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神书安在一起后,我幻想过无数次我们滚床的场景。鉴于我们亲了太多太多次,我总觉得滚、床会是件特别水到渠成的事儿。也许一周,也许一个月……可事实证明,我们两个亲了快两个月。神书安才找到问题的重点。
之前我一直在想,神书安不提滚、床的事儿,是不是因为他不懂不会不明白。我甚至都想,神书安每次进行到亲吻就停下,是不是他以为亲吻完就算滚、床了。不过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我自己否定了,神书安是学医的,他怎么会不懂滚、床呢?
即便实践上不懂,理论上总是会明白的吧?理论是不明白,常识总归是有的吧?
经过了层层的自我肯定和自我否定后,我得出一个结论。神书安之所以还没进行到滚、床这步,很可能是他害羞。斤扑欢技。
虽然在亲吻上他是大胆又辛辣,他毕竟是个正经八百的处、男。以我的了解,处、男对第一次的紧张程度丝毫不亚于处、女。像是金键,他第一次的时候就……
我赶紧摇摇头。现在不是想金键的时候。
神书安说的太直接了,直接的我脸都烧红了。幸好现在屋子里没有开灯。不然我会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我的耳朵里嗡嗡响,不断的在回响着神书安这句话。我实在是匪夷所思,明明我们两个是情侣,为什么邀约方式却像是约、炮。
“我上高中的时候看村上春树写的《挪威的森林》,有一幕让我特别的深刻。”神书安比我的脸皮厚,他说的坦然又文艺,“在故事的最后,玲子和渡边说,渡边,跟我做那个吧……从那个时候我就想,我第一次和喜欢的女人做、爱是什么样子。”
“你也会这类书吗?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学神只看教材那一类呢!”我又忍不住咯咯笑,“是不是很期待有女人对你这样说?”
“和我说这话的女人不少,从初中起就有。有的会比我说的更直接。甚至动作会更大胆。”神书安轻柔的口气淡淡,“不过啊,我比较期待你和我这么说。从我们两个搬到一起的那天,就开始期待来着。”
“哦?”我呼吸发紧,话问的小心,“会期待到什么程度。”
神书安陷入了沉默,片刻后,他毫无保留的跟我坦白:“会期待到ying吧!”
听神书安这么说,我心里的一个大石头算是落地了。神书安不是不懂不会不明白,他也不是不喜欢我没欲,望或者是……那他为什么到现在他提出来?
我问出了心里的疑惑,神书安又是暂短的沉默。在此期间,我很担心神书安会说什么自己有忘不掉的女人啊,或是我只是哪个之前喜欢的女人的替身啊之类的。我的人生已经足够狗血了,真的不需要神书安在描绘上一笔了。
就在我胡乱猜测的时候。神书安略微抑郁的说:“因为最初你没确定和我在一起,你总是想着我们不适合,我们会分开。你不确定我会喜欢你。你同样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我……我也不想让你觉得,我和你在一起,只是想和你上。床。”
说完神书安不忘补充:“虽然,我很想和你上。床。”
我躺在地板上,上面的热气烘的我整个人十分放松。神书安的这番话让我十足的感动,在黑暗中,我默默的流眼泪。我用袖子擦了擦脸,平静的说:“其实现在我也不是很确定呢!你能看出来,你妈妈很不喜欢我。”
“没关系,”神书安凉冰冰的手盖在我的手背上,他说,“我喜欢就足够了。”
我再次咯咯笑出声。
翻身跨坐在神书安身上,我动手脱掉自己的上衣。虽然屋子里的温度不低,但只穿着内衣还是有点凉意。神书安安静的躺在我身下,隔着衣服我都能感觉他腹部的紧绷。用手挑起他的下巴,我俯下身去舔了舔:“大神,跟我做那个吧!”
神书安擒住我的舌戏弄了会儿,接着他的唇贴在我的脸上,哑声说:“乐意至极。”
我抱着神书安的脸亲吻,多少有些迫不及待。我们每天都会亲好多次,今天的却稍有不同。我和神书安,我们两个人都很激动。从玄关进屋,我们一边亲吻一边脱对方的衣服。
当然,主要脱衣服的工作都是我在进行的,神书安的右手,还不是特别的灵活。为了照顾他的右手,我们只能选些便利的姿势。比如到了床上依旧是让他躺在下面,大部分的“体力劳动”,是需要我来的。
自“隔山打牛”那次起,我对神书安的下半身有了个比较笼统的印象。总而言之一个字儿,那就是“大”。在脱掉神书安的内、裤后,我对这个“牛”更是有了系统的了解。我发现它不仅“大”,而且还很“ying”。
凑过去闻了闻,上面稍微有些味道。用手摸一摸,是细滑的黏腻感。可能是我的手指有些凉,神书安的身子抖了一下。我赶忙抽回手,说:“不好意思啊!我刚才擦了下手,是不是凉到你了?我……”
话还没说完,神书安拉着我的胳膊将我拉在身前。我的上身紧贴着他,下身也是。黑漆漆的屋子里,眼睛看不清楚,触觉变的愈发敏锐。下面的大“牛”热乎乎的发tang,和神书安一样,我的身子也跟着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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