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荷么……”
秦赢在离阳山内极速的穿梭,脑子却想着李清荷的面容,李清荷和自己母亲李清婉至少有三分相像,这让他不禁一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离家已经一月有余,天下之大,自己竟然不能归家,这让他不禁伤感起来。
而另一边,已经泡在幽池中的李清荷脑中不断闪过那个黑衣少年,虽然只是片刻,但是自己总觉得他和自己的父亲有些相像,一时间竟有一些亲切之感,所以及时制止了李伯,不然以她活泼好动的性子,虽然不至于让李伯打死他,但是也会乐的在一旁看戏,也想看看这个异宝会有多少天才。
“什么人?”
在幽池数丈之外戒备的李伯突然出声道,让还在沉思的李清荷突然惊醒过来。急忙从幽池之中跃起,捡起放在石台上的衣袍,披在身上。
“李伯,怎么了?”从幽池出来的李清荷见到李伯等人和一群七八个黄色衣衫的对峙。
“小姐,是黄家的人!”李伯没有理会几人,急忙跑到李清荷身边回道。
李清荷朝李伯眼神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黄衣青年神采奕奕,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意站在前方,后侧有一中年汉子护持左右,看那汉子气息,李清荷便知道,此人修为不在李伯之下。
“清荷小姐,多日不见,一向可好?”为首的黄衣青年男子拱了拱手,向李清荷问道。
“黄成,你来做什么!”李清荷没有动作,只是轻轻说道。
李清荷自然知道黄家和自己姑母之间的事情,她厌恶黄化睚眦必报的性子,所以对于整个黄家上下没有任何好感,但黄家终究是秦国三大武道家族之一,双方在生意上多有往来,李清荷也不太好拂黄成面子。
黄成也不恼,依旧脸带笑容对李清荷说道:“我来此的目的和清荷小姐一样,还望清荷小姐多关照关照!”
李清荷没有言语,扫视了一眼黄成后,扭头向西方走去。李伯恶狠狠瞪了黄成一眼,也跟随李清荷转身离去。
“少公子,这女人着实可恨 竟然不给我们黄家面子!”黄成身后的中年汉子脸色阴沉的盯着李清荷离去的背影。
“十二长老,我说了多少次,做人要有城府,我们黄家目前还不能和李家撕破脸皮,太子还未登基 如果我们贸然动了太子的布局,没有出事还好,要是真的出事,你觉得我们黄家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黄成一脸淡然地对十二长老说道。
“你呀,修为高强却性情太直,重武道修为而轻人情世故,你若是再不改进,恐有杀身之祸啊!”十二长老还未反驳,又听到黄成的另一句话,使得他脊背发凉。
黄家十二长老,本名黄猛,性如其名,心直口快而性格暴躁,不知收敛而又肆无忌惮,本来以他的修为,至少能进入黄家十长老以内,但因为他的性格给黄家招惹了不少是非,让黄家家主给了一个十二长老的空职,让他专心研究武道。
“少公子,太子不是……”犹豫了许久的黄猛正想开口,却被黄成打断。
“十二长老,慎言!”黄成扭头冷冷的扫视了十二长老一眼,黄猛只感觉一股寒意从心头升起,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还有六日时间,我们先找找秦赢那小子,看看他到底死了没有!”
黄成回头看着李清荷消失的背影,冷声的说道。
……
“蒙放大哥,我们是先找少公子还是等过了异宝会再去找!”
离阳山脚下,一个身穿血色长袍的俊朗少年迈着晃晃荡荡的脚步对着前方的一个麻衣少年说道。
“先去异宝会,公子有令,少公子的事情不必我们去参和。”那麻衣少年头也不回的回答着。
而在麻衣少年身边的一位白衣少年笑骂道:“王毅,你这榆木,喝了酒就犯浑,你忘了我们此行的目标啦?”
这白衣少年甚是奇异,虽然身穿白衣,但眼神明亮,仿佛能看透人心,剑眉星目,恍如神君下凡,飘逸的长发丝丝洁白如雪。
“白翦,你个死娘们,你怎么说话呢?”那叫王毅的血色长袍少年虽然一副醉醺醺的样子,但嘴上也毫不留情。
“都别吵了,我们是去办正事,你俩一个喝的醉醺醺,一个打扮的那么光鲜亮丽,干什么,是嫌我们的目标还不够大吗!”
前方的麻衣少年头也不回地怒骂道。
这麻衣少年也是有趣,一双丹凤眼似眯微眯,沉着冷静的神色与他十五六岁的年纪极不相符。
“蒙放大哥,你也真是的,还有六日时间,我们来这么早干什么!”那个醉醺醺的血色长袍少年王毅发着牢骚嘀咕着。
前方麻衣少年眼神一冷,脚步一顿,扭头看着王毅怒道:“是我耽误你喝酒了?”
王毅一个激灵,打了个寒颤,急忙说道:“蒙放大哥别生气,别生气,小弟知错啦!”
白发少年白翦也在旁打着圆场:“蒙放大哥,这货就是个酒蒙子,喝个二两酒就有点膨胀,别和他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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