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片刻时间,张宗锦的嘴唇就肿的和香肠一样恐怖了,躺在地上哀嚎不停,双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喉咙,眼珠子都快翻出来了。
杨真脸上『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义愤填膺的指着段浪才:“好你个段浪才,居然如此心狠手辣,用这么歹毒的手段陷害张公子,你完了,我要告诉峒林派的长老,你完了。”
“不……不关我的事啊,是你,是你突然喊了一嗓子,要不然血蚕怎么可能受惊,误伤了张公子?”段浪才脸都吓白了,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让血蚕去咬张宗锦啊。
咬死了还好,万一咬不死,被峒林派知道了,就是整个侍剑门都保不住他。
杨真哪里肯听段浪才的解释,怜悯的看了一眼还在地上不停扭来扭去的张宗锦,一边向着血蚕追去,一边说:“快快人工呼吸,别跟我说你不会人工呼吸啊,就是嘴对嘴把毒都吸出来,要不然你就真完了。”
“啊?哦!”段浪才一脸的懵『逼』,随后好像觉得杨真这个主意还真不错,看着张宗锦的嘴唇咽了一口唾沫,狠狠的嘬了下去。
“世风日下啊,非礼勿视。”杨真直乐呵,急忙向着血蚕追去。
这小东西个头不大,跑的还挺快,杨真用上了吊炸天如来排云掌才堪堪追上它。
一巴掌将这东西拍死之后,杨真取了一些血『液』,抹在了随身携带的一块木头上。
嗡!
胳膊粗细的木头上猛地散发出一团恐怖的光芒,周围的天地元气瞬间如同鲸吞牛饮一样,被这一截普通的木头吸了过来。
光芒大盛,来的快,消失的也快,片刻时间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
将木头绑在身后之后,杨真急匆匆的向着山上冲去。
“不好啦,大事不好啦,两个男人亲起来啦,夭寿啊。”
杨真的声音穿透力极强,整个山顶上所有人都听到了,顿时面『色』古怪起来。
“杨真,不要胡言『乱』语,什么两个男人?”罗炎沉声呵斥说道。
杨真指着山下说道:“段浪才和张宗锦两人情投意合,躺在地上忘情的亲了起来,那场面叫一个辣眼睛。”
“哼!”
马德兴脸『色』狂变,冷哼一声向着山下冲去。
众人急忙跟上,向着杨真所指的方向行去。
当众人来到段浪才和张宗锦所在之地的时候,段浪才还趴在张宗锦身上嘬个不停,发出滋滋的声响。
“混账东西,给老夫滚起来!”马德兴气的火冒三丈,在场很多女子都脸『色』微红,一脸羞愤的转过头去。
段浪才浑身一震,慢悠悠的转过头来。
马德兴看到段浪才的样子吓了一跳:“你你你……你是什么东西?”
“我系洗脚门蛋浪才,前辈狗狗脏公几……”
段浪才嘴唇的肿像两根大腊肠一样,脸『色』乌青,一脸焦急的看着马德兴,说话都不利索了。
张宗锦如今早已经失去了神智,只剩下了不停地哼哼。
“宗锦!”马德兴脸『色』大变,急忙抢先一步推开段浪才,一巴掌拍了一颗丹『药』进张宗锦的嘴里。
见到张宗锦的气『色』渐渐恢复之后,马德兴才一脸阴沉的站起身来盯着段浪才:“怎么回事?”
段浪才神『色』连连变化,忽然看到杨真,指着杨真哀嚎道:“是他,是他将张公子害成这样的!”
轰!
马德兴身上爆发出一团恐怖的气浪,飞沙走石,真元爆动之下,将段浪才掀了个跟头,指着杨真震怒道:
“杨真,又是你,你真当老夫不敢杀了你这个小混蛋不成?”
罗炎和段青两人对视一眼,脸『色』同样有些难看,皱眉说道:“马长老,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马德兴咆哮一声:“就凭杨真三番五次气的宗锦吐血,老夫就有足够的理由杀他好几次了,你们两个老家伙跟我说说,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罗炎一滞,看了一眼杨真,说道:“你有什么话说?”
杨真撇了撇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这位前辈说我罪大恶极,那我纵是百般解释又有何用,只能……有本事你特么来咬我啊,老家伙!”
“你……”马德兴蹬蹬退后两步,瞠目结舌的看着杨真。
其余众人也是吓了一跳,一脸懵『逼』的看着杨真。
一开始众人还觉得杨真所言不错,堂堂峒林派长老想要杀一个小门派弟子,杨真就是有天大的屈辱又能怎样,还不是引颈就戮的下场。
可是就在众人觉得杨真有些可怜的时候,杨真居然话音一转,将马德兴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杨真难道真不怕死吗?
“好!好!好!”马德兴怒极反笑,指着杨真说道:“老夫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小辈了,今日就替你宗门清理门户。”
杨真实在是有些搞不懂这些老东西,动不动就倚老卖老不说,还给自己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嗤笑一声说道:“来啊,咬我啊,看我怕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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