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若可的目的只不过是出他对‘卢奇失踪事件’的一些想法而已,他想的完了,我想问的也问完了,他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而我,却在他离开之后,理所当然的失眠了。
我不可抑制的想起邻一次抬棺的那个晚上,老刽子家中,我遇到的一切在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我踏进来了,也就没了退路。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当时我脑子里似乎正在想着老刽子的事情。意识渐渐模糊,直至沉沉睡去。
模模糊糊的,我似乎又听到村长在叫我了。
“……关家老大!关家老大!快别睡了,跟我走!”
村长的声音十分急切,等我看到他的时候,他连自己起床的时间都没有给我,直接拽起我的胳膊就走。
我踉踉跄跄的跟在他身后,几次想话,却不出口。
村长拉住我的胳膊,一路走得极快,两边的景物几乎是一会儿一变,一会儿一变。不止一次做噩梦的我,顿时感觉到了不对!
但到了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也确实是有些来不及了。
我抬头看去,熟悉的环境,陌生的房间,我已经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我最为熟悉的棺材的味道。
屋中,村长停下了脚步。
“你要带我去哪儿?”我瞥了眼屋子正中摆放的那口棺材,皱起了眉头。
村长回过头来看我,眼神陌生,沉默不语,身形却一点一点的渐渐消失。我扑上前想要抓住那缕残影,然而,手中一空,什么都没有平。
紧接着,我就感觉到脚下一绊,整个人直直的朝前面跌去。
身下,一个硬邦邦的的东西,我低头一看,险些吓『尿』了裤子。
这是哪儿?不是考古队,是老刽子家吗?为什么会有铡刀?为什么这铡刀上还带着血?这是哪里?
我顾不得细琢磨什么,猛地翻身一滚想要站起来,躲过那口雪亮雪亮还蒙着一层新鲜血迹的铡刀。可紧接着,一股大力传来,我本就站不稳当,整个缺即被狠狠地撞了出去。
“唉哟!”我痛呼一声,剧烈的痛感疼得我整张脸都扭曲在了一起。
睁开眼睛,四周的环境,却已经不一样了。
“棺爷,棺爷,醒醒啊!”许波的声音从我头顶上传来,我抬头看了一眼,只见他正弯下腰来看我,顿时更加疑『惑』不解了。
身旁,曾若可已经『揉』着胳膊站了起来。
我记得他不久前才给我看过,他的左侧臂赡很严重。只一打眼的工夫,我已经看到有血迹顺着衣料渗透出来了。
“这是怎么了?”我撑着地坐起来,看向脸『色』不太好看的曾若可,关心道,“曾老师,你没事吧?你这伤……”
“没事,没事!”曾若可摇头道,“你没事就好!刚刚,你可真是吓死我们了。我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过,你还有梦游的『毛』病啊?”
梦游?不可能啊!
我从来都没有梦游的『毛』病!
虽然我以前都是一个人睡,但自从蒋毅峰跟了我之后,我可就基本上都是跟他睡一个房间了。如果我有梦游的『毛』病,不可能没听他抱怨过。
唯一的解释就是刚刚的那个半真半假的梦!
我记得,当时在梦中,我是一点儿主动权都没樱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以至于我除了跟着既定的梦境走之外,几乎是别无选择。
那种情况很不好,起码,我不喜欢那种脱离了控制的感觉。
“我没有梦游的『毛』病。”我一边着,一边站直了身子,拍拍身上的灰,走过来,对曾若可道,“曾老师,你伤口好像是破开了,我帮你重新包扎一下吧?”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什么会伤口破裂,但我也大概猜得到,很可能是我刚刚撞到了他,或者起码是误伤了他。
看到他本来都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口又重新破裂,我心中十分的过意不去。
“没事没事。”曾若可对我笑了笑,道,“你自己梦游,可能连自己都不知道。否则,那还能叫梦吗?不过,这一次也实在是太危险了。还好你的房间比较靠里面,你跑出来的时候,我们都听到了。看你好像不太对劲儿,就追了过来。不然的话,刚刚那一下子,就算不能要命,怎么也要砸傻了。”
“砸傻了?”我疑『惑』出声,眼神扫视之下,这才发现了不远处的地面上,正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的一样不知道名字的工具。
那工具我从未见过,也不知道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但看材质,应该是铁质的,块头不,起码二十斤的样子。这不禁让我心有余悸!真的是好险啊!如果让他砸一下子,傻了真的是最好的结果,万一砸重一些,我恐怕就需要有人帮我抬棺了!
想到这里,我连忙向曾若可道谢,他刚刚算是救了我一条命!
但心中的疑『惑』却不能随之而去,我知道,就凭差一点儿弄死我这一点来看,那就绝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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