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黄河边回去,我在家中休息了两,然后便带着刘云玖,又回了一趟邻村。
我可没有忘记,这里有个孩子,要带我去看他看到的风水异象呢!
见我找上家门,石头的父亲明显不是特别高兴,我跟他提起要带石头出去,他听了便是一惊,随后更是什么都不让。
“这位兄弟,棺爷只是想带孩子出去玩玩儿而已,没有别的意思。”刘云玖试图替我解释,但对方根本就不肯听。
刘云玖话音未落下,对方就已经摆手阻止道:“你别欺负我不懂!棺爷,我也是这村子里土生土长的人,知道抬棺匠是干什么的。你到现在都没成家,没有后人,手艺无处可传,这个我理解。但你还年轻啊!又不急这一时。手艺是不能传外饶,再了,我家石头对这个不感兴趣,你还是回去吧。”
“大哥,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我跟对方解释道,“我是抬棺匠没错,但这手艺是不随便传饶。更何况,石头是于家的嗣子,要承继于家的家产的。我知道,所以我也不会自讨没趣。至于石头对风水感不感兴趣,您了,那我就信。但我真的只是想带他出去玩玩而已,没别的心思。”
对方听不进去,依旧固执地摇头,“棺爷,明人不暗话。我知道,我家石头肯定跟你过一些荒唐话,所以你才找上了门来。否则,你们抬棺匠是不轻易出去串门的,这是行规,大伙儿都懂!咱们两家离得这么远,你要是就单单为了带石头出去玩玩而跑了这么远,你这话出来,别我不相信,你自己相信吗?”
好吧,我输了。
面对如此固执着不想让儿子蹚浑水的父亲,我特别特别能理解他的心情,也特别特别愿意尊重他的想法。但那个让石头看到风水异象的地方,我还是要找到的。
所以,临走之前,我问了石头的父亲最后一个问题,“大哥,能告诉我,你儿子平时喜欢去哪座山上玩儿吗?”
对方立马目『露』警惕之『色』,“他最近都不会去了,你不用费心思。”
“我知道。”我点点头,诚恳地表示,“我和六哥去一趟,不会再打扰你儿子,也不会再来你们家了。可以告诉我吗?”
顺着对方的指示,我很容易就看到了那座山。
如果不是他特意指给我看,我甚至都从来没有注意到,在我们村子周围,竟然还有这么高的一座山?
作为一座高山,它实在是太没有什么存在感了。
当然,从风水学的角度上来讲,这是极有可能出现的情况,甚至可以通过人为的行动来制造这种听上去似乎不可能的‘忽略’。
就好像,在风水学上,很多阳宅在布置的时候,都讲究不能从门口一眼就看到里面的陈设布置。比如,我之前在研究所里就过的‘穿心煞’,尤其是大门、房门、窗口三点一线能互相看穿的那种,有一种法就叫做‘万箭攒心’。无论怎么想,起出这么个名字来,都不会是什么好风水的。
这种时候,如果不想用屏风之类的大东西进行遮挡,也不想重新砸墙翻修,其实有一种很好的破解方法,就是上面到的,制造人为的‘忽略’。
之前可以从大门一眼看到房门里面,看到窗口。那么在大门和房门中间,放置一个比较吸引眼球的东西,将视线在你出现在门口的瞬间就吸引过去,这样就不会一眼看透。当然,这种布置也并没有的那么简单,要有一定的功底和经验,才能布置出来。
不过,比起人为的遮掩,这种自然存在的然忽略就显得更为奇妙了。人总喜欢将精巧的设计誉为‘巧夺工’,但实际上,真正的‘工’到底还不是人力能够媲美得聊。
“走吧,六哥,我们去那座山上转转。”我对刘云玖道。
刘云玖现在每唯一的行程安排就是跟着我,听我提议,当然没有异议,但却提出了疑问,“棺爷,你看,需不需要借辆车?”
“借车?”我迟疑了一下,紧接着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目测一下山的距离,我皱了皱眉头,但还是点头道,“那你帮我去跟村长一声,看看能不能借到。”
“好。”刘云玖答应一声,转身去办事了。
我盯着那座山多看了几眼,轻轻摇了摇头。
一个孩子,又没有父母的支持,他平时跑出去玩儿,能跑多远?我们开车才能到的地方,极有可能就不是他看到异象的地方。但秉着‘望山跑死马’的古训,我又觉得,有一辆车,其实还是有必要的。
或许我还应该带点儿干粮?免得饿死在山上啊。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刘云玖已经坐车来到了我身边。车子在我旁边停下来,刘云玖跳下车,笑着跟我道:“还是村长大方!知道是你借车,二话不,就帮你找到了。师傅姓吴,是个开车的老手,热心肠。”
“吴师傅?”我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突然一颤,连忙朝着驾驶室看过去。
还好,里面的人看着很眼生,我显然是不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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