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成大友向林爱国汇报了昨天排查情况,林爱国决定搜查孙贤的破旧工厂,正如梁小东之前预料到的。警方虽然在破旧工厂发现了地下室,也发现了有人生活的痕迹,但是却没有看到孙良,只有孙贤一直在旁边圆场,他说这间地下室早就空闲了许久。由于没有证据,林爱国也只能草草收场。待都回到市局时,在白求恩医院蹲守的侦查员传来好消息,田有德的一个保镖并没有死,奇迹般地活过来了。林爱国安排成大友和梁小东去了白求恩医院。等到两人到白求恩医院病房时,已经是中午。
由于昨夜的一场雪,所以今天气温降低,即便现在是中午,窗户外当空的太阳也没有带来一丝温暖,肆虐的北风吹过时,卷起一阵雪呼啸着飘到空中。病房的病患和家属们端着热气腾腾的饭碗穿梭在水房和病房之间。成大友和梁小东进入31号病房。
一个盖着白棉被,戴着呼吸机的年轻人躺在病床上,他的身子还很虚弱,他每一次呼吸,他的胸脯就像是震颤一样抖动,他的面色惨白,嘴唇苍白,一双眼睛却赤红,当他看到梁小东和成大友进来的时候,他闭上了眼睛。在另一张空病床坐着两个年轻人,这两个人梁小东都见过,一个叫做草猛子,一个叫做张愣子,此时他们围着堆放在病床上的食物吃着,当他们看到梁小东和成大友时,他们的一双眼睛里流露出胆怯的神色,他们很快收拾好吃喝,规规矩矩地站在病床前。
成大友从公文包里拿出笔录,低头看着笔录,“你叫什么名字?”
病床上的年轻人说:“查强。”
成大友在笔录上写下查强的名字,“你与田有德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的马仔。”
“田有德被杀时你在现场吗?”
“在。”
“你看到凶手了吗?”
“看到了。”
“是谁杀害了田有德?”
“孙良。”
“当时孙良蒙着面吗?”
“蒙了。”
“那你是怎么确定是孙良杀的田有德?”
“田有德和孙良撕打时,田有德撕扯下孙良的黑面罩,所以那时我看到了孙良。”
“孙良是怎么杀害的田有德?”
“孙良咬田有德手后拿着猎枪崩的。”
“当时田有德死了吗?”
“死了。”
“你是怎么认识孙良的。”
“孙良是道上有名仁义大哥孙贤的弟弟,我在道上混,所以我认识孙良。”
成大友仔细阅读一遍笔录,然后把笔录递给查强,“如果你对笔录内容没有任何异议,”他说,“请签名,按下手印。”他从公文包里拿出印尼。
查强颤抖着手,接过笔录,看了一遍,然后签名,又在签名上按下手印。成大友取回笔录放在公文包里。他看向张愣子和草猛子,“你们是?”
张愣子说:“我们都是田有德手下的马仔。”
“你叫什么?”
“张愣子。”
成大友看向张愣子身边的草猛子,“你呢?”
“我叫草猛子。”
“案发时你们在现场吗?”
草猛子说:“当时德哥安排我做别的事儿,我带着张愣子办事去了,我们并没有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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