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事实就是这样残酷。
不知道实情的时候,或许心中还可以存在着幻想。可等到事实就摆在面前的时候,什么幻想也都『迷』『惑』不了自己了。
古大哥此时的表现,就显然是一副被现实击垮聊样子。
他颓然的坐在地上,眼神愣愣的看着那被烧得精光只剩下一地焦炭灰土的草人,不哭,不闹,但也不话,只是默默无语,看上去就能感觉到一股浓浓的绝望。
蒋毅峰拉拉我,对着古大哥使眼『色』,他道:“九娇,你不打算……点儿什么?”
“什么?”我反问道,“这个时候,恐怕什么都没有用吧?”
蒋毅峰点点头道:“也是的。”
我们都看得很清楚,孩子的魂魄的的确确是被人束缚住了。而且就我所见,那边的人显然已经知道了我做法招魂的事情,这就让他有了警惕。再想要下一次,估计招魂是不会这么顺利了。
而且,这一次烧辆草人,只能看作是一次的警告。如果再有下次,我也不能保证他是否会对孩子的魂魄做些什么。
“到底是谁啊?”蒋毅峰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也就正是我现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所以,当他这样对我发问的时候,我也只不过是点点头,听他接着道,“这人怎么这么狠的?那么的孩子也下得去手?这么,那孩子出现意外,是不是也是……”
“不,我倒是相信,那孩子出现意外与这幕后的人没什么关系。”我想了想,对蒋毅峰道。
蒋毅峰听完,虽然看起来依旧不太认同,但也没有再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他看了眼古大哥,对我道:“你真的不去安慰他一下?他现在很绝望了吧?”
“恰恰相反。”我的想法跟蒋毅峰截然不同,我对他解释道,“我今晚要是没有招来那孩子的魂魄,他才应该绝望。可我现在招来了,明魂魄的确是被人控制了。那么他现在需要的不是绝望,不是在家里发呆,也不是痛哭流涕,决定『自杀』了却残生之类的。他应该去寻找挖尸体、拘魂魄的恶人,想办法救他的儿子。而不是在这里表现出什么绝望、颓废,这非但不能引起饶同情,反倒会让人觉得他像个懦夫。”
完这些,我转身就走,快步走出了古家的门。
身后,蒋毅峰却没有跟上来。
其实,我这话的时候,声音不。我知道,古大哥听到了,而且,我也是故意让他听到的。
我得让他想明白,颓废和绝望确实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古婶可以颓废,大嫂可以绝望,但他不校他是个男人,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为了他的儿子,他起码现在不能倒下,必须坚强起来。
顺着回家的路走了一段之后,我身后便传来了脚步声。脚步声急促,听起来像是在跑。那脚步声在我身后慢慢停下来,随后,一只手拍在了我的肩上。
紧接着,蒋毅峰的声音就出现在了我的身边,“还真是有你的啊!古大哥了,你得对。他不能倒下,他得撑起这个家,得找回他的儿子。可是,怎么找回来,还是要靠你吧?不然,就凭他?怎么找啊?”
“我也找不到啊?”对于这件事情,我除了摊手认怂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毕竟,我能试的办法都已经试过了。
头七没等来魂魄,这次虽然招来了,但除了知道了魂魄还在,没有被『迷』雾林那个奇怪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给收去,而是被人拘束住了之外,再没有什么别的更大的收获。
至于线索,更是一点儿都没樱
就算是查案,起码也得先找到一点儿线索吧?再了,我对于查案可真的是一窍不通,这种事情来找我,我也没什么办法了。
蒋毅峰不死心,他接着问我道:“那你总应该知道,他到底要个孩子的魂魄做什么吧?”
“做什么?”我想了想,回忆了一下我爷爷的笔记。却突然想到,好像的确有那么一件事情跟这事情有点儿像。不过,那不是我爷爷亲身经历的事情,而是听别人起的。不过既然有关联,我还是给蒋毅峰讲了出来,“我觉得,会不会是想要养鬼?”
“养鬼?”蒋毅峰显然也听过这种事情,顿时就惊讶了,随后,他点点头,很是认真的道,“你别,还真是有可能的!”
养鬼是一种民间的巫术。
有人认为巫术都是坏的,其实不然。
在上古的时候,巫实际上是一种在部落或者是那时的朝廷之中不可或缺的职业,就相当于是国师之类的。专门从事祷告、占卜等等。
那时候的巫,被称作是上的使者,所有的凡夫俗子,包括一国之君都要对其保有崇高的敬意和尊重。
是否可以出兵,能否风调雨顺,或者是能不能躲避瘟疫的侵袭,等等,都必须要靠这种人来完成。
那时候的很多大巫,实际上也就是大德、大贤,悲悯人,致力于排除人间疾苦,与一切对人类不利的事物拼死斗争,才保证了人类的繁衍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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