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奇的死绝对有隐情,我敢肯定,如果连鬼都会用枪了,那作为活人干脆都投降算了。毕竟人家会隐身,跑得快,可能还刀枪不入。现在连开枪都学会了,我等凡人还怎么跟人家抗衡?
所以,这么不平衡的事情,老都不会允许发生。
卢奇必然是死于人手,最可能是考古队里面的人,其次可能是他的一些仇家,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用枪『自杀』。
不过我觉得,后面两种,都不太可能。
首先,卢奇只不过是一个专业水平比较高的技师而已,常年跟着考古队在外工作,所做的事情大多都是比较隐蔽的,去的地方也几乎无一不是比较艰苦的环境,他接触外饶机会本来也不多,与谁结仇的可能『性』并不大。
其次,就是他自己用枪『自杀』,这种可能『性』也很!原因很简单,他们考古队执行的任务往往都很艰巨,去的地方都很危险,这毋庸置疑。但出任务的时候,他们往往都是有一个班保护的。他没有随身携带枪支的需要,而且就我观察,考古队的队员们也确实都没有随身佩戴枪支,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特别。想『自杀』,在那样的一个地方很简单,随便找个高处,跳下去,那都是必死的结局。可他为什么一定要处心积虑去偷枪,然后才用枪『自杀』呢?
所以,我更倾向于第一种,考古队里面的其他人杀掉了他。当然,我不是怀疑保护他的那个班的战士,他们之间没有利益冲突,战士没有杀他的必要。但其他人却可以偷到枪,杀人,顺便在被发现之后可以嫁祸于人。但让谁都大概没想到的是,卢奇的尸体竟然会在将近三年之后的今,以这样的一种方式被发现。
好吧,以上的这些都只不过是我自己闲暇无聊时用来消遣的一种想法而已。在考古队从棺材夹层里面发现了卢奇的尸体之后,他们那件事情就从一个简单的考古活动,变为了一个复杂的刑事案件了。所有人跟当年那个案子有关的人都无疑会是那起命案的嫌疑人,都需要配合调查。
一时之间,他们是没有机会再找我的麻烦了,而我,也确实可以休息上好一阵子。
闲在家里的时候,别,还真的是挺惬意的。
我们家靠抬棺为生,‘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话,怕是有些过分。但做上一次,得来的利是一般都够开销个一段时间的。
我虽然不管钱,但钱毕竟是从我手中过,我大概心里也是有数的。最近一段时间都忙得厉害,利是没少往家里拿,就算我接下来歇上整整半年,应该都不会影响我们家的日子。
不过,在休息了大概一个星期之后,我却收到了一份儿特殊的邀请。
送走了代为传话的人,我把事情跟蒋毅峰了,有和他商量一下的意思。
蒋毅峰当即跳脚,“你什么?李家老三要见你?他见你干嘛?他一个重刑犯,马上就要枪毙了,这个时候见你……我,不是打算咬你一口吧?”
“他又不是疯狗,他咬我干什么?”我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哼,不是疯狗?我看他就是疯狗!”蒋毅峰不依不饶的道:“我可给你提个醒啊!李寿那子脾气暴躁得很,你就想,当着一堆干部的面,他都敢当场把那开车的师傅给活活打死!你这次要是一定要去,那你可得心一点儿了!哎,要不你带上我吧?到时候,要是真的打起来,二对一,我就不信弄不死那孙子!”
我笑了笑,觉得蒋毅峰是不是还在记当时在李家的时候李寿咋咋呼呼、骂骂咧咧的那个仇啊?人家还没怎么样呢?他就先想着怎么弄死人家了!
我道:“我确实觉得我应该去一趟,毕竟那是他最后的心愿了。不过,我恐怕还真不太敢带你一起去,你不会主动挑事儿跟他打一架吧?反正他是马上就要执行枪决了,多一条人命可能也不在乎。但你犯不上啊!您没这么蠢吧?要不,我还是自己去。”
“去去去,这么不信任我!”蒋毅峰瞪了我一眼道,“我可告诉你,要不是你是我兄弟,我就让你一个人去!我是顶不待见他了!一眼都不想多看的那种!”
“好好好,我知道,你嫉恶如仇,比我强多啦!”
蒋毅峰对兄弟是没的,但他嫉恶如仇也是真的。他陪了我一路,到了关押李寿的监狱,也就是当初关押那个司机的监狱,但在进门儿的时候,却停下了脚步。
“我想了想,你还是一个人进去吧。”蒋毅峰对我道,“都他马上就要死了,不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嘛。他可能只想见你一个人,我就不去刺激他了,免得他做什么让他下辈子都后悔的事情,也耽误了他告诉你一些事情。”
“想不到,你还很善解人意啊?”我调侃了他一句,不等他反应过来,已经独自进了监狱的大门。
监狱里把守森严,作为马上就要枪决的犯人,为了避免他的情绪波动太大,除了家人之外,其余想要看他的人都要经过极为严格的把关审查,以防他在临死之前作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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