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涯坐在院子里看着梨树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小鸟,思绪飘远,她在想刘姨之所以要自己死,那便是因为他们的秘密被发现,她有所顾忌,毕竟只有死人嘴才最紧。
而她活了下来,刘姨势必还会继续动手,只是二爷毕竟是她的儿子,她不能做得太绝。
看来势必要亲自去刘姨娘那里走一趟了。
刘姨没想到刚送走那逆子,转身就遇到月涯走了进来。
她一身淡粉色绣荷碧绿裙,上身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粉色刺绣荷花,下身裙摆则绣着大片绿色荷叶,颇有一种江南水乡的温婉之风,连眼高手低的刘姨都不由一愣。
“刘姨娘,我们可以谈谈吧!”
刘姨娘猛然回神对上她的视线沉声道:“月涯姑娘请坐,我去给你斟茶。”
“刘姨娘不必了,我今天来的目的想必你已经清楚。”
刘姨没说话低着头,盘算着她接下来的话,她担心这个女人会用潇哲来威胁自己,那是她和潇伯通最在乎的儿子,她不允许。
“刘姨娘这次的刺杀可谓是下足了功夫。”
刘姨猛然抬头,“你什么意思?”
“明人不说暗话,姨娘因为我知道你和潇伯通苟且之事便想杀我灭口,这种做法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刘姨娘没料到她直接把这事摊开了说,有些不知所措,“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是不是那逆子和你说了什么?”
“二爷?”月涯轻笑,“刘姨娘对自己亲生儿子还真是心狠手辣,你总是看不惯二爷,可是你却不知道二爷对你这个母亲有多渴望,他是你身上掉下的肉,你却对他如此不公。”
“你没资格对我品头论足,要不是他,我和那人不会变成这样,只能偷偷的在一起。”
“他的存在对我和伯通来说就是一个隔阂,他只是我人生的阻碍。”
月涯眸子一冷,脸上再也没有刚刚的优雅,她本是不易怒的人,可还是被刘姨娘这话刺激到,她从小没有母亲渴望母爱,自然是知道二爷心中的痛,她一直以为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如今才知道,原来不是所有人都能称之为人。
也不是每个母亲都配得上这两个字。
“明明是你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嫁给潇将军,生下二爷,是你自己管不住自己的身体生了二爷不受宠,自己因为寂寞空虚在别的男人身上找优越感,现在凭什么把一切过错加在二爷的身上,刘姨娘你真是可笑。”
“我月涯本就不打算管你的事,答应二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饶你一次,就盼着你还能安好,可你如今不识好歹,竟然动了杀人灭口的心思,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
看着月涯气势汹汹的朝着自己逼近,刘姨娘没来由的一阵恐慌,她慌乱出声:“你想怎么样?”
月涯轻抚眉心,似笑非笑的在她面前站好沉声道:“我已经把你和潇伯通以及潇哲的所有故事整理成册子,做了绘本,但凡你们对我有一丝伤害以及不敬,那册子便会公之于众,忘了告诉你,这绘本不止一本,那些羞涩的动作会成为百姓对你们评头论足的证据。”
“到时候你们百口莫辩的同时,还会被浸猪笼,走马踏,被马踏成泥的样子会被你私生子潇哲亲眼所见,你说他到时候会不会崩溃?”
刘姨娘震惊的看着月涯那张绝美的脸,明明在笑,可那笑却能让她骨子里的灵魂都在颤抖,她开始后怕恐慌,整个人也止不住的颤抖。
这女人眼神好恐怖。
应酬帷幄十五年载,她之所以不安分的事没被人发现,那便是她有些手段,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输给一个被休的下堂妇。
这女人这么快就猜到是自己要杀她,可见那手段极其了得,她行错了一步,当初不该动那心思。
想到这,她不安道:“好,我不会再对你做任何事,还请你也不要把我的秘密说出去,你只要答应,我许诺你一个条件。”
月涯一笑,“刘姨娘,这才是你聪明的地方,不过我要的条件你恐怕答应不了。”
“什么条件?”
“我要你对二爷好,他始终是你儿子。”
“如果我做不到了?”
“那就请你不要伤害他,仅此而已。”
犹豫了很久,刘姨娘答应了月涯,她可以不喜欢那个儿子,不给那儿子好脸色,但是不会伤害他。
走出刘姨娘的院子,太阳格外刺眼,刺的她睁不开眼睛,朝着自己屋子走去,路上有丫鬟把昨天的灵堂撤下,抬着花圈去处理,偌大的潇府虽然已经不再繁华,可那些楼阁亭台依旧能看出当年的辉煌。
当天晚上,潇老夫人身体好转很多便叫人去请潇景深母子以及月涯、熠儿、还有清禾夫妻来大堂赴宴。
宴儿最近几天一直被金嬷嬷监督着,人虽然老实了一些,可身上的戾气丝毫未减,动不动就睡在地上耍赖,别说是金嬷嬷,就是老夫人听着他在书房大哭大叫的样子都很头痛。
小孩子心思不在学习上,对于金嬷嬷教他的礼仪更是学了马上忘,老夫人知道要是不尽快让他加入学习培养好习气,那么这个孩子确实要废了。
潇家自从老将军死后整个家分崩离析,住在府中的人员也不复杂,所以都由老夫人说的算,
月涯牵着熠儿到的时候,除老夫人以外的所有人都已经等在桌子边,没人说话,气氛有些压抑。
让熠儿坐在自己旁边,然后月涯迎上二爷的眸子,不由微笑点头。
这一笑,让潇景深不自觉的手握紧,那丝娇羞爬在脸上,心中的狂热只有他自己知道。
刘姨娘看了冷斥出声:“发什么呆,那是你大嫂,不会打招呼。”
这么一吼,潇景深脸上的光逐渐消失,他低沉出声:“嫂嫂。”
“切!什么嫂嫂?”
“二爷你以后该叫我嫂嫂才是,这个女人跟我们潇府已经没有关系了。”
“要不是赖在这不走,我看她连家都没有,真是扫把星。”
清禾的话让月涯嘴角微勾,“对呀!二爷,如今我已经不是你嫂嫂,以后你唤我一声月涯便可,倒是有些人,吃着我的住着我的用着我的,还总是一副自命清高的模样,不知道的她才是这个家的债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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