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任务对他们来说不是必须要做的,靠机缘,更靠心情。主动权在他们手中,所以不怕。
是不怕啥,可真不是胃口被挑起来了吗。不吃进肚子里,总觉得缺点啥。
与此同时,安红豆那边的剧情也有了进展。
“根据现有的消息可以推断,这个世界所谓的神魔大战,大概是绯厝的一次攻防任务。”
他搅动了这个世界,使得神魔两方直接开战,最后却落得了一个你死我也死的局面。反倒是绯厝,功成名就,溜了。
现在应该是后续的烂摊子,没有想到留到了现在。
“根据你所说,偏弱不可能仅仅只是因为这样就让我们来到这个攻防。这个攻防中,肯定有关于绯厝什么关键的信息,我们得尽可能的找到,”罗青说。
其他人觉得有道理。
这个话题刚结束,第二天凭阑语他们就送来了好消息。
“绯厝当年是以人类身份参与这场战斗的,他好像留下了什么东西。”
那就没错了。偏弱的意思,大概就是想要让他们找到那东西。
可,如何保证安红豆和偏弱是对的呢?
郁司言是这样对阮牧私底下说的:“无论对不对,于我们是有干系,但干系也不大。我们现在已经走上了这条路,不知道前路是什么,所以遇见什么,就抓住什么,直接往前走。最后的结果到底是黑是白,不是他们能掌控的,而是掌控在我们自己手中的。”
她有这个实力,说这话,做这事。
所以,她不虚。即使安红豆和偏弱他们都说的是假的,又有何妨。只要东西在手里了,怎么运用,就是自个的事情了,与安红豆他们就无关了。
不止郁司言是这般想的,那边罗青他们也是如此。
于是,事情进展的很顺利。随着攻防的继续深入,他们得到的消息也就更多,那东西是什么,也快要浮出水面了。
可恰巧在这时,还是横生枝节了。
——
“什么?东西被时少丽拿走了?”
“不,正确的说,应该是汀莘。”木大爷说。
其他人沉默。
安红豆懊恼:“我早该知道,汀莘经历了这么一遭,还怎么可能和以前一样!”她都不一样,还指望着另一个当事人无所改变吗。
天真。
而她此刻,就为这天真付出了代价。
“说漏嘴了?”罗青问。
安红豆的沉默代表了回答,其他人就知道了。
私底下,罗青联系郁司言:“我们该不会是被偏弱和汀莘他们联手给涮了吧?”
郁司言脸色淡淡的:“不是最好。若是,这笔账我们总会讨回来的。”忙乎了大半天,为他人做嫁衣了。这种心情,憋屈的很。
知道自己这次可能无意中做了错事,安红豆急忙补救:“但我从汀莘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
“什么?”不信任汀莘,对消息也是选择性提取。
安红豆的神色变得很古怪,道:“汀莘说,那个白月光其实也是她。”
“嗯?”
这下懵的可不止是一个人,大家全体懵了。
李雨难以理解:“所以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么狗血的爱情剧竟然是真实发生的,太特么不可思议了吧!
“我才知道。她早就知道绯厝的打算!也知道绯厝心中的白月光是她!可她特么的竟然为此吃醋了,不愿意将真相告诉绯厝!还特么的拿着我们的命,去赌她所谓奇葩的爱情观!”
安红豆越说越炸,直至最后连嘴唇都咬出血了。
静默蔓延,这个时候谁也没有办法说什么。能说什么?一个被他们自认为各方面都很好的朋友为了一个本就是自己的白月光吃醋而用朋友甚至兄长的命赌了一把。
还赌输了。
这么奇葩的爱情观,是他们输了。
良久,罗青百思不得其解的问:“就她这种的神经病,你们是怎么因为她聚在一起的?”
若是郁司言是这样的,他早就把她一巴掌拍死了,还能让她作妖?
还说什么天之骄子,这怕不是一群傻子。
“我能说她往日里的表现比郁司言还要好吗?”安红豆幽幽的道。
又中枪的郁司言:“……”
“你快闭嘴吧。时少丽本人就是一个疯子,现在再加上一个爱情观奇葩的汀莘,这两人合体,会变成啥样?”
一而再再而三的拿郁司言两人作比较,魏熙心中听着不舒服,怼了安红豆一句,就又操心时少丽了。
“能确定汀莘是占据了时少丽的身体,还是两人达成了某种共识?”在阮牧的认知中,时少丽可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这样的局面,她定然会另辟蹊径破局的。
安红豆:“……我不能确定。”
她现在都不敢确定汀莘是不是故意在她面前露面的。对方心机太深,她似乎被完全碾压了。
好吧,一问三不知,问题大了。
“事已至此,也就罢了。先离开攻防吧。”
留在这里,本就是为了那件东西,现在东西没了,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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