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究极卡卡牌的价值,我们低估了。”郁司言之前觉得,卡牌之间只是简单的等级差别,可现在看来,似乎不一样。
究极卡,与其他卡牌,有本质的不同。
阮牧没有说话,因为NPC动了。最先动的是第五茹,她白着脸,也不针对第五究了,而是神色错愕的看向郁梅,只说了一句。
“是你?”
郁梅神色不变,目光却是复杂的。
她没有说话,这神态却已表明了一切。其他人不明白,第五茹却明白了。
她笑了。先是小声的笑,后面小声越来越大,但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复杂。一会儿嘲讽,一会儿难以置信。嘴里只念叨着,“原来,从头至尾,我才是那个傻子。”
第五究皱眉,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阮牧却觉得,现在的郁梅,似乎不是之前的郁梅了。
可下一刻,第五茹疯狂的朝着郁梅攻击,后者竟然一再避让,看的其他人一头雾水,却让阮牧觉得自己的猜测估计是正确的。
唯有一旁的新郎抱臂观战,一派悠闲的样子,与它的身份不符。不,或许现在的它,应该称为他。
郁司言还想着,怎么套话呢。结果对方一边悠闲的看着第五茹的疯狂,一边反问郁司言,“你带走了我的假新娘,是否该将我的新嫁娘找回来。”
说是这般说,他态度还是很散漫。但与最初的他相比,明显多了人类的情感。
“没有提示吗?”她问,后者坦然回答了一句,“就在你们之中。”
这个你们,用的很微妙啊。
魏熙等玩家立刻看向其他NPC。排除了身份明确的林家姑娘,剩下的女性NPC也就是郁梅和第五茹了。
可两人这姿态,怎么感觉像是情侣关系。
易晗甄摇头,将这个疯狂的念头摇出脑海。可,直觉告诉她,她的猜测估计是正确的。
蒋绍吞咽了一下口水,觉得眼前这两个NPC之间的纠葛,他无法……理解。
但,郁司言却不这么觉得。她理一下目前剧情中两个NPC的剧情以及发展。
首先,郁二爷。
她见到的郁二爷,应该不是第五茹和郁梅嘴里的那个郁二爷。要不然,他不会死的那么干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个真正的郁二爷在哪里?
对上第五茹似嗔似怨的表情,郁司言呼吸一滞。难道……现在的郁梅才是真正的郁二爷?而,安魂铃之前的郁梅,才是真正的郁梅?
一想到这么凌乱的关系,她脑瓜子疼。
她想到了,阮牧怎么能想不到。而且,他还有一个猜测。
“之前在外面的郁梅,或许才是真正的新嫁娘。”
他看向新郎,后者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提起一口气。不等他回答,任务面板的更新,阮牧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特么什么狗血关系?”魏熙懵了。
之前不是说郁梅和郁二爷兄妹**吗?怎么现在变成郁梅是别人的新嫁娘了。
蒋绍三人还是懵的。他们不知道之前的事情,现在脑子对剧情的发展也是懵逼的。必做任务一就这么没头没脑的完成了,心中是高兴又是空虚。
而时少丽,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目光落在郁梅身上。她的瞳孔在某一瞬变成了双瞳孔,只是下一刻就恢复了正常。
她哼笑,“原来如此。”
一体多魂。原主,郁梅的身体可真是一个宝藏。
不,或者说,弄出郁梅这么一具奇异身体的幕后之人,才是一个宝藏。
见时少丽都想明白了,魏熙只能看向郁司言两人,指望着他们能解惑。不过,与郁梅打着打着突然情绪崩溃的第五茹,抱头痛哭,引得其他人都看过去。
“为什么?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崩溃的第五茹在自残,郁梅目露迟疑。最后,她还是上前,阻止了第五茹的自残。看着这样的她,郁梅只面色复杂的说了一句,“情不由人,事也不由人。”
第五茹猛地挥开郁梅的手,冷笑道:“这才是你的真话吧。你忍了半辈子,到了现在才说出这样的话。”
郁梅一脸的悲天悯人,只道:“你想多了。”
“哈哈,”第五茹的身体逐渐不稳,在崩溃。旁观的人才看出来,她的身体看似和人类一样,竟然内里也是个纸人。
“你骗了我一辈子!现在还在骗我!”
“你为了那个女人,从他的手中将她抢走!骗了我……骗了我利用第五家的秘宝夺了真正郁梅的魂魄,导致我不人不鬼!”
“我以为你死了,可是你还活着!你和那个女人一体双生,我还为了你的死护着她,我简直就是个傻子,一个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大傻子!”
一声比一声还要咆哮的呐喊,诉说着第五茹笑话般的人生,也让一干吃瓜群众理清了这个攻防中的剧情线。
“这么说来,那个郁梅和这个郁二爷,也算不上兄妹**。”
“但身体还是兄妹啊,想想就觉得膈应。”
“既然是要换身体,为何不直接选择林家有婚约的那个姑娘,要不然也不会牵连这么多无辜的人。”
一众玩家在讨论,看似声音压得很小。但在这个空间,谁都能听得到。
最后,还是面色不好看的第五究给他们解惑。
“林家那姑娘的身体,承受不住秘宝。”
他们第五家的秘宝,不是谁都能承受得起的。
林家姑娘冷笑,“我姑姑,就是死于秘宝之祸。”
很好,现在剧情线路一下子清晰明了了。
魏熙凑到郁司言两人身边,低声道:“选做任务一,”阻止真正的婚嫁。
也就是说,目前新嫁娘那个‘郁梅’还活着,新郎也在旁边。这若是一个不注意,可能选做任务完成不了了。
而且,“玩家能离开这个异空间了。”
阮牧目光余角盯着时少丽的动作,嘴唇微动:“再等等。”
走到这一步了,再看看,指不定能碰上狗屎运。
郁司言却道:“你们不觉得那位新郎……目的很不明确吗?”
说是要找到新嫁娘,可目前新嫁娘已经很明确了。他还是一副局外人看热闹的样子,仔细一看,那是真的漠不关心。
“他不在乎新嫁娘可能是真,但婚嫁则不然,”阮牧根据选做任务一如此猜测。
很快,剧情接下来的发展,印证了他们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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