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之声神色恢复严肃,沉声道:
“虽然我没必要与你解释,但看在齐言的面子上,我只能说,这事关莱塔尼亚的未来。
也许你觉得我们这样做有些残忍,但改革势必要建立在推翻之上,流血是注定的。”
泥岩转身,看向那边泾渭分明的两波居民,成为叛徒的居民此刻已经汇聚完毕,丢下自己曾经的同胞,朝巫王脚下的位置逃窜。
她对女皇之声的言论不是很认同。
泥岩没有说什么,她听得出,女皇之声应当代表的是莱塔尼亚官方,她没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但她并不准备袖手旁观。
那柄绑着红色飘带的锤子被重新提起,泥岩默不作声迈开脚步,向那些身处绝望情绪,但仍然坚守在原地的居民走去。
萨卡兹们对泥岩的脾气十分了解,纷纷拿上武器跟在泥岩身后。
女皇之声深深看了眼泥岩小队,眼底闪过一丝敬意。
他向齐言点点头,随后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小红帽,确认它不会脱落后,迈开脚步毅然走向巫王所在。
原本一支队伍,在这一刻突然分裂,走向两个截然对立的阵营。
安托和齐言留在原地,哪边都没有去。
不是齐言改了性子,纯粹是安托视线死死盯住他,每次他想迈开腿,无论是往那个方向,安托都有作势扑上来的趋势。
(今日的小作文)
我突然想起来,这几天光顾着喊累,都忘了跟大家说我为啥这么累了,真不是撸猫撸的!
我在搬家,每天来回跑来跑去收拾房子,感觉身体被掏空。
今天晚上下班躺床上,本想小眯一会,结果直接睡着了,还是被房东催我交房子的电话吵醒(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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