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熠儿跑开了,一边跑一边笑。
凤绪澈眉头一蹙,怎么感觉不对劲?
就在这时,门口一黑一白两只狗正在亲亲。
原来如此,这家伙用小黑小白来比喻他和那月涯,这是说他见死不救。
“啪!”的一声,凤绪澈手掌重重的拍在案几上,他对着跑远的熠儿吼道:“你个小兔崽子,你说你爹是狗,你给我站住。”
凤绪澈朝着外面追去,熠儿边跑边笑,“干爹,你刚刚自己说自己不是好东西的,你若不去跟干娘道歉,干娘迟早会跑的。”
“站住,小兔崽子。”
院子里传来两人互相追逐还有小孩子的笑声。
当天晚上,月涯屋子里出现一黑影,紧接着桌子上搁置了一瓶金创药,随即黑影消失。
第二天,天气晴朗,早早的太阳便升起。
月涯一起床就看到桌子上的金疮药,她眉头一蹙,顺势拿了过来一看,不由一愣,她对着正在摆放早餐的香椿道:“这药是你拿来的?”
“当然不是,奴婢怎么可能有这种珍贵的药,不是小姐你放的吗?”
“不是。”
“不会是闹鬼了吧!”
“当然不可能,”月涯把金疮药放下,这东西是宫中之物,整个府中只可能清禾有,她送来的东西肯定有猫腻,她自是不敢用。
想到这,她淡笑,“你明天去把这药高价卖出去,这东西是极其珍贵的,民间几乎没有,自然珍贵,到时候你就以清禾公主的名义去卖。”
“好,”香椿一笑,自是明白月涯的意思。
月涯匆匆吃了早餐便听到外面有不小的动静,她吩咐香椿去看看。
香椿跑出去,很快便跑了进来急声道:“小姐,是清禾还有潇母,他们带着人来收拾我们的东西,逼我们搬走。”
月涯眉眼一冷,“我都还没有去讨我的嫁妆,她们到好意思来请我出去,真是可笑。”
“那怎么办?”
“香椿你去给我准备一盆洗脚水,越脏越好。”
“小姐这是?”
月涯轻笑,“装一些在壶里,剩下的留着我自有妙用。”
“是。”
香椿立马下去准备,把自己的脚搓了又搓,很快便已经按照月涯说的准备好。
而此时,门口潇母以及清禾已经走了进来。
那场面气势汹汹,不知道的还以为来讨债,如今欠债的比要债的还猖狂。
只见清禾对着院子里的月涯冷声道:“月涯,如今已经如你所愿休夫成功,让我们家景焱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你怎么还好意思在这里住着?”
“是啊!赶紧收拾东西滚蛋。”
潇母毫不客气的话让月涯冷笑,她滚着轮椅走来,不怒反笑,“以后就叫你伯母吧!伯母你来得正好,我正好想跟你讨要我的嫁妆。”
“你要是不来我都忘了这个家谁才是真正欠债之人。”
一声嫁妆,潇母立马白了脸,她被清禾这女人一怂恿,竟然把嫁妆这事给忘了。
“椿儿,清单念一下。”
“是,小姐,”香椿打开一张纸,侃侃而道:“旺铺五家,玛瑙二十串,夜明珠七颗,布帛百匹......”
“合计三万五千两,太太请过目。”
清禾一把抢过,瞬间脸色也绷不住,她冷声道:“你既然已经嫁给景焱,吃住在他家,他们用你点钱怎么了?”
“是啊!月涯,你扪心自问,我们家吃穿用度可有亏待你,养了你半年,这三万两就算利息,我们扯平了。”
香椿气的脸色不好,月涯笑道:“既然你们这么爱跟我清算,那我便好好算算,椿儿把算盘拿来。”
“是,小姐。”
香椿很快就从屋子里出来把算盘递给月涯。
月涯一笑,“伯母,你们可要看好了。”
“成亲第二天,我和潇景焱一起给你和祖母敬茶,按理说你们长辈要给我份子钱,可当时潇家落难,拿不出钱,我看你们手头拮据,便一人给了你们一百两红包,潇母可还记得?”
清禾看了过去,有些嫌弃的看向潇母,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新人敬茶要给婆母钱的,这吃相还真是难看。
潇母脸色也不好,沉默着......
月涯继续道:“成亲一个月,潇景焱去赌坊赌博欠了五百两,人家要上门来,欲要剁他手指一个,是我拿的钱。”
月涯拨弄着算盘,继续开口,“潇母你无故肚子痛,是我带你去看得病,当时买了不少滋补药也是我出的钱,连着诊金加上开药还买了营养品足足一百两。”
“你给潇父做法没钱,也是我私自掏的腰包五十两......”
一笔一笔加起来,连着那三万两,足足欠着五万两,潇母清禾脸色都不好。
月涯沉声道:“对了,忘记减我和香椿在你们家用的半年钱。”
“吃是用的都是我出的钱,只是这房子半年得算租金,我和香椿打一个月租房二十两,六个月也就一百二十两而已,我好说话,念在祖母对我不错的份上,我算两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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