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讲抡语,那必须先从它最精髓的四加一个字真言说起。”
齐言肃穆道:“别问为什么不是五字真言,五字不行。”
老师和一众萨卡兹奋笔疾书的手顿了一下。
这句话他们有些理解不了。
“不对,院长亲自讲的东西,我们要是能当场吸收才奇怪。”老师皱眉,对四周同学教训道,“别走神,先将知识点记下来,别管为什么五字不行,死记硬背也要先背下来,记住,五字不行!”
齐言一脸孺子可教看向老师,对他微微点头。
此举顿时让老师更加振奋,写字的手颤抖更加剧烈,写出的字彻底沦为萨卡兹字体。
齐言站在讲台上,也正式开始自己的讲课:
“这四加一字真言,便是仁义礼智信,所谓仁,指的是既然对付弱小的对手,徒手便可将其一分为二。
所谓义,指的是对付稍强的对手,要第一时间用双刀砍掉对方脑袋。
所谓礼,指的是对付更强的对手,定要拿上长兵认真对待。
所谓智,指的是对付战场上的敌人,要学会拉开距离,使用远程火力将其覆盖掉。
所谓信,指的是面对已经得罪的敌人,说杀他全家就杀他全家,斩草除根,把他家鸡蛋都摇散黄,地里的蚯蚓都必须挖出来竖着切开!”
四加一字真言经由齐言之口逐一讲出,传遍课堂每一个角落。
老师感觉自己越记越迷糊,总是有种不对劲的感觉。
可他很快就发现异常。
课堂上那些萨卡兹在齐言演讲时,呼吸都变得急促,一个个身躯绷直,眼中露出顿悟的精芒。
“院长,我们悟了!”萨卡兹们齐声高呼。
“悟了便好。”
齐言欣慰地点头。
他的那名萨卡兹同桌长叹一声,语气有了几分敬佩:
“难怪炎国能如此强大,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学习的重要性。”
老师看着萨卡兹们的反应,有些怀疑人生。
“搞了半天,我才是天赋最低的那个?”老师不敢置信抱住脑袋。
坐在他旁边的萨卡兹抬手拍拍他肩膀,安慰道:
“老师,不要泄气,你教过我们的,知耻而后勇。”
“……你说得对!”
老师重新振奋起来,目光坚定,期待的看向齐言。
而齐言也不负他所望,再次开始他的《抡语》解析。
课堂上所有人都听得聚精会神,哪怕放学铃声响起,仍然有些意犹未尽
可惜齐言却没了继续讲下去的意思,在铃声响起的瞬间撒丫子就往外跑去。
齐琳的身影果然等候在外面,看见齐言后点点头,问道:
“今天学得如何?”
“讲得很开心。”齐言笑呵呵道。
齐琳:?
她突然有些担忧,贸然将自家这个祸害丢进学前班,若是对那些刚刚接触学习的萨卡兹造成不良影响就糟了。
齐琳正忧心时,课堂中其他人跟着走出来。
不远处维多利亚孩子们的教室也同时下课,那名负责维多利亚孩子的老师第一时间走出来,快步找到负责萨卡兹的老师。
“帕卡姆老师,你今天给院长大人上课,感觉如何?”那名老师好奇问道。
帕卡姆正沉浸在《抡语》的余韵中,听到有人询问下意识回了句: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负责维多利亚孩子的老师一头雾水。
齐琳也有些不明所以。
“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少知道,知道吗?”齐言在一旁贴心的为她提供翻译。
齐琳:“……”
完了,全完了!
她仔细打量那些被齐言授课后的萨卡兹,发现他们一个个兴奋到满脸红光,交流间各种耳熟能详的句子从他们嘴里蹦出来。
那些本应该儒雅随和的句子,硬生生被萨卡兹们说出了一股匪气。
齐琳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
“回去收拾收拾,我们明天就离开养老院。”
“你的事情忙完了?”齐言问道。
“没忙完,但再不走,我怕老爷子上火。”齐琳叹气,“这几天也不知为何,他本来就有心事,还是别让你给他添堵了。”
说罢,齐琳不给齐言继续开口的机会,拽着他迅速离开现场。
兄妹二人没走出多远,阿托便迎面走来与二人相遇。
“院长大人……呃,还有院长大人。”阿托向两人分别打了句招呼,而后道,“养老院外来了两股势力,一个是原本的诺伯特区地块,那位名叫安蒙的萨卡兹按照院长大人的指示前来合并。
另一股势力,是整合运动。”
(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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