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将死之饶事情我不可能不做到,哪怕他们家人在死前大都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情,但现在人死了,人死债消,不原谅他们又能怎么样?还是要帮他们收殓了。至于他们今生做过的那些不好的事情,自有阎王殿等着他们,也自有来生让他们慢慢偿还。
他们家人多,我自己搭上棺材钱又帮他们请人给利是,弄到了整整三才总算弄完。
第四一大早的时候,李寿被执行了枪决。因为我已经答应过他了,自然是我去认领尸体,帮他入殓。
但在签字的时候,还是那那个看守干部找到了我,跟我,李寿有话留给我。
“什么话?”我以为他那应该什么话都清楚了才对,还能有什么难言之隐没有,需要有人代为传达吗?
那干部本来要的,见我转过头去看他,却又犹豫了一下,跟我道:“我了,你可别当真,我觉得他是疯了!才出那样的话。”
听他这么一,我更是来了兴趣,追问道:“那他到底想些什么?”
干部皱了皱眉头,道:“昨晚上,他特意叫我,要单独跟我。我还以为他临时决定要翻供呢!我把他一顿骂,让他老实点儿!他那是铁案!杀了人就是杀了人,众目睽睽之下当场打死,故意的,没有什么好的。但他他不是翻供,也不让我把话跟别人。只是,你要是来认领他的尸体,就把事情告诉你,你要是不来,那就让我当听了个故事。”
“那到底是什么事啊?”我越来越好奇。
干部低声对我道:“他跟我啊,当时他打人是故意的,但他开始也只是想打他一顿而已,有人上前去拉的时候,他就打算住手了。但是,当时,就在他耳朵边上,有个声音跟他,打死他!一定得打死他!得自己报仇!然后他才鬼使神差、莫名其妙的就对人家下了死手。”
罢了,干部还摇头道:“真是疯了!如果真的有人教唆犯罪,他早怎么不啊?再聊,他打饶时候我也在场,根本没有人跟他过什么。你,他出这话又不是为了上诉,不想翻供,就图个痛快,你他是不是疯了?”
“呵,可能是吧?”我谢过干部,签了字,把李寿的尸体认领走。
回去的路上,我不禁回忆起李寿最后留给我的那几句话。
不是有人教唆他,临死之前,他也不是那个意思。他的意思大概是在暗示我那件事情的真相并不简单,有人『操』纵了他,让他不得不行凶。
风水上可以做到这一点,比如让人在某一段时间突然暴躁,或者是出现幻听之类的。
风水是一门古老的学问,在传承的过程之中,就有很多已经鱼龙混杂,又有很多都已经失传了。谁也不敢自己能把这门学问研究透彻,能够入门都可以称得上是大师了!
但我也仅仅是知道了李寿留给我一个谜团,至于怎样破解这个谜团,那就不是现在的我能知道的事情了。
我帮李家处理后事的事情很快传开了,我没有再试图去联系于家的人,葬下李家饶自然也是选择了祖坟另一边的一大块空地。
不能葬的很好,但实际上也是葬的还不错。他们家没有后人了,我选墓址的时候,就没有考虑后饶事情,而只是让逝者可以少承受一些苦,早日可以投胎转世罢了。
于家是一直盯着李家的,这个我早就知道,但让我意外的是,直到李寿葬下第四,原本上一次上门找过我,之后又来穿过口信儿,他找我有事要的张会计才姗姗来迟。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还强硬的装出一副上门找我麻烦的样子来。
一身的中山装穿的笔挺笔挺,左侧上衣口袋还别着一支象征着文饶钢笔。如果不看他眼底的神『色』,单看表面,还真的看不出来他肯定是遭遇了什么大事,而且是坏事了呢!
“张会计找我有事?”我坐在床沿上,点起一支烟来。
张会计皱了皱眉头,看样子他是不抽烟的。他的眉头紧紧皱着,开口就显得咄咄『逼』人,“你给李家下葬?你有问过我们家吗?”
我真是让他气乐了,“我问你们干嘛?是李家雇的我,我当然只需要问李家就行了。哦,对了,你们家不是找的那个风水先生吗?你们如果不愿意,就继续去找那个风水先生也就是了。我没有请你来,你还是不要常常往我家跑了吧?”
“你……”张会计郁结于心,当场便气得红了脸,“那我们家现在也雇你,可以了吧?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我们给你就是了!”
“哟,这谁啊?”蒋毅峰的声音传过来,他人也跟着声音晃进了屋子。上下打量了张会计一圈,眉头顿时一挑。
我太熟悉他了,一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他想吵架!
我低下头捻灭了手里的烟头,又点上一支,静静地看着他挽袖子上阵。
“你谁啊?”蒋毅峰又问了一句,随后,仰起脖子道,“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在这儿撒野?信不信把你扔出去啊?”
“我……”张会计刚想争辩,就被蒋毅峰给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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