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一峰和黄旭东在看完这个故事之后,脑海之中都浮现出来了许多的疑问,不过很快他们发现在这个故事的下边又出现了另外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是关于某种类似于古神一般的存在的,这个故事是这个样子的:
我已经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听到关于这些离奇传闻的消息了,不过要想让我相信这些小道消息可没有那么容易。
来自德拉蒙德的信件反复提醒着我,整件事可能并没有我所认为的那么简单,以下为他给我发来的最后一封信件内容:
我最好的朋友克里斯:
当你收到这封信件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在一个非常遥远的地方了,我必须要离开这儿,我可以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注视着我,而且这些东西的数量可一直都不算少的,我一直以来都是独自生活的状态,我可以充分的享受自由带给我的快乐,却也必须要独自承受一些可怕的事情,不过还好有你,我最好的朋友,你是我现在唯一能够信任的人了。
我真的不应该去招惹它们的,它们的秘密是不会容许有人过多的知道的,而我已经知道的太多了,它们一直在寻找能够解决掉我的办法,可是至少到目前为止它们的这个计划进行的不算太顺利,至少我还活着,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活多久,它们的眼睛无处不再,哪怕是在我睡觉的时候,我都可以感觉到它们在窥视着我,我真的很担心自己是否会在某个梦境中永远不再醒来了,尽管那样的死亡也没什么痛苦。
我还不想那么早的死去,我的生命的意义都还没有完成,至少不能够现在就死掉,如果能够完成我的梦想,即刻就死掉也没什么关系。
我上一次寄给你的那个雕塑你最好还是找个地方把它埋了吧,然后永远的忘掉这件事情,把我们这段时间以来的所有书信都烧掉吧,希望这能够让你躲掉来自于它们的监视,我感觉它们就是无所不知的,哪怕是你所隐藏的很小的一个秘密,也是无法瞒住它们的眼睛的。
当然如果它们还是对你紧追不舍的话,我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一切让我总结出了一些对付它们的办法来,它们是怕火的,但是不怕光,任何形式的火它们都很恐惧,我原本以为它们在白天不会出现,但是我错了,那一次我差点就被它们给抓住了,还好我对森林中的地形是比较熟悉的,下一次我不知道是不是还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那些住在霍尔村中的人不相信我所说的一切,即使我将它们的血液,那种紫色的粘稠物和它们那锋利的牙齿碎片给他们看,他们依然认为这些都是我故意捏造出来的,他们对我的无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现在我对他们是不再报任何希望了,他们如果没有那么蠢的话,我或许没必要离开这儿。
在安纳西河的北边就是安塞拜尔帝国的领土了,我的祖父曾经再那儿生活过一段时间,也许我还能够找到一些他以前的关系,让我稍微能够在那儿安顿下来,如果在那儿我也还是逃不开它们的追踪的话,我就不得不选择再往北走了,它们应该是来源于安纳西河附近,假如我往东面走,只要这条河流经的地方可能都无法摆脱它们的控制范围,所以我必须往北边走才行。
即使我希望你将那个雕塑给埋掉,但是如果你真的控制不住想要继续去探查这里边的秘密的话,你最好还是从这个雕塑入手,我不知道你是否还相信我所说的一切,假如连你也把我当成一个精神失常的老猎人的话,那就不要插手这一切了,将雕塑埋起来吧,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
现在我已经将能带走的东西都打包了起来,随时都可能出发,如果你想要来找我的话,就到安塞拜尔帝国南面的那个盛产宝石的小镇里边来,到了那儿你会有办法找到我的。
德拉蒙德.凯里.斯托夫
德拉蒙德的这封信让我有些怀疑我之前的判断了,万一他的精神状态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的话,是否意味着我之前对于他的所有看法都错了。
从屋里保卫最严密的黒石木箱子中将那个德拉蒙德之前寄给我的雕塑找出来,这个雕塑所散发出来的邪恶气息似乎已经将我那珍贵的箱子给污染了,所有和它放在一起的东西,无论是衣物还是书籍信件,都被它那股可怕的气息所沾染,可是我有选择吗,也许除了将它埋葬在地底深处以外,没有别的办法可以阻止这种邪恶蔓延了。
和这个邪恶的雕塑放在一起的还有一些我之前跟德拉蒙德之间的书信往来,以及一些从别的地方收集到的关于安纳西河中的神秘事件的报告,也许是因为我在这一带也算是小有名气吧,很多的人都没有拒绝我所提出的要求,将他们平时不可能跟其他人谈起的内容告诉了我,对此我还是由衷的感谢他们对于我的信任的。
我被卷入到这件事之中还是源自于一年前的某一天,当时我去参加一位多年的挚友的葬礼,他在当地还算是一位杰出的人物,然而没想到的却是英年早逝,留下了他年轻的妻子和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我和很多人一样,对于他的突然离去感到非常惋惜,在我的记忆之中他一直是一个积极进取的人,对待所有人都很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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