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已经将近腊月二十,时间距离又已是过去好几天,再有十多天就要到今年的结尾了。
赢社在这几天中一直忙碌这两个案子,现在基本眉目已经分析的差不多了。
就在见过奇绝法师的第二日,案情迎来了一条最重要的线索!
据渭南县令上报,圆觉小和尚回想起了那天发生的事,他隐约记起了那个老乞丐腰间还别着一个葫芦。
听到如此重要的线索,赢社立马命官差大肆于长安搜索符合条件的老乞丐,同时他暗中则派出郑林木等人一同搜查。
也就是在这一天,赢社在郑林木的指引下,带着王谦远及一众侍卫来到了位于长安外城一处小小的院子旁。
只见院子用黄土和篱笆围着,院中的房屋有些破败,院中还一棵树,这棵树因为冬季寒冷的缘故而凋零,只剩光秃秃树枝。
这件破院子在长安城与万年县的交界地带,此处可以算得上是地处偏僻,荒无人烟。只有这棵树上那光秃秃的树枝正在随风摆动,发出了一阵呼呼声。
除了风声和光秃树枝的声响外,整个院子里面显得非常安静。赢社并没有大摇大摆站到门口,只是带人站到了远离大道的背阴处。
他们等了一会后,听到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向着院子这边走来,跟随赢社的侍卫们顿时把手按到了腰间的刀柄上,随时准备出手。
“吱呀!”
院子那有些破烂的门发出了声音,众人听到那个人走进了院子后,又吱呀一声关上了门。
在赢社的手势下,早已磨拳擦掌的众侍卫迅速分出三个人悄无声息占据了院子除过大门的三个角。
这时,赢社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带着王谦远和郑林木还有两个侍卫才推开院子的破门,从外面走了进去。
院中,那个人早已经蓄势,他的右手还在衣袍中放着。显然,当赢社他们在门口发出脚步声时,这个男子就已经有了警惕。
赢社双目打量着这个人,只见他个子并不高,肤色有些发黑。可能是长期营养不良的缘故,此人竟然是骨瘦如柴。
这个人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暗色麻衣,外面披着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毛。他手里面此时还提着一个酒葫芦。
“你们是何人?”这个人用着十分不善的目光盯着赢社他们,用着警惕的语气问道。
赢社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大马金刀地站在原地,一边摸了摸腰间的佩剑,一边用玩味的目光打量着这个男人,好似想要把他这个人都看透似的。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个中年男子很明显是做过亏心事的。
当他见到赢社并不答话,只是用着一种自然而又轻松的神态盯着自己,顿时他的心中产生了一种不妙。
这个男子显然是觉得自己警惕的有些暴露了,但他还是有些不死心,换了一种略显恭敬的语气问道:“请问您是?找我可有何指教?”
“倒也没什么大事。”赢社嘴角翘了翘,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这个中年男子,然后一脸感兴趣地问道:
“听说你会戏法,而且还能通灵,我忽然间也想见一见仙女长什么模样,不如你试着联系一番,让我等开开眼,如何?”
当赢社说出了这句话之后,此时脸上平静的中年男子顿时勃然变色。
一时之间,他无法搭话,赢社也没有再接着说什么,周遭只剩下了寒风吹动树枝的响声。
只见那个中年人的表情渐渐从勃然变色恢复了平静,他先是默默无语的看了赢社几人一眼,随后整个人身上的气势猛地一变!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他从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中年人,一下子变得阴沉凶悍,他的眼中露出了毅然决然的神色。
“你们是官府的人!”中年男子一字一顿的说道,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接着,他又用一种跟这个季节一般寒冷的声音说道:“你们是如何找到我的?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没错,我们就是官府的人,”听到男子的话,赢社微微一笑,对着他说道:
“至于说我们怎么找到你的,那就只能怪你们太想的天真了!你们真以为你们用一些不知名的手段就可以瞒天过海?”
赢社虽然带着微笑,可眼神却是十分轻蔑。跟随在赢社身旁的王谦远和郑林木等人见到自家太子摊牌了,已经全被蓄势待发,只等赢社的一声令下。
不过,赢社显然是有些猫戏老鼠一般的心态,他退后一步,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福灵寺那个案子你们做的即使不说是天衣无缝,那也是相当严密了,官府的追查方向全部在汉阳鼎上。可是你们却偏偏嫌不够,还要犯下严华寺一案。
你要知道,做的越多,破绽就越多,你们故意留下圆觉这个活口,就是想把官府的注意方向转移,可你们偏偏漏算了一点。”
“什么?我们漏算了一点?不可能!”
只见那个中年男人听到赢社的话后,先是目光一紧,随后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否决着赢社。
他此时有些难以置信,他们已经算好了其中的每一步,可谓是精心策划了数载,怎么会漏出破绽!
“关于这个我确实没有骗你的必要!”赢社看了一眼有些陷入癫狂中的中年男子,淡淡开口道:
“你身上有一件东西已经把你出卖了,可能自始至终你,包括你们团伙中的其他人都没有察觉,那就是此时你手中拿着的这个葫芦。”
“而这个葫芦恰恰还是被你们留下的活口,那个圆觉和尚给记住了,也是他告诉了我们这一条线索。你当晚用了你的麻袋,手上拿着一根破棍子当拐杖,可偏偏你的葫芦从来都没有用过。”
“什么?就是这个?”听到赢社指出了破绽,中年男子托起握在手中的葫芦,仔细地沉思了起来。
只见赢社看了男子及他手中的葫芦一眼,随口又说道:“这个葫芦是你装酒的,可以说此物根本与你在严华寺的表演无关,而是你习惯了它在身边而随身携带罢了。”
“而且,当晚你不曾知道,当时和尚们刚开始围住你准备赶你出寺的时候,圆觉还曾闻到了你身上那淡淡的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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