她找上安柏?”
“夏洛特殿下终究不是良人。”
“她稳定不了这个国家吗?”
“并不是,凯撒大人倘若与夏洛特大人一起,稳定这个国家并不是难事。”
“那?”
“但凯撒大人的志向不该只是如此。”
“你好大的胆子!!!是让安柏统一整个世界是吗!!!”
不能再说,这个家伙,怎么能将安柏最深处的想法给说出来了呢?真不懂事……
“凯撒大人怎会不愿,凯撒大人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愿?”
“哼,有意思。”
“你这个家伙能力怎样?”
“熟读兵书,熟背律法,熟通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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