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板只能僵直着身体把茶喝下,月涯还贴心的给死对头端来凳子让他坐下看戏,这叶老板总觉得不安怪怪的,又不好走。
月涯冷笑,想看戏,那就给你上演一番,戏演了,利息可是要收的。
很快两个大夫就提着药箱赶到,月涯一笑,“请两位大夫帮我看一下这两位死者可是中了毒?”
“好的。”
两大夫秉着大夫的品德纷纷走上前看病。
叶老板虽然有点紧张,可也没多大反应,毕竟这种药喂下去可是会呈现死人状态,这大夫手段再高明也看不出什么,毕竟这可是他们叶家的独门秘方,从未流入过民间,这毒虽然查不出,可是却会呈现死人状。
只是这是自己家的闭息针,他虽只提供了针,可终究和自己脱不了关系,心中自是忐忑。
大夫确实看不出这是假死药,只是能看出死者并不是中毒而死,他们如实道:“回宫家主,从脉像来看不是中毒,可人确实已经死亡,死的蹊跷。”
“对,脉象是没了,只是脸色红润看起来像睡着一样,有些奇怪,我行医多年从未见过这种死法。”
正如月涯所料,她走了过来蹲下指着两男人道:“那敢问大夫,这两位死者脖颈处怎么都有这种细小的针眼,针眼泛黑。”
大夫分别凑近一看,一位脸色凝重,“这好像是一种叫做鼻息针的针法吧!这只是书上提过,并没有详细记载。”
“针?”月涯沉思片刻道:“正好我也有一种针能把这种藏在体内的针给吸出来。”
这话一说,叶老板脸色瞬间一白,还有这种针?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月涯掏出银针然后接到死者脖颈处的针眼旁边,果然不一会儿那颗针就从男子体内给引出,银针泛着血在阳光下异常醒目,大家倒吸一口气还真是有针。
等两个人都被她把针引出,她笑道:“原来这两位兄台根本不是中毒而是被人下了闭息针,大家可看好了,这跟我们家的粮食可没关系。”
下面的人群有壮汉道:“怎么就没关系?万一是你们把他毒死了,又给他们俩刺了这针想掩盖自己罪行,毕竟这人也还不行,反正左右跟你们脱不了关系。”
月涯不怒反笑,“这位大哥说的是,这人不活,说什么都是无稽之谈,既然如此我想想该怎么办?”
话落她看向熠儿点头。
众人被她这话弄得好笑,“大事临头了还想办法,这不是杀了人临时想脱罪吗?”
“哈哈!还真是临时抱佛脚蠢货啊!”
月涯装作沉思,这熠儿就按照月涯给他的提示走上前,他站在两‘死者’面前,用脚狠狠地踩在其中一人手上,见男子还是没反应,他哭道:“干娘,这两位叔叔死的好惨,熠儿想给他们磕个头。”
“别哭,熠儿真是心善,你想去就去吧!”月涯心疼的牵着他的手把一根针趁机放在他的手心。
小家伙聪明极了,来到其中两人中间对着他们说了几句又磕头,握住他们的手,还不忘把那很长的针给扎在其中一男子身上。
长针穿透手掌,地上因为被取了闭息针早已经清醒的男人受不了这种痛直接尖叫的坐起来,熠儿趁机又狠狠扎在另外一名男子身上,更是如杀猪般的声音响起。
百姓们本还在死人的愁绪中,这下被两个坐起来的死人惊的那是一个激灵,纷纷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这两人没死?”
“这不会是根本没中毒,假死故意陷害人家吧!”
“还用问,这不明摆着吗?我才说怎么我们家吃了这大米没事。”
“有可能是生意竞争故意的,这宫家主为了我们百姓低价售卖粮,把市场粮食价格都压下来避免了我们买不起饿肚子,我们竟然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她下毒。”
“真是惭愧啊!”
叶老板绷不住了,戏已经被拆穿,继续看下去那就是打脸了,赶紧闪人。
见他要走,熠儿忙上前道:“干娘,这个叶老板鬼鬼祟祟要逃,不会就是他指使这两人陷害你的人吧!”
叶老板一个激灵僵硬的站直身体,月涯回头笑道:“叶老板这是要跑到哪里去?你给我家演的这场大戏还没落幕呢?怎么就走了?”
这话一说,叶老板脸涨成猪肝色,“你这女人怎么胡说八道,什么我给你演的大戏?这不是污蔑吗?”
“叶老板不必生气,我知道跟你没关系,毕竟啊!你可是京城里难得的大善人,听说我们粮铺降价,你也赶紧降价,每次都比我们降价半成,这可是让很多百姓买得起粮食以至于没饿死,说来你才是大善人啊!”
这话一说,叶老板眉头蹙的很紧,他手心冒着冷汗,不明白这人到底是夸他还是嘲讽他,这还真是不好说。
接着月涯对着百姓道:“众人不知,我们叶老板不但降低粮食价格帮助百姓渡过难关,更是决定拿出一半的粮食开设粥棚救助难民。”
这话一说,叶老板大惊失色想要反驳,被月涯小声截住,“叶老板,下毒这事可跟你脱不了关系,你是开仓赈灾,用钱消灾好了,还是从此名声恶臭,店铺尽毁,在京城活不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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