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爬上另一侧的平房,在地上摆了一滩线,换了好几个地方朝周围看,回了句测出两个方位地气重,一片房子左进三丈八,右进一丈。两个阴位,一处是厕所,另一处。
我踮起脚看了看。
:是个菜市场。
过了好几个巷子,最终,我们终于来到了这一处普通的院子大门前,我正好从后侧的拐角拐出来,我咦了一声,说指针在抖,你前面有煞气。
姨父一听立刻就问我哪个方位。
我看着自己的罗盘,指着里侧,
:就在你跟前,院子里面,和你只隔了一道墙。
:什么?
一听这话,他伸出个头去看,那居然是一只狗,从围墙里面趴了出来,差点咬到他的嘴巴。
凶猛的狗叫声响起,我们敲开了这户人家的大门。
很普通的一家人,这个时间正在吃晚饭,姨父满脸笑容,一直到经过院子进了正屋,那条狗拴在围墙边看门的狗还在朝着他拼命的咬。
一听是上门来找人,这户人家原本不放我们进来的,话没多说,但姨父拿捏的恰到好处,送上了两百块钱,这个点周围也有邻居在屋内闲聊,我们登门,说打听点事儿就走。
一进门,我便将这个地方仔细观察了一遍,房子不大,再加上个院子,一家人有老有少,是个十分普通的人家。姨父为什么会找到这里来?
闲聊了十多分钟,我坐在一旁低着头整理东西,他小声骂了我一句:一点不自然,以后怎么跟着我混,学着点。
我知道终于要到重点了。
他笑呵呵的开口问这家人,我们前段时间来走亲戚,听说了一些,你们那里屋,是不是有病号,哪里睡的是什么人?经过几番问话,这户人家那妇女终于带着我们进了屋,有邻居还在一旁叹气。
昏暗的屋子摆设,能看出这家人的条件并不好,床上躺着一个中年人,双眼紧闭,脸色十分的差。这妇女告诉我们,说你们有心了,这是她男人,以前害了病,已经卧床了两三年了。家里穷,就是因为以前的事故,她男人以前是全家主要的收入来源。
姨父让我封了个红包,接着问妇女,你男人一直躺在这儿?
妇女点点头,
看着这床上躺着的病人,姨父突然笑了,自言自语的说着,
:我们从彭都几百公里这样过来,还出了省,你说你男人卧病躺了两三年,我想知道,他既然睡在这里,又是怎么跑到彭都去的,还在医院里偷看我外侄子的书?
妇女没听清楚,说你说什么?便看到姨父一把将被子拉开,下一刻我也呆住了,这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的病号,露出了那双脚,上面居然正穿着一双布鞋。
这不就是出现在医院中的那双鞋么?上面还沾着泥巴。
但下一刻,我立刻觉得不对劲,这个中年人一脸病容的躺在床上,他老婆说他一般好几天才能醒一次,重点是,这人穿着布鞋的这双腿,明显不对劲。
得到答案的我不敢信,这男的下半身,在事故中早就瘫痪了。
姨父看着这双腿,又看了看这房间周围,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一旁的一家人还在叹气,他示意我一下,我假装闲逛,悄悄的到屋子各处去看,最后对着他摇了摇头。
这屋里一切正常,什么都没有。
亲手教我的东西,易先开在这方面还是比较信任我的。彭都第二人民医院半年折腾的雁过拔毛,医生折腾病人,易先开收拾我,我们一起折腾彭二院那个地方。
这双鞋子清楚的穿在这个瘫痪病人的脚上,一切到了现在,已经完全没办法解释。姨父突然扭头,看了看墙上这两口子当年的结婚照。他对妇女提了个要求。让这个女人今晚亲手熬一碗稀饭。
我偷偷问他,你想做什么?他告诉我,他有事想问问这个人。
我守在屋内,姨父则在外面和这家人谈,我听到他们在说医药费的事儿。
时间是这一晚十一点钟,那妇女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稀饭放在了桌上的时候,都感到奇怪,这两个人不仅出钱借了屋子,就一直坐在那里,看着她老公的屋子。
一直到某一刻,那屋内传来了咳嗽声。
姨父对一旁的妇女说,你把头扭过去,最好别看。
妇女那里肯听,但猝不及防,姨父已经将一根针插在了这女人的后颈。
做完了这些,姨父才重新坐了回来,之前的罗盘显示那间屋子里什么都没有,有问题的是,外面的这间正屋。
妇女不动了之后,我才拿出了指针微微在抖的罗盘。指着这外面一旁的一个角落,姨父叹了口气,冲着那空荡荡的角落喊了一声。
:过来吃吧,你老婆给你熬的粥。
屋内的灯光居然开始微微的闪动,似乎有东西,从墙角一直走到桌旁,姨父伸手把一旁妇女脖子后面的针拔了下来。
接着便看到,这妇女面色突然变得呆滞,像是全都都在打哆嗦,居然慢慢的坐在了我们对面,断气那碗粥开始喝。那动作,哪里还像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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