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许莫白看过来的视线,苏荷又羞又愧,心头一急,张嘴咬住男人的舌头,当即,唇齿间就有一股血腥味儿蔓延开来。
男人吃痛,松开她,一双黑眸如皑皑白雪般的冷,直直的看着她。
苏荷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子。
苏沉言却忽然回头,唇角一掀,朝着许莫白露出一个挑衅的笑,转瞬,再一次捧住苏荷的脸,密密麻麻的吻落下。
温柔细腻,缱绻旖旎。
他的唇舌轻轻的扫过苏荷的贝齿,唇瓣。
好似一种无声的宣战。
既然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记挂着她的旧爱,他就叫她的旧爱眼睁睁的看着他和她亲密!
胸口有一股痛意渐渐蔓延开来,像是一把刀生生刺入了胸口,眼前的这一幕刺的他眼睛都疼。
许莫白缓缓的攥紧了拳,手背上,青筋暴突,一言不发的下床,走过去,抬手,用力的砸在苏沉言的脸上。
身子一个不稳,苏沉言后退几步,松开了苏荷,许莫白扣住苏荷的手腕,将她护在身后,死死的盯着苏沉言。
空气中顿时陡然升起一股剑拔弩张的气势,屋内气氛瞬时降到了零点,在窗外雨势的衬托下,死一般的压抑。
苏沉言舌头在嘴里打一个转,吐出一口血水,抬手在唇角轻轻一抹,仰头,松了松领带,一双阴鸷的眸子带着一丝极强的报复意味射过来,喉结上下滚动,那眼底,竟透出一丝轻蔑的笑意来。
苏荷拽了拽许莫白的胳膊,示意他快走。
许莫白本就削瘦,况且现在还病着,怎么会是苏沉言的对手?
许莫白却回头,拍拍她的手背,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苏沉言冷眼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这一幕,怒喝一声,拳头就砸了过来。
带着凌厉的强风,直直的砸在许莫白的脸上,许莫白身子一个酿跄,摔倒在地,唇角溢出一道血丝来。
苏沉言冷笑。
许莫白撑着身子起来,还击。
两个男人在屋内打得不可开交,苏荷看的心惊肉跳,再这么打下去会出人命的。可她奋力的喊停,两个男人都跟听不见似的。
苏荷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最后心头一动,闭着眼往前一冲,瘦弱的身子横插进了混战中的两个男人中间。
都说拳脚无眼,苏荷感到头顶一阵强劲的风袭来,明明吓得想要逃走,却偏偏挺了挺腰板,丝毫未动。
那一计扫堂腿终是及时的收住,在距她额角一公分处停下。
苏荷缓缓睁开眼,两个男人灰头土脸的看着她,齐声道:“你让开。”
说罢,又要拳脚相加。
苏荷伸手拽住两人衣领:“谁在给我打我就立刻打电话报警说有人斗殴!”
两人对视一眼,停了手,相互不服输的看着对方。
苏荷看着满地狼藉和浑身是伤的两个男人,一阵头疼,大半夜的她瞌睡的很,偏偏这两个男人还不安生。
正郁闷扶额,身子忽地被人一拽,落入了一个清冷干净的怀抱。
是苏沉言。
她抬眸,男人宣誓主权一般紧紧的将她扣在怀中,朝着许莫白不屑挑眉:“今天看在苏荷的份儿上我就暂且先放过你,许莫白,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我家。”
许莫白站在原地没动,只是深深的看着苏荷,眼底渐渐蔓延出一股子绝望,许久,收回视线,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屋子里只剩下两人,苏荷看着许莫白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才回头瞪了苏沉言一下,挣脱开他的束缚。
许莫白的烧不知退了没有,方才还多处受了伤,离开时她还似乎看到他额角上有血迹,不知伤的严重不严重,他就这样离开,她真的很担心他会出什么事。
女人看向窗外的视线叫苏沉言很不爽,同样是受伤,这个女人眼里就只有旧爱?
走过去,扳住苏荷的脸,叫她直视着自己。
苏荷上下扫他一眼,没好气道:“做什么?”
苏沉言指了指自己的手肘处及脸部多出显而易见的伤口:“我,受,伤,了。”
苏荷:“......”她又没瞎。
“你不觉得你应该补偿我点儿什么?”
这话怎么说的她好像欠他似的。
苏荷扭头:“今天的事情纯属意外,我没想到许莫白来找我会晕倒在门口,我发誓我跟他没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就连退烧药都是何叔喂的。”摸许莫白的额头是温度应该不算肢体接触吧,苏荷微微一顿:“况且,今天打架明明是你占了上风,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是他活该,大半夜来找你,揍他一顿都是轻的。”苏沉言挑眉:“而且,他是怎么知道你住这儿的?”
看着男人怀疑的目光,苏荷无力解释道:“我发誓绝对不是我叫他来的,应该是他从聂小阮那儿问到了我的住址。”
提起聂小阮,苏荷忽然想到那天她未说出口的请求,抿了抿唇:“对了,聂小阮要考Otiok的珠宝鉴定师,你看能不能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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