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有更好的选择吗?”
“他让咱们等半个月,咱们就等半个月啦?”
“等着呗!你还缺钱花了!”
“我总觉得金海洋不靠谱。”
“你说怎么办?”
……
“还不得等着吗?”
“试一试吧!金海洋就说半个月,没再说别的什么吗?”
“也说了,他说最近湖城公安盯的紧,让咱们最好别联系他。”
……
金海洋!金海洋!吴满春在脑海中念叨这个名字两遍,突然想起孙香有个男朋友就是武城的,如今她们母女就在武城,大概这个金海洋就是孙香的男朋友。如此一来,先前王子文,孙香一定说谎了。他觉得这个金海洋就是王子文,孙香供货的上家,然而以前湖省武城警方反馈的消息却是没有证据证明金海洋贩毒。这就说明金海洋是一位善于伪装,心思缜密的人,元哥会不会有危险呢?
想到这里,他的内心忐忑,紧张地握紧了拳头。面色青一阵,白一阵,元胜家庭负担很重,万一有三长两短,他的妻子和孩子应该怎么办呢?他不敢再想下去,和元胜相处这些日子,他深知元胜的脾气秉性,他忠于党和国家事业,勇于和犯罪份子搏斗,然而正是这些高贵的品质,却恰去让犯罪份子们记恨,金海洋不同于王子文,孙香母女,这两个女人很蠢,金海洋很狡猾,金海洋一定会想尽办法设置重重障碍,考验元胜的。
元胜太危险了!绝对不能坐以待毙!他走出电讯科,来到五楼厅长办公室。他站在门口,伸手刚要敲门,门里传来两个男人的说话声音。
“1983年开展严打以来,我们公安厅的工作取得重大战果,这与厅长的英明指挥脱不了干系!”
“苏宁副厅长,这话言过其实了。”
“您不居功至伟,谁担得起这份功劳?”
“1983年开展严打,到1986年严打基本结束,我们虽然肃清大部分的犯罪分子,但是我们春城,以及省里其他县市的情况并不乐观,相当一部分的犯罪分子躲藏在阴暗的角落里。”
“哈哈!令厅长,您太谦虚了,那些躲藏在阴暗角落里的,不就是蝇营狗苟的鼠辈之徒吗?那些人算得什么,只是污浊晦气,一阵风就会吹散他们。”
“哎!马虎不得,我深受党的教育,工作有一万分的闪失,我也觉得愧对党和国家。我们以后只管小心做事,把影响省内生产,社会环境的犯罪分子一网打尽。”
“令厅长,我会谨遵教诲的。”
“你先回去,我这里还有公文处理。”
“我这就回去。”
办公室传来哒哒的脚步声,房门打开,苏宁站在门口。
吴满春和苏宁见过两次面,一次是在会议上,一次是在公安厅门口遇见过,吴满春对苏宁的印象极好,苏宁穿着得体,表现从容淡定,说话有条不紊,像是一位心思缜密的长者,今天苏宁穿白色警服,圆滚滚的腰扎一条黑色皮带,他看见吴满春站在门口,他眯着眼睛笑了,“小同志,”他说,“我们又见面了。”他伸出胖乎乎的手。
吴满春握住他的手,“首长。”
“诶!什么首长,叫同志。”
吴满春行标准军礼,“老同志,您好!”
苏宁笑呵呵点点头,“小同志,你来找令厅长有事儿吗?”
“监控设备监听到毒贩的行动,我们警官在卧底,我担心他的安危,所以向厅长汇报。”
苏宁闪开身,“进吧!”
吴满春进入办公室。苏宁走出办公室。吴满春走到办公桌前。
令厅长身材魁梧,五官端正,穿着白色警服,头发虽然黑白掺杂,但是浓密,现在他低着头,写着材料。他的笔突然停下来,他眉头紧紧皱起,看着材料的眼神显得凝重。
“令厅长打扰。”吴满春说。
他慢慢抬起头,“小吴找我有事儿吗?”
“王子文案件有了新进展。”
“正在侦办的那个王子文?”
“是。”
“王子文不是一直处在监听中吗?”
“电讯科监听室最新信息,王子文要和武城的贩毒交易了。”
令厅长微微昂起头,眼珠转了转,然后再看向吴满春时,他的眼神显得凌厉,“小吴,”他说,“通知刑侦支队,今晚我们赶往武城。”
吴满春走出办公室,走到楼下通知刑警支队赵队长,赵队长紧急动员民警,吴满春回到办公室,重新查看了一遍王子文贩毒案的参案人员,然后整理了一份材料,送到令厅长那里。等到下午时,他们乘坐k3086次列车,经过六天到达了武城。
武城是湖省的省会,由于地理位置处于中心,长江和汉水在此汇集,所以这里也是中国着名的鱼米之乡。从火车站往北走,就是湖省公安厅,由于k3086次列车刚刚到站,所以火车站走出的旅客很多。
火车站古老的钟楼响起钟声,咚咚地响声在喧闹街道中回响。旅客们抬起头。钟楼巨大的指针指向八点钟方向。等候在路边的三轮车司机热情地招呼着旅客,令厅长,省刑侦局民警小李,小张,吴满春背着包裹,从人群中挤出来,走到路边三轮车上。他们分别上了两辆三轮摩托车,司机开着三轮摩托车汇入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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