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轻衣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
“你要我说什么?”
凤绪澈眸子微冷,整个大堂气氛骤降,“昨天晚上是你让银心阻止灾民们去灾区的?”
“你为何要这样做?阻止他们修堤坝对你有什么好处?”
梦轻衣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质问银心伤害月涯的事,否则她就死定了。
见她不说话,凤绪澈也没了耐心,“问你话?”
“好,我承认这是银心做的,可是她也是瞒着我做的,今天早上她回来我才知道,我教训过她,她便离家出走了,身上还带着伤,我已经很生气了,怎么回来还要受你的气。”
江肃打断,“可是我的手下说她被人挑断手脚筋还砍了一只手,怎么可能自己离家出走,难不成她会飞。”
“江肃你怎么随便听他们胡说八道,她是掉了一只手,可是手脚筋没断,她有腿要走我也拦不了。”
凤绪澈冷笑,“梦轻衣,你何时嘴里有过一句实话,但凡是有一句,我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收拾你的东西,离开这里,本王不愿看到你。”
“你要赶我走,凤绪澈我救了宫月涯,你就是如此对我的。”
“你既然要住在这里也行,以后别在本王眼前晃悠。”
话落,凤绪澈甩袖离去。
梦轻衣忍不住低声抽泣,江肃摇摇头,感叹道:“你们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何必纠缠不休。”
“你给我闭嘴,江肃你就是盼不得我好,要不是你一直在他面前说我的不是,他不可能对我这样。”
“梦姑娘,你该知道,是你自己作茧自缚,怪不得别人。”
江肃离开,对于眼前这个哭哭啼啼的女人越发不喜欢,当初主子被她跳脱性格所迷惑,如今三年过去。
再次回来,她的跳脱没了,多了几分无理取闹,让他实在是提不起好感。
凤绪澈准备带熠儿去看月涯,按照以往的惯例小家伙都会在院子里玩,而今天院子里没有人,只有那只小兔子睡在石桌下乘凉,听到动静,小兔子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又继续躺下,整个病殃殃的。
凤绪澈摸了摸小兔子的头然后进入熠儿房间,“熠儿,父王带你去找你干娘。”
没有声音,凤绪澈有些急,迈步进入内室,只见熠儿躺在床上,整张脸红的滴血,他忙把手探了过去,这一探吓死了。
“发烧了。”
“来人。”
在门外贴身伺候熠儿的侍卫走了进来,“王爷,你找奴才。”
“你是怎么照顾熠儿的?他发烧了,你竟然无动于衷在外面守着,不知道孩子生病?”
侍卫吓得跪下,“回王爷,奴才昨天晚上送小公子进来睡觉,小公子让我在外面守着,还说没有他的叫唤不能进去,否则便收拾奴才,所以奴才不敢进去。”
“现在都 是午时,你竟敢还任由他胡来,他病了。”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才错了。”
“滚了去找大夫,倘若熠儿有什么闪失,你就给本王自行裁决。”
“是,奴才这就去。”
随着侍卫跑出去,凤绪澈连忙把熠儿身上的被子掀开,只见他身子很烫,那种惊人的烫,这种烫已经让他开始暴躁。
很快大夫挎着药箱跑来,这一看脸色立马严肃起来。
“王爷,小公子这是水花,有传染性,还请王爷快点出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出去的时候记得把全身衣服脱下销毁,给自己洗澡消毒,还有小公子的院子必须隔离,撒上石灰。”
凤绪澈眸子微冷,紧张道:“你如何确定是水花?”
“现在是高热,高热过后就会出花,小公子很危险。”
凤绪澈踉跄一下,昨夜一夜没睡,如今又发现这种事,他眉头蹙的很紧,沉声道:“孩子需要人照顾,本王身子骨好,孩子由我来照顾。”
“王爷,不可。”
“别废话了,赶紧开始,”话落,他看向那侍卫,“你按照大夫说的把府中全部消毒,院子隔离,任何人不得进入,饭菜放在熠儿院子门口,我自会取。”
“王爷还是奴才照顾小公子吧!你是千金之躯万不能开玩笑。”
“别废话了,快去做。”
“是。”
侍卫走了出去,开始吩咐全府戒备,水花在这个世界全靠意志力扛过去,也死了不少孩子,大家一听说府中有水花便吓得不行。
梦轻衣看到府中洒石灰忙找了侍卫询问原因,这才得知是熠儿染上水花,她忙朝着熠儿的院子走去。
“王爷,王爷。”
梦轻衣敲响熠儿的大门,没人来开,大夫看了一眼戴着面纱的凤绪澈道:“王爷,好像是有人找你。”
“不管她,你继续帮孩子降温。”
“王爷,我对这水花着实无能为力,该用的药已经用了,这烧还是没退下去,我听说这梦轻衣是神医救过好多濒临死亡的人,要不王爷让梦姑娘来试试。”
凤绪澈想了一下淡淡道:“你们怎么这么废物,不如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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